“维……维尔汀,那个,这个,口罩……”
辰溪支支吾吾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意思,按理说维尔汀不是这样天然呆的性格啊?
“嗯?怎么了辰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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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事,维尔汀这个口罩还是你自己戴着吧。”
推开因为沾染体温而变得温热的口罩,辰溪红着脸将头扭向一边。
看着又一次被推到怀里的口罩,再抬头看看辰溪别扭的表现,突然想到什么的维尔汀顿时也是羞红了脸,连忙将口罩戴上,遮住红透的脸颊,同样将头扭向另一边。
“咳咳。”
又是一声咳嗽,却不是从辰溪的口中传出的。
“那个,那个,我们走吧。”
率先打破两人之间的沉默,维尔汀牵起辰溪的手,大踏步走进了伦敦的雾中。
“嗯,嗯……”
笨拙的回应着,一缕黑色黏液从辰溪的后颈伸出,温柔地遮住他的口鼻,挡住了浓浓的雾——一点从阿尔卡纳那儿偷的小魔术~
……
“你这几年过的好吗?”
“嗯嗯,还可以吧,辰溪呢?”
“嗯嗯,也还凑合吧。”
“辰溪那样的生活居然是还凑合?”
维尔汀笑着打趣着辰溪,牵着他的那只手轻轻肘在辰溪腰间。
“话说,安雅姐是什么情况?
为什么……她会和我这么像?”
一脸坏笑地看着明显变得有些不知所措的辰溪,维尔汀像是在期待一般等着他说出答案。
“嗯,我也不知道。当时我昏死过去了,在我晕倒之前,用尽所有的力气复活当时已经死去的安雅或者说,她当时的名字还是雪姬。”
“然后当我重新醒来的时候,见到的就已经是变成那样的安雅了。”
“说起来,我当时因为PTSD还差点又一次杀了她。”
说起来,辰溪也很奇怪,安雅对自己的情感,到底是从何而来。
自己只不过是偶然闯进森林的过客而已,没理由安雅在当时会因为这样的原因,牺牲自己救一个陌生人,更不可能因为这样的原因,就愿意从森林,从自己的家离开,跟着自己踏上未知的旅程。
不过,她没说,辰溪也不打算问了,就像是两人心照不宣的秘密,总会在合适那一天揭晓所有的答案……
然而,沉默是今夜的康桥。
维尔汀从没想过会是这样的答案,原本以为会是思念或者什么其他更加朴素或者更加暧昧一点的答案,但是现在……
更加用力地握住了辰溪的手,维尔汀并不打算放开。
好不容易,好不容易又一次遇到了真正的“同伴”,这一次,维尔汀不会再将他引进“陷阱”,不会再放手,不会再让身边的人受伤!
两人无言地并肩而行,于伦敦雾霭中街头,很快就看到了街对面那数道模糊的白色身影。
凭着对方的装束与体格,辰溪推测大概是剃刀小队?
究竟是什么事情居然要派出战斗队伍来接基金会的司辰大人?
空气弥漫着一股违和的味道,但是身边的维尔汀却像是毫无察觉。
“谢谢你了,辰溪。”
主动松开牵着辰溪的手,维尔汀一个转身从他的身边站到面前。
“我走了哦。”
“嗯。”
怎会不知道少女的小小心思,辰溪抬手轻轻摸了摸维尔汀的头,顺便将一袋太妃糖塞到她的手中,叮嘱道:
“一点伴手礼,别吃太多了,对牙齿不好。
牙疼记得找牙仙小姐治疗,还有这里面还有一些叫大白兔的奶糖,留几颗自己吃,剩下的交给Z女士,就告诉她这是家乡的味道。”
“嗯,谢谢辰溪!”
对常人来说,这可能就是十分啰嗦的唠叨,但是对于维尔汀来说,这是牵挂,是自己几乎没有体会过的——关心。
“走吧,以后出来了我再带你四处转转,玩一玩。”
“嗯!”
维尔汀拿着糖,提着箱子,心满意足的转身朝着街对面走去。
然而一种隐隐的不安却始终缠绕在辰溪的心头,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刚才维尔汀站在面前,自己抬手的时候,对面的人影好像动了一下。
希望这只是自己的错觉,希望维尔汀没事。
然而,一直到维尔汀走过马路,都没有发生任何的变故,辰溪缓缓松了口气,正准备转身离开。
但是视线的余光却扫到了维尔汀突然被拽着消失在了浓雾之中,以及随之而来的一阵惊叫:“啊!”
“维尔汀!”
慌张地回过头,但是迎接自己的却是一声更加嘹亮的吼叫:
“所有作战人员战斗准备!”
一时间,无数人影从漆黑的雾中钻出,神秘术的光辉凝聚在他们平举的术杖尖端。
“准备,放!”
绚烂的光辉霎时间脱离术杖的束缚,短暂地驱散了迷雾的封锁,让人们能一睹这究竟是何等耀眼夺目的奇迹!
只是这光辉的落点,就是辰溪所站的位置。
————
昨天是辰溪的生日!我居然忘记了给他写个生贺了,罪过罪过。
不过辰溪应该不会介意吧,他那么温柔,那么善良,说不定他自己也忘了也说不定,唉嘿。
就像我一样,完全忘记了自己的生日。
问题不大啦,日更恢复,点点催更,多留点互动,求求了!
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