戌海没有说话,只是笑着点了点头。
小女孩又惊又喜,赶紧鞠下一躬道谢,然后就像被打了鸡血一样追上了前面的同伴。
没有再次叮嘱她记得分给同伴,戌海就这样继续向前走着,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第二天一早……
“女儿!”
同样的悲鸣,同时在十五个家庭中响起。
戌海坐在一座高塔顶层的边缘,啃了一口手里的热狗,低头看了看手里的报纸:
《十五个孩子,一夜之间离奇死亡,是巧合还是诅咒?神秘学家再次被推上了风口浪尖》
舔了舔嘴边的酱汁,戌海松开手仍凭报纸被风裹挟着飞散,喃喃道:
“果然,孩子也不行吗。真的没有什么规律吗。”
纵身跃下高塔,戌海再次落进阴影之中。
“要不要再玩点大的?”
这样说着,他便已经来到一个小型城镇的水源地,面无表情地撒下一些暗红色的粉末。
“等着咯。”
在镇外找了棵最高的树坐在树的顶端,戌海打了个哈欠。
太阳升起又落下,戌海就这样在树上坐着,也不觉得无聊,也不去其他地方,就只是这样坐着。
就连小镇中不断传出的惨叫声,也没有让他皱一下眉头。
又是一轮日月变化,小镇里已经没了任何声音,戌海跳下树,沿着进镇的路走了进去。
途中路过一滩已经干涸了的血泊,但是他就像是没有看见一样径直走了过去。
毕竟,戌海是看着这个人如何惊恐的从小镇中逃了出来,在半路上爆炸,化为漫天血雾。
戌海当时还清楚的记得,他的一枚眼球是怎样飞出去,拖着长长的视神经在地上滚了几圈,被乌鸦叼走。
推开了好几家的房门,屋内的场景无一例外的都是满墙的血液,挂着破碎的肠肠肚肚,干涸到黏在上面,发出开始腐烂的恶臭。
没有仔细检查,只是重复着推门,扫视,下一家,推门,扫视……的流程,全程戌海都是一样的面无表情。
“嗯,是量给多了?”
直到推开了半个城镇的门,看到都是一样的结果,戌海才后知后觉地如此认为。
耸了耸肩,他并不在意,反正只是实验而已,一些牺牲,一些死亡在所难免,更何况,这只是“暴雨”之下的普通人罢了。
死了就死了,无所谓。
大半个小镇的房门已经被开完了,但是戌海到现在依旧没有发现一个活着的人。
直到再次推开一家的房门,周围的环境竟开始出现一些扭曲,然后一滴两滴……越来越多的雨滴开始飞向天空。
“‘暴雨’开始了吗。”
没再去管这间被推开的房门中可还有什么,戌海转身走进“暴雨”之中,喃喃道:
“或许可以去试试那个女人,没准能成。也算是给那小子一个礼物了。”
然而转身离开的戌海,怎么也没想到,在他的身后,有一个双眼被鲜血染红的女孩,正艰难的睁开自己的双眼,死死的盯着戌海离开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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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天没更新,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