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风也是高手,一出手都是杀招,一番厮杀,祁同伟酒都醒了。
嘭的一声。
阿风跳起来猛烈一击,被祁同伟反身一脚踢倒在地上,摔了个结结实实,屋子里没有开灯,拉开了窗帘,很昏暗。
祁同伟冲上去一脚踢向阿风的胸口,阿风一个鲤鱼打挺翻起来,一把抱住祁同伟的脚卸了力,又是一拳打在了祁同伟的胸口。
祁同伟连续后退了两步,从空间里拿出一根甩棍,狠狠一棍子砸过去,阿风往后一退,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顺势一挡,挡开了祁同伟的攻击。
一寸长,一寸强,祁同伟一阵近身猛攻,阿风挥舞着匕首节节后退,不料被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阿火绊了一下,一下子失去重心,往后一仰,祁同伟抓住机会一脚踢飞阿风手中的刀,又是狠狠一棍子打在阿风的头上,打得阿风头破血流,一阵眩晕。
祁同伟没有再给阿风机会,冲上去一膝盖狠狠的顶在阿风胸口,阿风撞在墙壁上,整个房间仿佛都在震动,这一下肋骨至少断了五根。
趁你病要你命,雨点般的拳头打在阿风脸上、胸口,祁同伟要为宋曙光报仇,将所有愤怒都发泄了出来,但最后一拳还是收了力,阿风满脸是血软绵绵的倒了下去。
祁同伟打开灯,把枪和刀都收了起来,把阿风阿火拖到了一起,打电话报了警。
阿火口吐鲜血,浑身都被鲜血染红了,身中三枪肯定是没救了,还剩下最后一口气,看得出来那种愤怒的眼神很不甘心。
祁同伟没想把阿风当场打死,阿风的两只手被铐了起来,打成了一个猪头,眼睛都有点睁不开,嘴里拼命的喊着,“阿火”
祁同伟点燃一支烟,居高临下的看着两人,“别叫了,你兄弟活不了了”
阿火很愤怒,怒火攻心,连续吐了几口血,瞪着眼睛,一命呜呼了。
祁同伟蹲下去,摸了摸阿火的鼻子,“我靠,这么快就死了,老子还没开始玩呢”
阿风气得还想反抗,祁同伟直接给了他一个大巴掌,“草泥马的,你杀了我兄弟宋曙光,老子把你兄弟杀了,是不是很公平”
阿风缓了一会,恢复了一些力气,直接一头撞过来,祁同伟往后一退,狠狠一脚踢在他脸上,两颗门牙都飞了几米远。
“啊”
阿风痛得大叫一声,嘴里吐出一口鲜血,还有三颗牙齿。
祁同伟一把掐住阿风的脖子,将他举了起来,嘲讽拉满。
“让我猜一猜,你们是邱老派来的杀手,在京州鲁鹏是你们杀的,浦口码头截杀马豪、富哥也是你们干的”
“知道我为什么不杀你吗?老子要让你感受一下兄弟被杀的痛苦,还有死刑的恐惧”
阿风阿火是亲兄弟,他现在确实非常痛苦,弟弟死了,他也落在了警察手里,作为一个香江人,香江是没有死刑的,他不知道邱老会不会来救他。
阿风还是不甘心又是一头撞过来,可惜祁同伟手上的劲特别大,根本不给他机会。
“狗日的,敬酒不吃吃罚酒”
祁同伟狠狠一脚踩断了阿风的左脚,直接抓起来砸在地上,楼下一震,灯都掉了,差点砸到女人头上,女人吓得惊声尖叫。
阿风浑身的骨头都散架了,再也没有反抗的力量。
祁同伟点了一支烟,走到窗户边,东方明珠塔还在灯火通明的连夜赶工,这座繁华的城市背后,不知道藏了多少罪恶。
不久之后,警察过来带走了阿风阿火,祁同伟换了一个房间睡觉,明天可以睡个懒觉了。
第二天他睡到十点多才起来,买了两瓶茅台,开车去烈士公墓看望宋曙光。
祁同伟坐在宋曙光的墓碑前,拿出两个小杯子,给宋曙光倒了一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他端起酒杯,看着宋曙光的遗照,心中百般不是滋味。
“学长,走私团伙抓住了,以曹副市长为首,他儿子曹新伟,外甥袁刚,海关副关长蔡希联、西浦分局局长丁向群、缉私局副局长张宝江、海关办事处主任刘多利,还有布料大王黄连胜和他弟弟黄连中,估计牵涉到大大小小的官员有一百多个”
“这些祸国殃民的蛀虫,他们都会受到法律的严惩,当然有些已经被我物理超度了”
“杀你的凶手,昨天晚上被我抓住了,杀了一个,留了一个活口,就让凶手慢慢煎熬的等着枪毙吧”
“还有一个香江的邱老没抓住,这老东西很狡猾,应该属于国际犯罪集团中的一份子,早晚我会剥了他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