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一让,让一让,有序撤离,不要乱挤。”陈默和那维莱特在撤离的人群中穿梭。
昨天晚上,陈默算了一卦,算到今天梅洛彼得堡有大劫难,于是大早上就叫上那维莱特往监狱赶。
监狱的人太多了,逆着人群走显得非常出格。
来到莱欧斯利办公室门口,陈默敲了敲门:“开门?”
由于所有人都在“禁区”,没人听见陈默的喊声。
“枫丹警卫队!开门!”陈默又捶了几下,依旧没人回应。
不能再拖了,拖下去迟早出事。
“咚!咚!”
陈默两脚把大门踹倒,带着那维莱特进去了。
那维莱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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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来了,但你们现在也该走了。”
荧&派蒙:“可是那维莱特还没来……”
克洛琳德:“他没有来,我们就是最后的……”
“他回来了,我的孩子们!”
这时,一阵歌声响起。
“It's been a long day without you my friend.And I'll tell you about it when see you again……”
歌声戛然而止。
“对不起,我的手机它自己响了,回去我会好好调教的。”陈默把音乐暂停。
派蒙:“那维莱特?说曹操曹操就到啊。”
那维莱特:“我来了,这里交给我,你们先离开。旅行者,芙宁娜和「仆人」有一场会面,需要你保护芙宁娜。”
莱欧斯利:“哈↗你来处理这件事情,是出于……谁知道呢?可能是责任心吧。”
克洛琳德:“有道理。”
然后两人离开了禁区。
这时,阀门终于撑不住了,整个盖子被原始胎海之水顶到了天花板上,随后更多的水冲了出来。
那维莱特伸出手,动用古龙大权控制住了水流。
“正如预言所示,这一天迟早会到来,但不应该是现在。”
那维莱特手腕下压,水流停止了流动,随后反向流回管道。
“这种古老的力量,能轻易毁灭某个种族。无边的灾难,等同于愤怒的宣泄!”
手一挥,一道结印出现在了管道口,把原始胎海之水封印了进去。
“这场审判过于宏大了,请恕我无法予以裁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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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庇克莱歌剧院,芙宁娜和「仆人」辩论的不可开交,但「仆人」进攻方。
由于两人非常专注,荧一直插不了话。
“咚咚咚——”敲门声传来。
是陈默推门进来了。
派蒙:“陈默?你来干嘛?”
陈默手里抱着一个投影仪:“给你们看一些东西,有关某人的。”
「仆人」看着这位名叫陈默的男子的手里拿着的东西,发现没见过。
陈默把投影仪放到桌子上打开,对面的墙上出现了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