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次长您说的只是我,还是……”
“只是周秘书你。”
“我随时都有空。”
“那明天晚上,我们还是在老地方见吧。”
“是,白次长明天见。”
“明天见。”
虽然不清楚白钟善为什么要单独约自己出来,但周文杰的直觉告诉他,应该是由于金泰村患病后引起的连锁反应。
首尔市松坡区
周文杰在约定时间之前赶到日料店,老板带他到卡座入座,放下帘子没人能打扰到他和白钟善谈事。
“不好意思周秘书,让你久等了。”
坐了大约十来分钟,白钟善掀开帘子走进来在他对面坐下。
“没有,白次长今天要喝点吗?”
“我可以少喝一点。”
日料店老板开始为他们上菜,其中有花蟹,是周文杰上次吃饭时提了一嘴,老板今天特意为他准备的。
打开一瓶清酒,周文杰为对方倒上,干了第一杯后他主动开口询问道,“白次长,您今天叫我出来是有什么事吗?”
“周秘书,实不相瞒,我今天约你出来是想问问你,金社长的病情怎么样了?”
周文杰吃了一口花蟹壳上的蟹黄,白钟善见他表情十分满足便问,“周秘书你很喜欢吃蟹吗?”
“是的,我很喜欢吃蟹”周文杰擦擦嘴说,“白次长,我也实不相瞒,我们社长的病情比我想象中的还要严重,他除了患有心衰外,之前的肺癌不知什么时候也复发,癌细胞开始扩散了。”
“原来是这样啊……”
白钟善的眉头不紧不松地皱了起来,若有所思。
“周秘书,金社长的病情如此严重,那现在会社是他的儿子在管理吗?”
“不是,是我们会社的副社长,罗贤斌在管理。”
“哦,既然这样,那周秘书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呢,是继续留在那里吗?”
周文杰从对方的话中听出了端倪,“不是,我没打算留在那里,但是以后具体做什么我还没想好。”
“啊”白钟善微微一笑,“周秘书,不是,文杰xi,我听说你是首尔大法学院毕业的,是吗?”
“没错,不知道白次长您是听谁说的呢。”
“我们市厅的安保人员,就是你那个同学,朴成宇。”
“哦,是成宇啊。”
再干一杯,这次是白钟善为他把酒倒上,“文杰xi,最近我们刚好又遇到一件棘手的事,你能给我们一点建议吗?”
“是,白次长您请说。”
“为了解决我们城南市的交通问题,我们计划在中院区修建一条城市下穿隧道,现在施工单位已经进场随时可以动工,但是被周围的居民以影响附近建筑楼为由阻扰施工;
为了照顾那些居民的情绪,我们不得不暂时停工,文杰xi你有办法能让施工单位顺利开工吗?”
“白次长,请问下穿隧道有经过地勘吗,是否真的会影响周围的建筑楼呢?”
“当然做了地勘了,根本不会影响周围的建筑楼,那些人都是被新国家党的人鼓动的。”
“既然不会影响,叫警察强制带走那些人,然后再让施工单位开始施工不就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