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单纯的交通事故,李泰俊在没有逃逸的情况下,他是可以被保释出来的。
然而由于被检方认定为酒驾致人死亡的罪名,再加上属于一年内的累犯,所以大田地方法院直接拒绝了李泰俊委托律师的保释请求,并且按照法律规定他基本无法获得缓刑的机会。
“崔烈xi,我想我也没有任何办法能帮到李部长。”
想了想,周文杰打消了去找崔在亨帮忙的念头,毕竟对方是在首尔家庭法院,而不是在大田地方法院任职。
前世在体制内的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不在自己分管领域内的事处理起来有多麻烦,找人帮忙会欠别人多大的人情。
“是吗?那打扰您了。”
“没什么。”
首尔市松坡区
还是老位置,周文杰和白钟善在此见面吃饭。
蟹黄吃着是真香啊。
今天没有什么特别的事要商量,周文杰一口酒一口蟹黄吃得是不亦乐乎。
“周秘书你真是花蟹杀手啊。”
“嘿嘿,是啊。”
这孩子真让人捉摸不透啊。
听起来傻傻的笑声和乍一看无邪的笑容让白钟善对他的印象中又多了一层神秘。
“白次长,今天我约您出来其实是想向您打探一些有关金相贤前议员的事。”
连吃了两只花蟹,周文杰拿纸擦擦手说道。
“有关金相贤议员的什么事?”
“我不是得从我们社长那里拿走他的资源吗。”
“啊”白钟善恍然大悟地笑着说,“原来你说的是这件事。”
“是的,我在网上大致了解了一下,金相贤议员今年已经78岁,2005年他便隐退成为民主党的常务顾问,我想和他搭上线的话恐怕有些困难,所以我想知道金议员有孩子也在从政吗?”
周文杰认为指望他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去取得一个快八十岁的老头的信任,不太现实。
“周秘书你说得没错”白钟善对此表示同意地点了点头说,“金常务一共有3个儿子一个女儿,其中他的小儿子金映豪是我们党在西大门乙选区的委员长,他的另外三个孩子都在从事其他行业。”
“金映豪?”
听到这个名字,周文杰眉头紧皱,一段早已尘封多年的记忆突然浮现出来,变得越来越清晰。
记忆中,他前世曾在新闻报道中看过金映豪的名字,那是2016年的SD事件爆发后,韩国在野党的几名国会议员前来华国做学术访问,其中领头的人便叫金映豪。
报道中称金映豪大学曾就读于华国的北大,非常了解华国文化的他是韩国300名国会议员中最为亲近华国的议员。
有关金映豪的记忆如此清晰地呈现在脑海中,周文杰估摸着这应该又是系统搞的鬼。
“你认识金映豪?”
周文杰如此反应,引得白钟善误以为他和对方认识。
“不认识,我只是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耳熟”周文杰恢复正常,他笑吟吟地说,“白次长,那金映豪委员长今年有参加总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