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马拿起其中一瓶啤酒和成珉面前的酒瓶碰了碰,他先干为敬。
“你今天怎么这么痛快?”
成珉只是喝了一大口。
“我什么时候不痛快了?”
“周秘书走了吗?”
“没有。”
闻言,成珉深叹一口气咬紧牙齿,“呀,你搞什么,我不是让你叫他走吗?”
“我说过了,但是社长他不走,我有什么办法。”
“他不走?那他想做什么?”稍作停顿,成珉一脸难以置信地问,“难不成他还想和我们开战?”
河马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什么开战,都2012年了,你怎么还搞以前那一套。”
“河马,你们到底想做什么?”
河马不紧不慢地用牙齿咬开一瓶啤酒,他喝了一口说,“珉呐,我们今年也有三十五岁了,你还能打几年?就算你能打到五十岁,但越往后我们这类人的生存空间只会越小。”
“你能打有个屁用,现在出来混都要讲势力,讲背景。”
“呀,你到底想说什么?”
成珉大致猜到了对方的此次前来的意图。
“珉呐,加入我们吧。”
“呵,我就知道”成珉轻哼一声,“我加入你们做什么?一起逃难吗?”
“逃难?”这次换做是河马冷笑,“谁逃难还不一定呢。”
“你什么意思?”
“呀,我记得你上次说过,因为我们社长在韩国没有其他亲戚朋友,所以金社长认为杀了他,也没有人会知道,更没有人会在乎,是吧?”
“没错。”
“你这个白痴”河马笑骂道,“你被金泰村给坑了。”
“你胡说什么?”
“呀”河马一本正经地凑到成珉眼前说,“你给我听好了,我们社长和首尔家庭法院的崔在亨首席部长法官,以及大邱地方法院的曹喜大院长关系非常亲近,你要是敢让我们社长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我保证,崔首席和曹院长他们俩人一定会让你的下半生都在监狱里度过。”
“一旦那两位司法界的重量级人物介入,你想想看以金泰村的为人,他会不会推你出来背负一切罪责?”
成珉的眼神中掠过一丝惊恐,“是不是周秘书故意让你这么说的?你们想吓唬我?他要是真有那么好的关系,为什么没见他以前在社长面前提起过?还有,他又为什么不去参加司法考试?”
“崔首席、曹院长和我们社长都是首尔大法学院出来的人才,金泰村也配?至于司法考试,我们社长才不屑去参加。”
河马的目光如炬,仿佛和崔在亨以及曹喜大亲近的人是他一般。
“呵呵,你别说大话了,谁不想通过司法考试成为律师或者检察官,甚至是法官。”
“我们社长说了,仅靠法律是拯救不了国家的,所以他才想在商界有一番作为。”
成珉依旧是一副半信半疑的样子,河马干完第二瓶啤酒说,“珉呐,我的话你可以不相信,但他的话你一定会信。”
“谁?”
“你很快就知道了。”
河马掏出手机给李泰俊打去电话,“喂,你过来吧。”
“是周秘书吗?”
“不是,你别猜了,等着看吧。”
过了大约五分钟,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包厢门口。
看清楚来人的面容后,感受到巨大冲击的成珉瞠目结舌地站起来,他结结巴巴地说,“泰……泰俊哥,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