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何不敢打你?”
陈正嗤之以鼻,居高临下俯视陈付易:“当年我父亲见一条狗快要饿死,于是动了恻隐之心,每日给此狗喂食,三餐不落,一喂便是两年,结果此狗非但不领情,还想反咬我一口。你说,这样的狗不该打吗?”
“胡说八道!”
陈付易岂能听不出陈正是在讽刺自己,顿时一张老脸涨得通红,恶狠狠道:“我定要将你殴打长辈一事禀报给二少爷,治你个大逆不道之罪!”
“我看你能嘴硬到几时。”
陈正冷哼一声,一脚踏在刚想爬起身来的陈付易脸上,将之踏入泥土里不停碾压,碾得变形,流淌出血液来,把黄土染成红色。
“放开我爹!”
陈继后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怒目圆睁,大喝一声,猛冲而出,一掌拍向陈正面门。
这一招正是陈家家传武学中的怒鲸拍浪,施展间气势磅礴,恰似长鲸摆尾,一般人若是被击实了,必然脑浆迸裂而亡。
可惜陈继后遇上的是陈正,双方实力差距太大了,没有丝毫可比性。
别说陈继后与陈正同为气息境界,就是超过一个境界,也不可能碰得到陈正一根汗毛。
咔嚓!
只见陈正不闪不避,一只脚仍踏在陈付易的脸上,另一只脚在陈继后一掌距离自己面门不足一尺时骤然抬起,如闪电般踢出,正中其胯。
“啊!”
陈继后被踢得高高飞起,在半空中抱裆哀嚎,随即重重跌落在地面上,痛得满地打滚,眼泪鼻涕横流。
陈正这一腿,只怕已将陈继后的子孙根踢爆,从继后变成了绝后。
“陈正,你……你闯下大祸了,你完了,彻底完了,二少爷绝对不会放过你!”
看到自己儿子那副惨样,陈付易半口牙齿都差点咬出血来,死死瞪着陈正的脚底板,恨不得将之生吞活剥。
奈何头颅被陈正踩在泥坑里,任凭如何挣扎、四肢乱蹬都挣脱不得,只能试图用陈墨来威胁陈正。
威胁似乎起到了作用,踏在他脸上的大脚忽然移开了。
陈付易还来不及松口气,忽又觉胯下一凉。
下意识抬眼看去,便惊恐地发现,陈正抬起脚,对准了自己的裆部。
“不,小正,咱们有话好好说,你记不记得,在你小的时候,易叔还抱过你……”
陈付易拼命摇头,满脸哀求,若被这一脚踢中,非得断子绝孙不可。
独子已经废了,他绝不能再出事。
陈正不语,眸光始终冰冷,一脚毫不停滞踏下。
砰!
一声鸡蛋爆裂般的闷响,陈付易胯下一片殷红,鲜血如烟花般绽放。
转眼间,陈付易父子被陈正全阉。
而这一系列变故,也看呆了许多刚被动静吸引而来,站在远处看热闹的陈氏族人,下意识夹紧了双腿。
“陈正何时变得这般凶残了?而且陈继后可是肉身第六重的高手,竟被他一招击溃了,难道他已经修炼到第六重巅峰,甚至第七重?”
“嘶……肉身第七重,那陈正岂不是能与主脉中的那些天才媲美了?”
“哎,即便比得上那些天才又如何?陈正方才可是踢爆了陈付易和陈继后的要害,而这对父子刚才说他们已经投靠了二少爷,二少爷知道此事后定然不会放过陈正,他怕是有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