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印,就是神的印记,它的作用很多,是神的独有标识,也是接收信仰元力的信标,安格的镰刀与稻穗,就是他的神印。
而银币,丽莎,安东尼等等,缠绕在安格灵魂里的那些符号,也是他们的独有印记,如果他们成神了,那就是他们的神印。
神印最大的作用,除了表明身份外,就是接收信仰元力了,从安格把它抓起来的那一刻,源源不断的光点就四面八方的投向安格。
这种信念层面的力量,普通人看不到,奈格里斯和杜罗肯都只看到了安格掌上的盾牌与剑的标志。
“剑与盾?这是谁的神印?”奈格里斯问到。
安格说到:“战争女神。”
奈格里斯回忆了一下,说到:“主位面没有这个神只,应该是这个位面诞生的。”
知道这个世界也有光明教会后,奈格里斯就留意起这里的神只体系,看看有没有跟主位面重合的。
“看来这个神陨之地,陨落的就是战争女神了,可惜,只有一个神印,有感应到神格部分吗?”奈格里斯问到。
神印只是一个标识,神格才是力量的载体,光有神印,就等于有了门牌地址,可是那里只有一块烂泥地,有地址也没有用。
虽然它看不到那些星星点点的信仰元力,但想来一个陨落的神只,也不可能拥有太多的信徒。
安格摇摇头,他并没有感应到神格。
“可惜了,一个神印没什么用,如果有神格的话,还能收为从神,把这个世界属于她的信仰元力给收集起来。”奈格里斯惋惜的说到。
安格手下只有它和救赎女神是‘收’来的从神,其余的都是安格自己‘养’出来的,光自己一个被抢信仰,总觉得有些不爽,如果能多几个一起倒霉,那它就舒服多了。
安格歪歪头,把小黄书翻开,从里面掏出了一个空白神格,用力印了上去。
“你……不好!”奈格里斯下意识惊叫,但话刚出口,与神印结合的空白神格,突然爆发出一股让人心悸的波动。
安格第一时间用小黄书一合,把神格合到了书里,只有少许波动扩散了开去。
“挎巴达,你造神啊?空白神格还能这样用?黄铜之书还能这样用?屏蔽神火点燃时的波动?”奈格里斯都惊呆了。
空白神格能这样用,那以后得到神印后,岂不是能轻易造神?黄铜之书还能屏蔽神火的波动,它怎么不知道?这黄铜之书是它的吗?
神印和神格正在契合,整个过程,跟强制给别人打上灵魂烙印差不多,原本这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神明的意志坚定无比(除了救赎女神)。
但空白的神格却不一样,它没有意识,正好契合了神印,整个过程很顺利。
契合完成后,安格把它从书里掏了出来,再一次,有星星点点的信仰元力从四面八方投过来。
安格在这个全新的战争女神神格上,印下了自己的灵魂烙印。
放进黄铜之书里,信仰元力就失去目标,把它掏出来,信仰元力才像找到了节点,这就意味着,神格没办法收起来。
安格上下打量自己的身体,很显然,并没有地方可以容纳神格,因为掩人耳目的缘故,他也把身上原本穿的圣灵铠甲都脱了下来,露着一身骨头四处晃荡。
想了想,他祭起了圣光,在自己的身上抹了起来。
他的这具骨架就像圣骸一样,沐浴圣光就会重生,除了没有翅膀之外,活脱脱一个圣灵天使。
源源不断的圣光,把身体血肉催生出来,等差不多的时候,安格把神格塞到心脏的位置,然后继续施放圣光,直到血肉全部恢复。
此刻站在大家面前的,就是一位英俊帅气,高大威武的……祼男。
“啧啧啧,你骨头架子的时候也不穿衣服,为什么就不觉得有问题,这个样子不穿衣服,就让人觉得怪怪的呢?”奈格里斯不解的说到。
“呃,你不会想这样过去吧?等一下等一下。”
就在安格想这样走向神陨镇时,哭笑不得的杜罗肯赶紧把自己的袍子脱下来,给安格穿上,自己赤着上身剩下一条短裤衩。
“先这样穿着吧,等一下到镇上再买。”
安格穿着法袍,左手捧着一本黄澄澄的书,面无表情大步往前走着,那架势有点唬人。
来到神陨镇,镇子已经拉起了吊桥,他们已经得知了荒漠镇出现不死洪潮的消息,所有荒漠镇逃难来的居民,全被挡在了镇外。
神陨镇靠着一个湖,用水方便,所以规模远比荒漠镇大,人口也多了好几倍,有完善的防御,镇子的四周挖出了一圈护城河,背靠着大山,只有正面的一个出口。
吊桥一拉起来,瞬间变成易守难攻的堡垒。
安格在后面忙活了大半天,其他居民已经到达很久了,却仍然没能进到镇里去,几个像是治安队的人员在跟荒漠镇的居民们吵着什么。
安格走近一听,只听到一个治安队员流里流气的说到:“我怎么知道你们有没有什么瘟疫传染病,或者混进了什么奸细之类的,反正你们要呆到明天早上,确认没事了,才能放你们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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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里天寒地冻的,你想冻死我们吗?”有人气愤的说到。
“你可以生火嘛,我那里有柴火,便宜点卖给你们,就收一银币一捆好了。”治安队员有恃无恐的说到。
“你……一银币能买一车柴火了,你们抢劫啊!”有人骂到。
“爱要不要,冷死你们算自找的。”治安队员骂骂咧咧的说到,目光来回巡梭,最后落到一位身材丰满衣衫单薄的妇人身上。
只听他笑咪咪的说到:“哎哟,这位女士看起来冻坏了,来来来,到我们帐篷里烤烤火取暖,太阳马上下山了,荒漠的夜晚太难熬了,别明天冻硬就不好了。”
那位丰满妇人吓了一跳,下意识了双手捂在身前,后退了几步,可是退着退着,脸上却不由露出了挣扎犹豫的神色。
她的丈夫在盗贼到来的时候就被杀死,流星陨落又把她的家砸毁了,她连衣物被褥都是没抢出来,被荒漠的冷风吹一晚,明天可能真的起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