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变成萝莉的我竟被自己的女仆攻略
- 关于变成萝莉的我竟被自己的女仆攻略:张晨曦本来为了不让游戏背包里的装备和道具不要吃灰,建立了一个吸血鬼萝莉小号。哪曾想自己有一天会穿越!而且还是变成了自己小号的样子。坏消息:所继承的装备因等级不足无法使用;好消息:自己的随从不仅强大,还能照顾日常起居。这是一个变为吸血鬼萝莉的蓝星人与自己随从的异世界的第二次人生。(性转+变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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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这小鬼,还真没有这么容易破解【君临】。”共工打了个响指,地上泛着蓝光,水位开始上涨,临决双脚很快踩在水里,是共工的灵阵【祭雨】。这个阵法将老君的【焚天】牢牢限制住无法启动,同时地面都被水占据,对他和禺强十分有利。“留他一命,是因为得用他的活体才能进灵霄殿的内室。”
临决听到灵霄殿的内室,警觉地看了眼老君,后者低下头缓缓摇了摇,叹了口气。
河宴被业火烧伤了皮肤,疼痛中他的视力似乎也受到了影响,他跌跌撞撞跪倒在地,仍想拿回相柳身上的月灵石再撤离此地。但模糊中他却看见相柳自己摘下了月灵石握在手中,轻轻一抛扔给了句芒。
这意味着相柳并非在他所以为的控制之下。
句芒则是闭眼对着一片麦芒低声捣鼓了一句什么,随后虞渊入口处,那个临决一心想要杀死的少年牵着少女的手自己走了出来。
句芒瞬身跪在了他们脚边,毕恭毕敬献上了月灵石。轩看了看远处的临决,眼中弥漫着肃穆的杀意。绵绵不绝的恨涌进少年的脑海,他青筋暴起,握着妹妹的手都止不住颤抖。他接过月灵石,放入了怀中千秋锁的锁芯中,月灵石释放出庞大的灵力,并自动生长成与锁芯完全吻合的形状。
河宴知道再不走将没有机会离开,无奈之下他沉入了身下的影子里。共工也没有急于阻止他,只留下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陛下,此地不宜久留!”老君想让白泽带着临决先走,顺便稳住毒性蔓延。但临决将匕首从后背拔出,溅了一地血,然后将折鸢对准了打头的祝融。
而白泽和河伯被相柳的瘴气隔开,小孩模样的相柳赤着脚走近白泽,他也认出了上次见面对他阻碍最大的对手。
地藏菩萨与谛听则面对禺强,老君面前是共工。雷震子正面对抗蓐收,而魔家四兄弟围住了句芒、轩和环儿。
看来一时间也逃不掉。老君情急之下以急急如律令发出灵力呼唤,令众仙驰援此地。分散各处的前朝旧部竟通过影子转瞬间到达虞渊,那被分散的神明们也应该尽快重新聚集到一起。
而此刻不周山的麒麟也从沉睡中被惊醒。陛下有危,他当即将乘风背在背上,往虞渊方向快速移动。
而在麒麟飞速远离的背影之后,从自动分开的土层里被抬出的后土正手持玉莲灯莞尔一笑。
而此刻的虞渊,天将捉对厮杀,天兵更是朝着古神们前仆后继地冲杀过去。可相柳只不过放出瘴气,就将白泽包围,四周的天兵们都近不了身,一旦冲进来,顷刻就毒发倒地。
“上一次已经试过了,你能抵抗除了我的血沼之外的毒,你好像叫白泽吧。”相柳的目光阴狠得像是毒蛇,跟他看上去的年纪极不相符,“但我的瘴气对你仍有影响,净化需要耗费你的灵力。这里的人,这次你能救多少?”
说罢瘴气的范围即刻开始扩大,扩散到整个山谷。白泽眼见着天兵们一个接一个倒下,几乎是毫无反抗之力。可她必须要用净化保护几位天将和陛下,这已经让她分身乏术。
相柳步步紧逼,从口中吐出绿色毒液。白泽只能不断躲闪,依靠身法调整位置,却没有还手之力。
她必须要拖住第一石像相柳,这是目前只有她能做到的事情。相柳连续吐出三次毒液,预判了她退避的路线,但白泽身上泛起白色的光芒,毒液在快触碰到白泽时仿佛被蒸发融解,幻化成了白色的雾气。
“还是上次那个棘手的灵阵啊,姐姐。”相柳像个孩童一样捂着脸假装被吓到。此阵名为【澈尘】,在阵内的目标会随着时间逐渐被白色微光锁定,完全锁定后会被净化,而对相柳来说失去毒性和死没有多少区别。锁定过程中如果白泽本身中毒,就不得不改以自己作为净化目标,那么相柳身上的微光就需要重新计算锁定时间。
微光从脚底开始蔓延,相柳的背部突然迸裂开来,从里面探出一个硕大的蛇头,在空中蜿蜒着朝白泽而来。
巨蛇吐着信子,亮出生有倒刺的尖锐毒牙。白泽从腰间拔出白色的鞭子,那鞭子周身雪白,透体发光,骤然发力的一鞭轻松将蛇头切下,原来光芒边缘可见玄铁锋刃,密密麻麻的锯齿状交错,鞭笞之下,可撕裂血肉。
可蛇头断处迅速生出两个同样的头来,相柳一声令下,两个蛇头一拥而上,白泽躲开一咬的同时挥鞭再断了另一个头,相柳故技重施,再生的两个头和另一端的一个头继续追着白泽啃食。
这次白泽躲闪不及,被两个蛇头撞倒在地上,随后一个蛇头迎头赶上将其一口吞下。相柳略有不屑地撇了撇嘴,望向了别的方向。旁边匍匐的天兵见相柳毫无防备,猛然起身拔刀砍向他的背影。结果相柳头都没回,背后的蛇头就喷射出冒着烟的毒液,淋在天兵的甲胄上,瞬间将天兵腐蚀成了一具焦黑的枯骨。
雷震子拿第三石像蓐收几乎毫无办法,尽管蓐收并不主动攻击他,但他的震雷锥也根本伤不到蓐收。电闪雷鸣不断,可蓐收身边草木相阻,藤蔓丛生,雷电都被引导去了别处。雷震子气不过,飞下来试图和蓐收近身,却正中下怀,被蓐收用藤蔓缠住,震雷锥慌乱中敲响,天雷降下却正打在被藤蔓固定在半空的雷震子身上。雷震子奄奄一息,被藤蔓丢了下来,扔在了草丛里。
第四石像句芒一人抗衡魔家四兄弟,毫无压力,轩正在吸收千秋锁中封印的灵力,环儿则守在他身边。麦芒如针,刺破了混元伞,挑断了琵琶弦,魔礼青执剑与句芒拼杀,险象环生,句芒手中的种芒棒上布满了尖刺,每每与青玉剑相接,就洒落下许多来。这些尖刺落到地上就扎进地面,魔礼青不得不分神留意脚下。句芒近身格斗是长处,招招密不透风,魔礼青不慎中了一棒,芒刺就扎进胸口,衣服被扎得残破,血液流得染湿了衣襟。魔礼青将剑插在地上支撑着自己不立刻倒下,可已是无力再战。芒上有倒刺,一时间拔不出来,扎在体内的芒尖还在吸取灵力而膨胀,疼痛是愈加严重的,很快魔礼青都看不清句芒的脸。句芒回过头,只用了两根手指,地上突然生出的密密麻麻的高棱芒刺就将魔礼红、魔礼海、魔礼寿都困在原地,局面已经完全倾斜,但句芒并没有放松警惕,他沉默着环顾四周,好像在忌惮什么东西。
禺强排名第六,善冰冻之术,地藏菩萨一边以法器火焰珠治疗谛听的伤势,一边手握九环锡杖和禺强抗衡。禺强凝冰成刃,以纷然雪势挥向地藏菩萨。而地藏用锡杖横挥出一道火墙,细碎的冰刃都撞在墙上化成了水,地藏还站到了盘坐在地的谛听面前,以身替他遮挡过了墙的细雨。禺强从漫天风雪中破雾而出,他看起来像个沧桑的游侠,留着浅浅的胡茬和凌乱的长发,穿着一件水蓝色的蓑衣,更像是要去钓鱼而不是杀人。他把手立在嘴边朝地藏喊:“喂,你这样很不尊重人,我见不得这种假惺惺慈爱的戏码,再说了······”
“你没有强到和我打可以不专心,不是吗。”
地藏瞳孔一震,身上沾湿的雨水骤然间再次凝结成长长的冰锥,尖锐的一端直接扎进了地藏黄黑色袈裟下的身体,虽然只有几根,但交错着扎得很深,地藏遭受重创,血流如注,握着锡杖慢慢单腿跪了下来,吐出一口黑血。
另一边老君明显占了上风,仅仅三昧真火就让共工难以抗衡,一直在以洪水相抗,被死死压制在原地。但老君没有着急下死手,反倒是腾云在半空看着共工,怀里抱着葫芦大小的炼丹炉,三昧真火正是从中源源不断涌出。
“你们苦心经营,造就今日局面,还在等什么?”临决质问着祝融,“只有你这个第八石像中苏醒的火神与我对阵,即使没了【君临】,也根本不够杀我,你们应该很清楚。”
“黄口小儿,倒是大言不惭。”祝融周身燃起烈火,形成了半月状的屏障,“你身中相柳剧毒,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祝融口中吐出焚天烈焰,临决以【折鸢】一剑划破火势迎面而上,但火墙后祝融已不见踪影,临决骤然回头,正对上祝融暴戾的拳头。临决以折鸢的侧面抵抗,连剑身都被烧得发烫,在微微颤抖。
“三昧真火?”临决诧异间,伴随着祝融的一声狂吼,红白蓝三色火焰吐出火舌,吱吱作响,紧随其后的是折鸢的悲鸣,和玄铁碎裂的声音。
【折鸢】,这柄斩杀过古帝的利刃,就此被祝融的火焰融断。
临决以断刃扎进祝融脖子,但火焰包裹着祝融全身,刃锋在到达肌体之前就已经钝化,最终只不过扎入皮肤短短两寸,还不致命。
祝融撒下火苗,沿着地面燃烧逼迫临决退后。临决弃了断刃,退到了几名天兵身后。
“连一柄剑也留不住,你也敢妄称天帝!”祝融龇牙咧嘴地扯出断剑,血喷涌而出瞬间被烈火蒸发,空气中悬浮着血雾,带着凶残又诡异的氛围,匿去了祝融身形。
“去死吧!”祝融把手放在嘴边,呼出一口火星,他的血遇火而燃,临决与守护他的天兵们瞬间身陷火海。天兵们以身抵挡,很快就被烧成齑粉。
但火势很快散去,临决面前多了一个炼丹炉,吸走了三昧真火。祝融回头朝着共工吼:“喂,不是说好你拖住老君吗?怎么还让人得空插手到我这里了!”
“真是抱歉。”共工倒也不找借口,笑着致歉,身形却已由水柱托着站在了半空中的老君背后,“不过,也不会再有下次了。”
海蓝色古剑从老君后背扎入,胸前穿出,猝不及防。老君用手抓着剑尖,用血试图在剑上画下符咒。但共工没有给他机会,抽剑回身,浑身是血的老君从云端坠落,倒在了临决面前不远处的空地上。
“这下好了。”共工用怀中流淌的水洗净了剑上的血,然后把剑整个放回了胸腔骨中。居高临下地看着天兵天将们惨烈的死伤,满意地看着孤立无援的临决,“只剩天帝陛下了,收尾比预想中要更简单了些。”
却突然听得更高处云中传来一个嘻笑的声音:“俺老孙还以为是谁呢,结果是个水货站上头了,胆子还真不小。”
“筋斗云一翻十万八千里,名不虚传。”共工两指一伸,乌云就朝着他头上聚过来,也笼罩住上方那人的长缨紫金冠。
“不知道你是不是也名副其实呢,孙wu 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