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病娇校草跪地求,分手?不可能
- 评分刚出,后面会涨莫莫拒绝给她的赌鬼父亲钱,没想到她的父亲直接给她下药她以为他是买家,后来发现是误会她被他缠上,他求着对她负责她顺水推舟利用他,榨干他的价值在他没有做到对她的承诺时她举着下药的酒,声线清冷,“喝了。”他颤抖地拿着杯子,带着哭腔:
- 戚戚似酒
明明眼前的这个少年,看上去只有14、5岁的年纪,还是一个连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
这种岁数的少年郎,不谙世事、年少轻狂、性格幼稚、乳臭未干是常态。
理应是如此才对……
可神奇的是,眼前这个少年的面上,却找不到分毫年轻人所特有的稚气或煞气。
他的眼睛……活像是被寄宿了一种非凡的魔力……
被他这么直直地盯着看时,有种心里发毛,想要远离他、排斥与他对视的奇异感觉。
事实上,彪形大汉也确实是那么做了。
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右脚后撤了一步。
自己是什么时侯后退的,他一点儿印象也没有。
瞬间,恼羞成怒的愤懑支配了彪形大汉的表情。
——我竟然被一个年纪还不到我一半的小屁孩的一个眼神,给吓得后退了?
“久尾,你怎么了?”
彪形大汉身旁的浪人们,纷纷注意到了其刻下的异状。
一束束疑惑、不解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地集中在彪形大汉的身上。
感觉自己像正被架在火炉上烤的彪形大汉,顿时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往自个儿的头顶上涌。
正当彪形大汉思考着该如何挽回脸面时——
“……说吧。”
青登以毫无声调起伏的声线,缓缓问道。
“你要怎样才肯善罢甘休,不再纠缠我们?”
青登的突然发言,于无意间给了彪形大汉一个台阶——他可以顺理成章地一笔带过被德川家茂的一道眼神给吓退的窘境了。
彪形大汉连忙用力地清了清嗓子,然后麻溜儿地顺着这个台阶借坡下驴。
“善罢甘休?你在说什么傻话?”
彪形大汉踏稳双脚,“嘶”地做了个长长的深呼吸,气沉丹田——下个瞬间,一股飓风般的声浪从其喉间迸裂而出。
“武士的灵魂被人玷污了,你叫我怎么善罢甘休!!”
彪形大汉的如雷吼声,立刻吸引来了更多的围观群众。
“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好像是那个女人踢到了那个浪人的刀,那个浪入正在讨要说法。”
“是‘鞘当’啊……”
“又是浪人在闹事吗……真是够了啊。这些浪人就不能稍微安分一点吗……隔三岔五地闹事。”
“咦?我认得这伙浪人,他们常在这附近徘徊,是靠‘鞘当’来讹人钱财的惯犯……”
“嘘!嘘!你小声一点,别让人听到咯……快走吧快走吧,这种浑水,还是少淌为妙。”
……
越聚越多的围观群众,将争持中的两波人马,里三圈外三圈地层层包围起来。
彪形大汉瞥了眼四周那愈发澎湃的人潮,眼底闪过一抹心虚。
他速即地收回目光,故作镇定地对青登正色道。
“不过,在下也不是一点人情味都没有的恶鬼。”
“念在你身后的那个臭婆娘,也不是故意踢到我的佩刀的份上,我可以网开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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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必要的惩罚,还是要有的。”
彪形大汉朝青登摊开他那蒲扇一样的大手。
“我现在给你们两个选择。”
“要么给我10两金。只要给我10两金,我就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要么……我就剁掉你身后那个臭婆娘的脚!她是哪只脚踢到我的刀的,我就把她的哪只脚齐根截去!”
彪形大汉的悍戾发言,再配上他那种表情凶狠的脸……所起到的震慑效果,相当可观。
周围的不少看客,纷纷被吓得脸色发白,不由自主地缩紧双肩和脖颈。
彪形大汉对自己刚刚的表演,还是挺满意的。
不论是出声威胁时所用的语气,还是为增强“恐怖程度”而做出的恶毒表情,他都觉得无可挑剔。
从四周的围观群众们那儿所收到的反馈,也证明了他并非是自我感觉过于良好。
然而,他最应该吓住的对象……青登一行人,无一例外——全部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青登也好,二重姐妹也罢;德川家茂也好,天璋院也罢,他们所有的人,此时全都是一副不动声色的淡定模样。
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个人的错觉——他总觉得青登当前朝他投来的眼神……有点像是在打量一个滑稽的喜剧演员。
他的这份猜想,很快就得到了证实——
“……呵。”
青登笑了。
用鼻子“哼”地发出声来的嗤笑。
接着,青登转头向后,看向天璋院,问:
“你怎么看?打算怎么办?”
“嗯……”天璋院歪着脑袋,作思考状,“茂茂,你觉得呢?”
天璋院将视线和问题抛给了身旁的德川家茂。
德川家茂思忖了一会儿,抬起头,看着青登与二重姐妹,一字一顿地道:
“……麻烦你们做得尽量快一点儿。打伤他们即可,不要杀人。”
天璋院轻轻颔首,然后把目光重新投回到青登的身上,嫣然一笑:
“既然连茂茂都这么说了……那就麻烦你们英雄救美咯,务必要保住我的脚哦~~”
说完,天璋院俏皮地将套着素净白袜的右脚,收到了左脚根的后方。
青登哑然失笑。
“我会尽力而为的。”
“喂!”彪形大汉眉头紧皱,不知怎得,从刚才开始,他就一直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你们都在那嘀嘀咕咕些……唔!”
话音未落,他便猛地看见一只碗口大的膝盖,在他的视野范围内飞速放大。
未等他反应过来,一股剧痛就以他的面部为中心,飞速地传遍他的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