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惊!纪总将箫爷宠哭了
- 关于惊!纪总将箫爷宠哭了:调皮捣蛋,箫霁?偏执宠爱,纪宁羽,互攻万人迷帅气花孔雀,张然攻?一成不变凶神恶煞,李铭受可爱爱睡觉,周恒攻?年上沉稳帅气,吴青受青春肆意,纪宁清,年上攻?规矩乖巧年下,楚莫受。双向奔赴的爱情你们期待吗纪宁羽是高高在上的京都首富家的儿子,箫霁一个农村来的穷小子他们在京大相识相知相爱箫霁为了保护纪宁羽出国了,那天机场偶遇,纪总红了眼眶拽走了人天不遂人愿,久别重逢的喜悦还未抚
- 爱吃桂花酒的四哥
冷不丁的,青登忽地感到有针一般的寒意,朝他的肌肤刺来。
青登打了个哆嗦,然后循着寒意传来的方向看去——佐那子斜过眼珠,双目微眯,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这脸神情,这副模样,仿佛在说:嚯~你好像很喜欢艺舞伎嘛?
佐那子比谁都爱吃醋,对于青登的“娶三正妻,组大家庭”的野望,她持最激烈的反对意见。
刹那间,青登扳正目光,不敢再看街上的艺舞伎,平视前方的空气。
其仪态之凛然、其表情之庄重,有如“正人君子”一词的最佳注解。
“这儿是堇屋,乃只园最受欢迎的茶肆之一。”
“那儿是巴屋,培养出了现在很有名气的艺舞伎:雪代。”
“这座仕出屋常与只园的各大茶肆合作。”
……
在古牧吾郎的带领下,一行人走走停停地巡游只园。
古牧吾郎非常熟悉只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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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仅对只园的地形轻车熟路,而且只园的各座茶肆、仕出屋、置屋的详细信息,他都是信手拈来。
青登见状,不由调侃道:
“古牧先生,你对只园这么熟悉,该不会是经常光顾这里吧?”
古牧吾郎笑了笑。
然后转过头来,直直地看着青登,表情严肃得无以复加:
“说归说,闹归闹,有些玩笑可开不得啊。”
同一时间,阿町侧过螓首,朝古牧吾郎投去针扎般的锐利视线——和佐那子刚才用来瞪视青登的眼神,是那么地相似。
“抱歉……”
自知这样的“和善目光”有多么骇人的青登,滑溜儿地致歉。
“可别小看只园啊,我可不是带你们来看艺舞伎的。”
说着,古牧吾郎换上认真的口吻。
“只园是京都最大的会友场所,没有之一。”
“商人们在这里谈生意。”
“酒徒们在这里纵酒。”
“才子们在这里论诗文。”
“武士们在这里交流武道。”
“自然,也少不了尊攘志士们在这里商讨家国大事。”
古牧吾郎歪过脑袋,将右手掌拢在右耳廓上。
“你听……轻竖耳,南腔北调纷至沓来。”
青登闻言,旋即屏气凝神、侧耳倾听。
天赋“风的感知者+1”发动。
京言叶、大坂弁、江户音、长州腔、萨摩方言……各式各样的口音腔调,径直地往青登的耳朵里灌来。
“尊攘志士们常在只园里聚集、开会。”
“人来人往、士农工商挤作一块儿的只园,实乃掩人耳目的地点。”
“他们甚至还聘雇、买通了常与各界人士打交道,同时又拥有极高自由度的艺舞伎,让其成为他们的耳目,帮忙收集情报、探听消息。”
“橘君,这是我给你的建议——你既是负责维护京都治安的京畿镇抚使,便应把只园列为重点监视地带。”
“若是运气好,说不定能在此地收集到相当多的有用情报。”
青登听罢,扫视了一圈周围的街景,然后郑重地道谢:
“古牧先生,多谢了,你的这则建议,对我很有用处。”
古牧吾郎微微一笑。
“不客气。我与内子在京都生活多年,都对这座城市很有感情,我们比谁都希望京都能尽快恢复回往昔的安稳。若能为京都的长治久安尽上一份心力,我将不遗余力。”
古牧吾郎的话音甫落——
“喂!我们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吧?7天后,我要看见100两金!否则就拆了你的铺子!”
突如其来的一声恫喝,将青登等人的注意力都给吸引了过去。
只见5名腰间佩刀、凶神恶煞的武士,如狼似虎地闯进不远处的一家茶肆。
附近的行人见状,无不加快脚步,抓紧避开。
古牧吾郎挑了下眉,幽幽道:
“哎呀,真是冤家路窄啊,这不是楠木组的瘪三们吗?”
楠木组——青登今早才在吾郎铺里,通过古牧夫妇及老人们的诉说,详细了解了这个组织的前世今生。
楠木组的这5名瘪三所闯入的这家茶肆,不论是占地面积,还是外围装修,都透出一股朴素的味道。
想必这应该只是一家普通的、走平民路线的小店。
当楠木组的瘪三们硬闯进去时,掌柜的——一名体型矮小的中年人——跪坐在地,弯着腰,三指支地,姿态谦卑到尘埃里。
“诸位大人,我们只是小门小户,实在是拿不出那么多钱啊!你们看这些钱成吗?”
说着,掌柜的从怀里掏出一个钱袋,解开来,往前一推。
钱袋内金光闪闪,粗略一数,约有6、70两,绝没有100两。
瘪三们的为首之人——他的左嘴角有条斜向的显眼刀疤——飞起一脚,直接将这堆钱踢散开来。
哗啦啦……金币滚落。
“少废话!”
刀疤脸拧起两眉,凶相毕露。
“你们这些商人平日里尽知道吃喝玩乐!怎么?大吃大喝、玩女人的时候就有钱了,让你们捐出一笔钱来资助尊王攘夷大业的时候,怎么就恰好没钱了呢?”
刀疤脸的话音刚落,其身后的一众同伴便叽叽喳喳地附和道:
“没错没错!”
“你们这些商人的眼里只有黄白之物,毫无家国情怀!”
“国家蒙难!西夷随时都有可能攻过来!你们资助的每一分钱财,都将化为我们未来迎击西夷的力量!”
面对瘪三们的责难,掌柜的将身子紧缩成一团儿,面色苍白,不敢说话。
就在这时,一道飒爽的女声伴随着由远及近的足音,自茶肆的里间传出。
“请回吧!”
紧接着,一名年约30来岁,身穿湛蓝色和服,腰缠浅紫色腰带,面容姣好的女子,“噔噔噔”地冲了出来,毫不畏惧地怒视瘪三们。
从气场来看,她应是这家茶肆的妈妈桑。
“你们别太过分了!就算是征集未来讨夷用的资金,这座只园有那么多家大业大的茶肆、置屋、仕出屋,为何偏偏只找上我们?这些钱已经是我们所能拿出的全部了!”
妈妈桑的呵斥并未使刀疤脸动怒——他扫动视线,从头到脚地仔细打量了对方一圈儿,然后露出耐人寻味的笑容。
随后,刀疤脸大步走向妈妈桑。
妈妈桑见状,顿时意识到了什么,面色一变,下意识地转身欲逃。
然而,为时已晚。
刀疤脸一个箭步上前,一把揪住妈妈桑的后领衣服。
“你、你要干什么?”
尽管她奋力挣扎,但仅是一介弱女子的她,怎么可能挣脱得了一个大男人的控制?
“我先前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吧?若是没有交够100两金,就拆了你们的店。”
“结果你们你不仅没有交够钱,还对我们出言不逊。”
“喂!小的们,把这家破店给我拆了!让其他人都好生地瞧一瞧,悖逆尊王攘夷大业是何等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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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一刻都来不及为“17点钟准时更新”的失败哀悼,立刻来到战场的是“19点钟准时更新”!
PS:本章的“尊攘志士上门勒索钱财、调戏妇女”乃史实,并非豹豹子在写烂俗情节哦。现实就是这么烂俗,我有什么办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