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君衍俯下身子,钳住她尖尖的下巴。
“你做我儿子或做我的通房有何区别?我儿年轻有未来,你却来勾引我这位大叔,你图的是什么?”
顾婳心里嘀咕,要是告诉你还另有所图,你会帮我吗?
像慕君衍这种男人最讨厌女人耍心机利用。
所以,当然啦,她只能是爱慕国公爷,心甘情愿的服侍他。
一点点征服后,再徐徐图之。
顾婳轻声道:“说起来您可能不信。我虽出身不好,不敢奢望嫁个良人。但也不想与长姐同服侍一个男人。但我又逃不开她和姨娘的掌控。我进府前被逼签下奴籍,我逃到哪儿,都是逃奴。
我想光明正大的活着,不想像地沟老鼠那般委屈的苟且。
我虽为小小女儿身,也知道献身也要献得物有所值。爷是顶天立地的男儿,我跟着爷,爷为国征战,我与有荣焉。
爷回家后,有妾小意温柔服侍您,帮您卸去一天的疲惫,这非妾一人所愿,妾是替国公府的所有人、替您用命相护的天下百姓而服侍您。妾一想到此,便不在乎其他了。”
慕君衍:“……。”
这小嘴可太会说了。
顾婳察觉到他眼神微漾,便大胆抬手,在慕君衍的的大腿上轻轻划过。
慕君衍没说话,喉结轻微上下一滑。
一把摁住她不老实的小手。
那晚虽醉,但抚摸过她每寸柔滑肌肤的感觉依旧缠绕于指腹间。
顾婳有点受不了他的眼神,索性将脸贴在他大掌中。
慕君衍看着少女红透的耳根,感受到一股热流沸腾呼啸冲过血管,直冲腿间。
柔软脸颊的触碰,瞬间点燃男人熊熊心火。
慕家乃簪缨世家,乃三朝元老,第一武将世家。
慕君衍自幼家教极严,骨子里认为女子当善良端庄,所以那些主动的女子,他从来不看一眼。
而且,常年征战,其他端庄的女子他也没机会见几个。
但奇怪的是,当顾婳大胆主动时,他竟不觉得小姑娘行为冒犯,更不觉得她浪荡。
反而莫名激起他的兴趣。
他很想看看,她在清醒的时候,面对拥有凶名而清醒的雍国公能做到哪一步。
小姑娘毕竟年轻,勾引得含蓄,欲说还休。
慕君衍伸手轻轻划过她裸露的玉颈,灼热的手指顺着颈椎向下划去。
“你还小。我已经二十八,你会很辛苦。”
这话,意有所指。
顾婳被他的手指撩拨得浑身一颤,脸红透了,眼梢泛起诱人的涟漪。
“嗯,妾会慢慢习惯的。爷这般年纪,也该有个女人服侍了。”
少女声音略微嘶哑,轻柔得如羽毛拂过心尖尖,顿时挑起慕君衍的心火。
慕君衍挑眉:“嫌我老?”
顾婳忙摇头:“不是不是。”
咬了咬唇,一脸纠结:“不是嫌爷老,是因爷……很、很强壮,妾会有点辛苦。”
慕君衍喉结了滚:“那怎么办?”
顾婳耳根通红,一双媚眼欲说还休:“妾多来书、书房几次,便、便习惯了。”
少女声音轻飘飘,却三言两语挑起了慕君衍的火。
半眯眼眸,手指在她白嫩小脸划过,指腹停在她滋润水红的唇上,轻轻摩擦。
另一手将她发簪一拔,乌发瞬间散落。
“来吧。”
低沉嘶哑的声音,强压着勃发的原始欲望。
顾婳心口一麻,乖巧的攀着他的腿缓缓往上爬。
书台上的烛火没有吹灭,慕君衍看着灯下美人,朦朦胧胧,明艳可人。
偏偏又乖得不得了,怯生生又勇敢的可怜小模样。
慕君衍喉间不由一紧。
长臂一勾,将人整个儿抱上软塌,热吻落下,直吻得她头晕眼花喘不过气来方被松开。
今夜的男人,没有喝酒。
顾婳这才知道,什么叫做羊入虎口,什么叫做强悍健壮。
初秋的深夜,寒风已起,屋内却热气升腾,汗珠摩擦在滚烫肌肤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