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议你们没事就常来听听,对你们以后有好处。”
“毕竟战场凶险万分,祸福难料。”
“多一样保命的手段,也就等同于多出一分活下来的希望。”
对于这些言语的重要性,苏丰年等人自是心中清楚,是半点不敢马虎。
众人又继续往前走,不多时便看见一些云梯、冲车和井阑等攻城器械。
不仅如此,与之并列的还有一些火炮,投石车,冲阵兵车等等。
不过体型都极为庞大,用不知名的木材所制作,表面各处皆由黑甲保护。
看见这黑甲,让苏丰年瞬间就想起他们乘坐的黑甲马车,看来其中大有玄机。
绝对不会只是一种普普通通的保护铁甲。
尤其是那表面泛起的一抹幽光,怎么看都不简单。
至于这些疑问,高大男子也不会主动去问,不是不想,是没这个必要。
既然带队的行伍长是个当了二十年的渝国老兵,自然会把该讲的讲完。
比如某些不该他们掌握的东西,或是没必要知晓的事,大可放任不管。
那些必须得掌握的技巧,即便是自己不想去听,到时也会有人强迫你去学。
徐鹄,董小七,胡牛牛,还有曹酔等人看完之后有些不以为然。
看来这当兵也不难嘛,就这些东西那还不是几天就掌握了,全然一副轻视之心。
身为行伍长的刘铭,眼光又是何等的老练,仅仅只是一眼,便瞬间看穿这些人的想法。
剑眉星目的男子此刻转过身,抿了抿有些发干的嘴唇。
“是不是觉得这渝国军营不过尔尔,除了这些简单的操练就完了?”
徐鹄等人闻言是讪讪一笑,有些窘迫的挠挠头。
刘铭接着说,语气渐渐变得冰冷。
“新兵团训三个月仅仅只是一个开始,这些不过是最简单的攻城器械。”
“对于一个老兵来说,都不屑去碰这些东西,甚至都懒得看上一眼。”
“当你们以后成为一名合格的渝国军人后,等着你们学的东西还很多。”
“至于具体要学什么,现在不能说,说了你们也听不懂。”
“如今各位要做的就是绝对服从我这个行伍长的命令,任何事情我只说一遍。”
“说两遍也并非不可,你们最好去向军中那些我带过的老兵打听打听,我说两遍的后果是什么!”
“道理能讲得通自然最好,如果讲不通,也挺简单,那就打到各位想通为止。”
徐鹄听完心中怒意陡升,就想当面问一句你想怎么个打法。
胡牛牛这个大高个却是先冒了出来,喊着一句给你脸了,以为新兵好欺负?
就在众人惊骇的目光中,刘铭隔空一拳将其击飞十数丈。
可谓拳风激荡,罡气四溢。
男子躺在地上是一动不动,看样子像是当场晕死过去。
原本怒意似海的高大少年此刻竟是心平气和。
嘴角更是隐有一抹僵硬微笑,讪讪而不失礼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