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早知道有欢喜佛,自己也时常玩过两次,可每次事后自己都捐了不少香油钱。就连上次发生的事情,住持说都是探讨佛法,跟施主没有任何关系。
既然如此,谅住持也会站在自己这边,大胆说就是。
“我今日看到一女子鬼鬼祟祟钻进寺庙,我猛然间想起母亲来此上香,唯恐这女子心生歹意,想要上前一问。
谁知这女子唰的一下躲进了屋内,我一想这后院向来是女眷的休息之所,要是被她所害这可如何是好。”
众夫人心想这孩子编得倒还像那么一回事,于情于理都顾及到了,都给面子点了点头。
表哥一看众夫人都点头了,自信心也有了,稳稳地说道:
“我连忙跟了上去,只见屋内一片漆黑,一阵疼痛袭来,浑身无力,也不知为何自己就失去了意识。”
那两位跪在地上的尼姑大声反驳道:
“这公子连敢做敢当的勇气都没有,我问你,当初你可是没对我二人动了色心?
更何况那门插得好好的,是谁踹开了门?”
表哥无言以对,确实是自己踹开门,只见两个小尼姑正躲在一旁换衣服,自己又不是君子,眼看这两个小尼姑模样俊俏,消遣消遣又有什么不可,到时候,再让母亲捐一笔香油钱就行。
谁知越这么想,心中躁火越盛,越发地不可控制起来。
眼看表哥一愣,随即回过神来,却依旧嘴硬道:
“胡说八道,分明是你们脱衣服勾引我,都是你们自找的。”
两位尼姑听到此话更是怒吼道:
“施主可真是信口胡诌,说我们在房间内换衣服是为了勾引你,这房间的门我们可是关得严严实实。
试问谁家女子不在房间里换衣服,怎么都是勾引你不成”
“当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城主夫人本想给自己侄女介绍个好对象,没成想竟是这般货色。
这幸好是提前查出来了,不然自己那嫂子,下半辈子不得恨毒了自己。
城主夫人端坐在上方,沉下声音问道:
“也就是说,你强行闯入房间,对这两位小师父行不轨之事,是或不是?”
表哥看着脸色铁青的城主夫人,此时也不敢再狡辩了。
要是自家娘亲还敢哆着胆子糊弄过去,可如今这是城主夫人,万一惹恼了,怕是罪加一等。
姑母眼看情况不对,心里只希望城主夫人能看在往日情面上,放孩子一马,立马跪了下去:
“今日之事,是我教子无方,实在是愧对祖宗,城主夫人您放心,我回去一定家法好好伺候,严加看管。”
但众位夫人一般都是面和心不和,又怎么可能顺着李母的心意,将此次事件定为家事,毕竟回家怎么惩治,还不是你说了算吗?
“李夫人,真是说笑了,这小小孩子犯下这般严重过错,做母亲的管教不严,这是肯定的了。”
紧接着,话音一转,异常坚定有力地说道:
“可这要是欺辱女子,毁人清白,竟是一句管教不严,那我朝的律法竟是摆设不成?”
姑母跪在地上,极其卑微地说道:
“孩子年龄尚小,犯下这等错并非是他的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