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这场风暴的中心,李清歌却如同一朵傲然绽放的寒梅,静静地站在那里。她看着坐在御座上的乾隆,嘴角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那笑容中既有嘲讽也有挑衅。她说道:“你是满人的主子,我是汉室的君王,咱们两个朝代的天子,现在并肩站在一起,没有尊卑之分。所以,我就派臣下代我问你好了。”她的声音清晰而坚定,仿佛每一个字都蕴含着无穷的力量。
说完,她又勾了勾唇角,笑道:“我听说大清皇帝睿智神武,重视礼教又守规矩,一定能明白咱们身份的特殊,毕竟时代已经变了嘛!”她的笑容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自信与傲慢,仿佛她已经完全掌握了这场较量的主动权。
确实啊,时过境迁,变化真大。想当年,李清歌还只是个逆臣贼子的手下,整日里提心吊胆,生怕哪天就丢了性命。而现在呢?大炎已经鼎立一方,成为了与清廷并驾齐驱的强大势力。清廷虽然心里愤愤不平,但奈何力不从心,最终还是不得不承认李清歌的政权。这一转变,对于李清歌来说,无疑是天翻地覆的。
乾隆已经年过五旬,岁月在他的脸上刻下了深深的痕迹。此刻,他的脸色越来越阴沉,就像墨云压顶一样,仿佛随时都会爆发出惊天动地的怒火。他嘴唇紧抿,指节都发白了,那是愤怒到了极点的表现。他看着李清歌,就像被利剑穿心一样,杀意凛然。他说道:“大炎女王果然不是一般人,我今天能亲眼见到,真是幸运。宴席已经准备好了,请女王移步到上座去吧。”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每一个字都蕴含着无尽的威严与压力。
李玉一听,赶紧大声喊道:“上膳!”他的声音穿透了整个宫殿,使得原本紧张的气氛更加凝重。话音刚落,宫人们就络绎不绝地走了进来,他们训练有素,动作敏捷,在乾隆御座的旁边迅速设了一张紫檀八仙长桌。桌上摆满了珍馐美馔,佳酿盈樽,真是应有尽有,仿佛要将世间所有的美味都呈现在这场盛宴之上。
然而,面对这场盛宴,李清歌却一点食欲都没有。她转头看了看站在身旁的杨天雄,喊道:“宝历——”她的声音清脆而响亮,仿佛要穿透整个宫殿的喧嚣。杨天雄一听,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明白了她的意思,笑着应道:“臣在。”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坚定与忠诚。
“给我斟酒,我要敬大清皇帝一杯!”李清歌说道。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难以掩饰的挑衅与戏谑,仿佛要将这场较量推向高潮。
“遵旨!”杨天雄答道。他拿起酒壶,缓缓地斟满了一杯酒,然后恭敬地递给了李清歌。他的动作流畅而优雅,仿佛是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
这话一出,满座的人都惊呆了。要知道,在当时的人们心中,避讳是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尤其是君王的名字,更是要小心谨慎,不能随意提及。就像唐太宗因为名字里有个“世”字,观世音菩萨的名字就得改掉;雍正帝名叫胤禛,他登基后,同辈兄弟的名字都得把“胤”改成“允”,只有怡亲王胤祥得到了特许,可以沿用原名。还有太后的名字,也是得避讳的,比如吕后名叫雉,民间就得用野鸡来代替。而现在,李清歌竟然直接喊了“宝历”,这是乾隆昔日宝亲王的封号,她这么喊,明显是在戏弄乾隆的名字,挑衅他的权威。
怡亲王弘晓一听这话,脸色瞬间就变了。他厉声呵斥道:“皇上的名字,怎么可以随便说?大炎女王这么做,实在是太狂妄无礼了!”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难以掩饰的愤怒与不满,仿佛要将李清歌的嚣张气焰彻底打压下去。
乾隆听了弘晓的话,心里微微一动。他想起了先帝和十三叔的深厚情谊,以及弘晓的忠心护主。这些记忆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让他心中涌起一股感激之情。但这感激之情很快就被怒火所替代了。他前所未有的愤怒,溢于言表。他瞪大眼睛,紧盯着李清歌,仿佛要将她看透一般。他的双手紧握成拳,指节因愤怒而发白,仿佛随时都会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力量。
席上的众人看到乾隆怒形于色,都大惊失色。他们知道,天子震怒,天地都为之色变。大炎女王这么做,无疑是触犯了龙的逆鳞啊!他们纷纷低下头去,不敢直视乾隆的怒火。整个宫殿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一般。
然而,在这死寂之中,李清歌却如同一朵傲然绽放的梅花,静静地站在那里。她看着乾隆气得面如锅底的样子,心里暗暗高兴。她用乾隆对待自己的方式去对待他,让他也尝尝那种被侮辱、被挑衅的滋味。这种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感觉真是痛快极了!她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在这场较量中取得了胜利,成为了真正的王者。
在那金碧辉煌、灯火辉煌的乾清宫中,一场暗流涌动的宴会正在进行。李清歌,这位大炎的女王,身着华丽的锦袍,头戴珠翠,眉宇间透露出一股不容忽视的英气。她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眼神中却闪烁着锐利的光芒,仿佛能洞察人心。
她笑着解释说:“陛下别多心,我可没冒犯您的名字。刚才说的‘宝历’,其实是保国安民的‘保’,加上力能扛鼎的‘力’,合起来是‘保力’,这名字在我们大炎挺常见的。听说最近还有个地产大亨,也用了这个名字,不过是个化名罢了。”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如同山间溪流般潺潺流过,让人听了心旷神怡。
说着,她接过杨天雄递过来的酒杯,那酒杯是用上好的白玉制成,晶莹剔透,仿佛能映照出人心中的秘密。她向乾隆举了举酒杯,笑道:“来,我想敬大清皇帝一杯!”说完,她仰头一饮而尽,那姿态潇洒自如,颇有几分男儿气概。
乾隆见她自己喝了,没陪他,脸色不由得一沉。他冷冷地说:“女王的解释,是不是有点牵强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能穿透人心中的迷雾。
李清歌笑得像朵花一样,她的笑容明媚而灿烂,仿佛能照亮整个宫殿。“哪里牵强了?避讳这种习俗,早就过时了。我叫李清歌,我手下的人,戴金佩玉的多的是,重名的也不少,我可没强迫他们改名。我觉得,真正自信的人,内心是强大的。要是为了几个字就生气,那就显得太狭隘了。不是说宰相肚里能撑船吗?陛下您可是九五之尊,应该心胸宽广,怎么会计较这些小事呢?”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自信与傲气,仿佛她就是那个能够掌控一切的女王。
乾隆被她的话噎了一下,脸色更沉了。他冷冷地说:“大炎女王,不仅武艺超群,说话也锋利得像剑一样,字字带刺,真是个奇女子啊!”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难以掩饰的怒意与不甘。
李清歌笑着,脸色一点没变。她仿佛没有感受到乾隆的怒意,依然保持着那份从容与淡定。“多谢陛下夸奖,我可不敢当。我擅长的,就是在战场上多砍几个敌将的脑袋罢了。”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血腥与残酷的气息,让人不禁为之一震。
这话就像盐一样撒在乾隆的心头伤口上。他阴沉地说:“大炎女王,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年轻又有才,我的儿女们都比不上你!”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无奈与感慨。
李清歌没回答,只是自己喝酒。那酒是乾清宫特制的烈酒,色泽艳丽,香气扑鼻。她连喝了几杯,连壮汉都会醉,但她还是清醒的。她的一举一动都显露出天子的风范,那种从容与淡定仿佛是与生俱来的。
乾隆强忍着怒气,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他问道:“我听说女王的声音,像妙龄女子,不知道你有没有心上人啊?”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难以掩饰的好奇与期待。
李清歌吐出一个字:“没!”她的声音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乾隆心里微微一喜,又问:“那你喜欢什么样的男子呢?”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难以掩饰的急切与渴望。
李清歌愣了一下,然后想到了什么,心里一阵恶寒。她冷冷地说:“我喜欢年轻俊朗,说话温柔又风趣的。讨厌那种又老又丑,还自以为年轻,整天做白日梦,妄想天下女子都喜欢他那副油腻样子的。”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难以掩饰的厌恶与不屑。
乾隆知道她在骂自己,心里恨恨的。但脸上还是笑着说:“女王的要求可真高啊,不过照这个标准,世上哪里找得到这样的人呢?”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难以掩饰的讽刺与挖苦。
李清歌淡淡地说:“找不到就算了,婚姻这种事,都是缘分。我不会为了结婚而结婚,一个人清清静静的也挺好。古话说得好,儿女债最难偿。要是生了不肖子孙,在祖宗灵前都没脸哭,那才真是气死人呢。”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淡然与超脱。仿佛她已经超越了世俗的束缚,成为了一个真正的王者。
在这场暗流涌动的宴会中,李清歌与乾隆之间的较量仿佛是一场无声的战争。他们的话语中透露出各自的立场与态度,也透露出彼此之间的猜忌与防备。然而,在这场战争中,李清歌却始终保持着那份从容与淡定,仿佛她已经看透了这一切,成为了那个真正的掌控者。
李清歌说的那句“逝者灵前无哀容”,讲的是乾隆十三年那会儿,孝贤皇后走了,一场国丧让整个紫禁城都沉浸在一片肃穆与哀伤之中。那是一个阴霾密布的日子,天空灰蒙蒙的,仿佛连老天爷都在为这位贤后的离世而默哀。
大阿哥永璜和三阿哥永璋站在嫡母的灵前,两人都穿着黑色的丧服,面容却显得有些木然。永璜刚二十出头,身材瘦削,面容清秀,但此刻他的眼神里却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迷茫与无助。永璋更是小孩子一个,圆嘟嘟的脸蛋上挂着几滴未干的泪痕,却显然哭不出来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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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皇帝站在一旁,目光如炬,扫视着这两个儿子。他的面容冷峻,眉宇间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当看到永璜和永璋在嫡母灵前没有表现出太伤心的样子时,他的怒火瞬间被点燃。
“你们这两个不孝子!”乾隆的声音如同雷鸣一般,在灵堂内回荡,“你们的嫡母对你们视如己出,如今她走了,你们竟然连一点哀容都没有!真是枉为人子!”
永璜和永璋被吓得瑟瑟发抖,他们想辩解,却不敢开口。毕竟,在父皇的盛怒之下,任何辩解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永璜心里憋屈死了,他知道自己并不是不孝,只是面对嫡母的离世,他实在哭不出来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而永璋更是吓得病了一场,没多久就跟着病死了。
这场风波过后,乾隆剥夺了永璜和永璋继承皇位的资格。这一怒之下,俩儿子都没了继承的希望,这在皇帝里头可是少有的事儿。而这场风波的余波,也远远没有平息。
时间流转,转眼间已过了数十年。李清歌,这位大炎的女王,已经成长为一位英姿飒爽、智勇双全的女中豪杰。她不仅武艺超群,更有着敏锐的头脑和犀利的言辞。
这一天,李清歌受邀来到乾隆的宴会上。宴会上宾客如云,热闹非凡,但李清歌却始终保持着一种淡然的态度。她穿着华丽的服饰,头戴珠翠,面容清秀而冷峻,仿佛一切世俗的繁华都无法触动她的内心。
乾隆看到李清歌,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他知道这位女王不仅武艺高强,更有着不凡的智谋和胆识。于是,他开口讽刺道:“李清歌啊,你说话跟刀子似的,真是让人不敢恭维啊!”
李清歌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毫不示弱地回嘴说:“乾隆爷,您也不慈爱啊!您这女儿自然也就不孝顺了。”她的声音清脆而有力,仿佛能够穿透一切虚伪和矫饰。
满屋子的人都低着头,生怕祸及自身。他们都知道李清歌的厉害,更知道乾隆的威严。此刻,他们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以免被这场风波卷入其中。
大家都说大炎的女王李清歌能打,靠武力征服人。但此刻,他们却发现李清歌的嘴皮子功夫也这么厉害。她跟乾隆说话,每个字都像是带刺的,阴阳怪气的,直往乾隆心窝子里戳。这胆子,真是让人吃惊!
乾隆被李清歌的话气得脸色铁青,但他却强忍着怒火没有发作。他知道这场宴会不能因为自己的怒火而搅和了,于是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
就在这时,乾隆突然话锋一转,笑着说:“我夸你是个人物,你果然没让我失望。今天见面,本来是喜事,我还想再添点喜,你觉得呢?”
李清歌挑眉问道:“怎么添喜?”她的声音里透露出一种玩味和好奇。
乾隆笑着说:“亲人见面,这不就是喜事吗?”他的话语里透露出一种意味深长的意味。
李清歌的笑容慢慢收了,她回答说:“当然是喜事,就是不知道这亲人是谁?”她的心里已经隐约猜到了乾隆的用意,但她却不动声色地继续询问。
之前书信往来,李清歌已经知道金爱财和金招娣都被乾隆抓了。她心里明白,乾隆这是想用这两个人来试探她、威胁她。但她却毫不畏惧,反而有一种想要与乾隆一较高下的冲动。
乾隆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没直接说,就让李玉把人带上来。李玉应声而去,不一会儿就领了一个人进来。这个人瘦瘦的,年纪挺大,头发都白了,背也有点驼。她穿着粗布旧衣服,一看见乾隆就跪下磕头,说:“民妇拜见皇上,拜见各位贵人。”
李清歌看她低着头,看不清脸,但一听声音就知道是自己记忆里的姑母金招娣。她强忍着内心的激动和愤怒,慢条斯理地用金镶银的筷子尝着桌上的软炸里脊。那味道香酥可口,但她却觉得如同嚼蜡。
乾隆笑着对李清歌说:“你转过头看看左边那个人,认不认识?”他的声音里透露出一种戏谑和挑衅。
金招娣惶恐地抬起头,和李清歌四目相对。好几年没见,姑母显得更老了。她的脸上全是风霜的痕迹,头发也白了许多。可能是因为被关着受苦,也可能是因为恨自己亲弟弟的背叛,她的神色特别憔悴,比实际年龄老了很多。
李清歌看着姑母那张憔悴的脸庞,心里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酸楚。她想起小时候姑母对她的疼爱和呵护,想起姑母为了她们一家所付出的辛劳和牺牲。如今,姑母却成了乾隆手中的一枚棋子,被用来试探和威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