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三哥呢,干嘛呢?”
“我也没出去,除了种地,干起了老本行,编席,编苇席。”
“你现在在哪个公司当经理?”
“就是咱们打工的那个公司。”
“咱们还去干就好了,能照顾上咱们。”小屯说。
“一把手?”乔三哥望着楚天意问。
“一把手!”楚天意回答到。
“他当他的一把手,咱们还是得出力,顶多吃住能照顾点。”
“现在都是机械化,很少用人工苦力了。”
“你怎么干起来的?”
“你们在那里时,纸箱厂不是聘我当副厂长?我把纸箱厂改革成功了,第二年春天,镇政府又让我负责养殖场改革,我做得也很成功,现在一个养殖场变成三个大厂子啦!”
“楚天意,你真有才!”众人赞美声中,又走了一圈酒。
那付丽丽看楚天意的脸色,满满地崇拜!一圈不少地也把酒喝了。
直到下午三四点钟,一顿饭才散场。
付丽丽跟楚天意自己的家中,独门独院,就是院子太小了。
楚天意倒在床上,醉得不轻,付丽丽从前没喝过酒,也躺在床上。
过了有一个小时,楚天意醒了,“等我醒醒酒,把你送镇上宾馆去。”
付丽丽转过脸来,“不去!在这不挺好。”
楚天意给两人各倒了一杯水,边喝边说“吃过晚饭送你去吧!”
她爬在他耳边小声地说“不用,你想啊。哪里有把自己的媳妇夜里送走的,那样不露馅了吗?”
“可是,咱俩……”
“想那么多干嘛,现在我就是你媳妇……”
……
一连五天,两人走亲访友,形影不离,俨然一对刚结婚回门的小夫妻。
幸福的时光总是短暂的,第五天晚上,楚天意打了小梁预留的电话。
第六天,三人踏上了回归的旅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