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吧,你俩去骗别人?”老板娘不屑地说。
\"话可不能这么说,做生意,谁骗得了谁,都是贪心惹的祸,多说好话,我天天来这里吃面。”
“哈哈,不知你爱听么肆好话?”老板娘凑了过来。
“怎么,也想让我请你喝酒?”楚天意笑着说。
“这样请我,小瞧人了吧,单独请我,我可能喝。”
“别瞎扯了,还得上我老家,看我老头和老娘。”秋良好像生气了,声音提高了八度。
“哟,敢情这位哥是来相亲的,相亲可不能乱说话。”老板娘故意说道。
罗建成打断他的话,“忙你的去吧,别耽误我们喝酒,来,老弟,再来一杯。”
三杯又下肚,楚天意有些晕了,老板娘说,“后院有个小旅馆,也是我开的,要不你过去休息一下。”
“好的好的,我们先歇歇。”楚天意小睡了一会,一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了。
打算去秋良家,临走前安排老罗了解一下本地建筑公司和一些有钱的大款。顺子负责观察商场的人流和周边环境。
和秋良坐了公共汽车,又雇了辆小三轮,这里人管小三轮叫“摩木”。几乎用了一下午,才赶到秋良家,这时已近黄昏。
看到秋良的爸妈,楚天意一时有点不知所措,秋良看到他的怂样,心里一阵窃喜,看来真有点来相来的意思。要是和他能成亲多好啊,秋良在心里默默祈祷着。
秋良的爸妈看到楚天意和秋良一起回家,也把他当成了秋良的男朋友。
憨厚老实的两位老人,又是杀鸡又是买肉,弄了一桌丰盛的晚饭。
两个老人先问了楚天意的家庭情况,又问他的工作。
楚天意的回答让他们感到吃惊。家远在山东,无业,也没钱。
秋良的父亲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们这里兴彩礼,如果就秋良一个姑娘,没彩礼也没什么,只要你们过得好,我们就放心了,可是秋良还有一个弟弟,早到结婚年龄了,这彩礼,没法给他筹借,一直拖着,只有等秋良的彩礼。”
秋良听了,默默地走开了,楚天意说,“大叔,不要担心,我和秋良只是一般朋友,如果条件不允许,我们也不强求。秋良说了,还是听您的意见。”
“唉,主要是家里太穷,没办法,不然,婚姻上的事都遂孩子们的心多好。”秋良的父亲有些无奈地说。
真是一位善良的老人,楚天意心想,可惜现在帮不上他们。
突然,门猛地被推开,个子不高的一个小伙子朝天意这边吼道,“你肯定骗了我姐,根本拿不出彩礼,还染着黄毛,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春生,不要这么没礼貌,你不了解情况。人家救了你姐一命,至今还没还上人家二千多元的看病钱,要不是他,你姐就危险了。”秋良的娘拦住他说道。
“那也不行,染黄毛的,没一个好人,我不同意我姐嫁给他,邻村的铁娃想娶我姐,已经准备好彩礼了。”
这句话一出,屋里人都愣了。
秋良的老爸一看事不对付,连忙说,这事以后再说,你先回厨房吃饭去,说着瞪了他一眼。
春生出去了。
“吃菜,喝酒!小楚啊,春生不懂事,千万别生气。”
楚天意说,“不能喝了,中午就喝多了,没事,我不生气。”
饭后秋良说,前几年,她弟弟被镇上的一个黄毛打了一顿。从此,他看见黄毛就生气。我们这里一般人也认为染黄毛是另类。”
“哦哦,我明白了,回去就染回黑色的,从众;从众才好!”
楚天意当晚就想回去,秋良坚决不让走,说“天黑又没车,很危险。明天一早就送你走。”
第二天,秋良骑着个自行车,带着楚天意去了车站。
分别时,秋良很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我只能听父母的,当然我很想嫁给你,可是我不想老人伤心,欠你的钱,我以后会还你,你留个地址。”
“你要有事,上那个面馆找我就行,我打算先在那里住下来,看看能干点事不。那个钱事,我不要了,以后就别再提了。”
“楚哥,你人真好,不过,我全尽力还的,我不能忘。”秋良低着头说。
回到那个面馆,老罗两人都不在。中午时分,老罗和顺子才回来。
他们商量起,对面商场的事。老罗和顺子各自汇报了情况,楚天意一拍大腿,“咱们就以这个商场为起点,干点事!
“楚哥,你说吧,具体怎么办?”二人异口同声地问。
楚天意笑了笑,说,“记住,当人面叫楚经理!老罗司机兼保镖,小姚,经理秘书。这第一步,洗澡,理发,买衣服,想当老板就要有个老板样。你的时刻想着,自己的角色定位,比如我是一名老板,我尽快整出一副老板气质,你们也要按自己的角色揣一下应对的气质。三日内要有模有样!”
“尊命,楚经理!”二人高兴地答应道。
下午回到面馆,老板娘几乎没立即认出他们,一个个西装革履,那黑亮的头发与皮鞋相照映,派头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