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君子也防

一百六十六、一份古怪的新福报(五一快乐!)(1/2)

不是吧君子也防匠作一百六十六、一份古怪的新福报雨水从青瓦屋檐滴落。

典雅房屋的四周像是挂上了一层雨做的帷幕。

给屋内望外望去,整个天地就像笼罩雾气朦胧。

有一把重新合上的雨伞靠在门口旁的墙壁上。

而敞开的大门内,正有两个气质各异的青年围在桌边。

一人在写,一人在研墨递笔。

“良翰兄是听谢姑娘说的吗,其实我阿妹她可能不太……算了,不过良翰兄的生辰礼确实高雅,也算是一份心意……”

苏扶瞧着低头默默书写的欧阳戎,犹豫了下,把话语咽了下去,他夸赞了声后,又好奇问:

“归去来兮,田园将芜胡不归……归去来兮辞?这是它的名字吗,倒是有趣,赋词有一种隐君子之风……”

欧阳戎脸色洽淡的垂目,没有回话。

不过他嘴里微微启合,似是默读着什么。

右手五指如勾般捏笔,另一手托着写字的右手宽袖,挡着沾染纸上未干的墨水。

欧阳戎正按照脑海中有些久远模糊的记忆,默默还原这篇《归去来兮辞》。

幸亏死去的语文和死去的高数不一样。

前者是顺口溜,循着记忆,脱口而出,倒也轻松。

而后者是催命符,就光记得一个名字了,比如夹逼定理什么的,笑死,肯定不是字面意思,但到底用来干嘛的,不知道。

以前学的全给丢到天涯海角去了,一想就脑瓜疼。

不过话说回来,欧阳戎来这方世界这么久,很深刻的发现,这方世界所处的朝代人物与文化风物,确实是与前世历史上的盛唐似是而非。

有些名人事件与历史进程,两方世界都有。

例如青史上的南北朝、五姓七望、关陇贵族等。

又例如东晋名士陶渊明在做了八十一天县令,不为五斗米折腰的辞官后,确实也写过一篇名叫《归去来兮辞》的文赋。

但是有一些又不一样。

例如千年前的始皇帝政哥,晚年也确实求过长生。

然而他某次听小师妹漏过一嘴,始皇帝最后似乎确实求到了“长生药”,只不过它并不是什么仙丹灵芝,而是一口刺杀他的剑的名字。

稍微有点地狱笑话。

不过倒是可以看出,这方世界与前世的偏差,根源似乎是来自于先秦练气士这种超凡力量

在一些关键的历史走向上,常有横插与干涉。

这些超凡力量的能耐,欧阳戎这些日子,倒是略有领教。

除了小师妹的离谱身手外,还有玉卮女仙那副李代桃僵的青铜假面。

不过眼下玉卮女仙仍旧生死未卜,后者被保管在小师妹那里,上回问她时,小师妹说要好好研究一下……

所以,前世与这方世界的陶渊明写的《归去来兮辞》是不是同一篇,欧阳戎并不太清楚。

不过之前他不是听善导大师说,东林寺已经找不到遗留的孤篇了吗。

那么作为阴差阳错背过原文又误入这方世界之人,欧阳戎写出了什么,那就是什么了。

最终解释权归他所有,估计就算默写错了字什么的,也没人给他纠正打叉。

欧阳戎思索间,手中辞赋已经隐约书写了大半,可这时,停笔沾墨的他脸色忽愣,手掌停在了墨砚上方。

“云无心以出岫,鸟倦飞而知还……唔,良翰兄,你怎么了?”

苏扶正在脸色好奇低头默读着,此刻余光察觉到身旁好友表情变了下,他转头奇问。

“没……没事。”

欧阳戎摇摇头,默默看了看左右的大厅,又瞧了眼里屋方向,最后又皱眉看了看即将完成的辞赋。

旋即,他收敛脸色,解释了一句:

“想起一件急事……就不久坐了,要告辞了。”

欧阳戎暂时压制住脑海中那座云端古塔内,隐约又一次躁动难安起来的颤栗古钟。

他快速默写完《归去来兮辞》,也没检查,低头吹了吹纸上墨汁,随手递送给苏扶。

“算是随礼了,大郎帮忙转交一下……”

苏扶动作轻柔的收好宣纸,点点头:

“行,虽然看起来有点寒碜,不过我帮你框一下,再配一副山水画如何,这样显得更高雅有格调一些,其实也有其它客人送墨宝的,良翰兄不必……”

抬头的苏扶话语顿住,身前已经没了人影。

只见门外,欧阳戎已经头也不回的拎雨伞走人,背影抬手挥了挥。

“有事,先走一步了。”

苏扶一愣,转头看了看桌上装葡萄的果篮,他拿起后追到门外,可远处欧阳戎已经消失了身影。

“奇怪,良翰兄不是说要去给谢姑娘送葡萄吗,怎么东西都落下了……”

苏扶无语嘀咕。

又张望了会儿,摇摇头,转身回到里屋,照顾师长。

苏扶拎着一篮葡萄,来到有药味缭绕的床头,朝袁象山笑道:

“老师,这是良翰的一点心意。”

袁象山没有睁眼,微微点头。

苏扶略微松了口气。

不多时,喝完药的袁象山似乎有些乏了,苏扶揉着疲倦僵硬的脸庞,暂时离开屋子,回去休息。

苏家大郎走后,袁象山又默默躺了会儿,某刻睁眼,朝一旁候着的圆脸书童颤颤巍巍伸出手,挥了一下。

圆脸书童凑上前,“先生何事?”

袁象山有点失血色的唇抿了抿,搁在枕头上的白发脑袋朝床内侧偏了下,避开了书童目光,小声道:

“去大郎桌上,把那篇叫《师说》的文章拿给老夫看看。”

“是,先生。”

书童一愣,转身离开床头。

袁象山睁开眼,眼睛注视上方床帘,某刻,幽幽一叹。

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

欧阳戎改变计划,先没去小师妹那儿,而是打伞转身返回了梅鹿苑。

刚进家门,就在院子里直面撞到了叶薇睐。

后者原本看见他后,第一时间准备背过身,不过身子转到一半,又回正过来。

“老爷,你这是干嘛,走这么快做什么?”

叶薇睐两只小手笼在袖里,好奇追上来,率先发问。

“没什么,回书房呢……等等。”

欧阳戎反应过来,板脸道:

“我刚刚走的时候不是让伱在书房临摹字贴吗,你现在在干嘛?以为我暂时回不来,就在这里瞎逛,罚你写的字,全写好了?”

“快了,快了,真的快了。”

叶薇睐灰蓝色的眼睛有点小闪避,紧了紧两手笼起的袖子,低下头看着绣花鞋的鞋尖在地板上画圈圈:

“奴儿就是写的脑阔儿疼,就出来散散步,等会儿就回去继续写。”

这是上次叶薇睐擅自违背欧阳戎安排,半路调头返回梅鹿苑一事的后续。

除了主人教训不听话小丫鬟的某种惩罚外。

叶薇睐还被迫签订了不少“不平等条约”。

罚抄字体,练习书法就是其中一项。

叶薇睐原本连大周雅言都说的磕磕巴巴,更别提识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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