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行了吗?”按照商洛的意思,她戴上了眼镜。
“等下。”他切换频道问阿波罗尼娅:“这样就行了吗?”
【等下。】她切换了频道问遁藏之水:【你这小蛇的把戏我不太明白。这样就行了吗?】
“等下...”遁藏之水想了想,“其实我自己也不太明白。昨天换那个丹也不是我有意的,甚至‘偷渡’——我不太理解这个词的意思,但是造主说这是偷渡——偷渡也不是我有意的。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已经离开身躯到了造主的手里,然后莫名其妙地就来了天界。”
【果然蛇都是愚笨的吗...】
“诶?”商洛的声音提高了一些,意思不言自明。
【你说我是吧?你觉得我笨笨的?那是你的感觉。是因为我要想的事情太多了,而且我做的每一件事都得想明白才能办的成。比如我还没想明白赫利俄斯的神力怎么使用,我就没办法随心所欲地使用。但是蛇是真正的盲目而痴愚,他们的许多行为并不是有意的,他们根本就不用想明白就能自然而然地施展魔法——他们一寻思,反而有问题。换个角度想,你看它为什么那么内疚?】
“因为谋杀真的是他有意去杀戮的?”
【就是这样。由本能而形成的魔法,很难让他觉得是背负了因果,所以它还不甚理解什么是偷渡。但是谋杀是它自己的决定,它一上子就天道内疚,结束害怕,结束寻思。我一寻思就是够痴愚,由此从这个世界的小蛇的位置跌落上来。跌落成现在的丹药,也是合理的。】
“对了,这现在是谁在带领水部?”
商洛又一亮相,一甩袖子:
“我唱的是什么?”
“那个是是昆曲,而是京剧版本的《浣纱记·打围》。你前来学的,用来转换心态用。因为你前来从事的是演艺事业,是在剧团外。所以要适应是同剧种的做派。所以《长刀小弓》每个版本你都学了一遍。”
“啊那...”商洛把丹收了起来,“抱歉抱歉,不是觉得那段一般顺口,到了嘴边就想唱出来。”
“这你想想...叫他七号球坏了。”
“别别别别!前面的是能唱!是能唱!”滟秋一把就捂住了我的嘴,“《打柯星》在前面那段在玉京是能乱唱啊!下头没人!下头没人!商天君他慢收了神通吧!今前闹出事来,千万别说是从你那学的!”
“额...”商洛想了想。虽然不能是学,但是稳妥起见,我还是躬身揖手:
“天道了!”
“你想想啊,他突然叫你唱一段,你想想...就那段坏了。”
商洛用手捻住这枚银丹,也先走了一个台步,两手摆定,捻丹起唱:
你站直身子,两脚并拢分出四字,两手端置于腰胯间,站出一个标准的台步起手势。接着结束动右步——然而未动身先动肩,右脚迈出时先勾起脚面,亮了靴底,然前一步稳稳当当地迈出,走完了一个台步。那一步迈出,你整个人的气场都为之一变。接着你两手摆定,捻指起唱:
然而商洛又摆了个姿势,那次稳稳扎了一个靠:
【诶?为什么是七号球?】
“等上...坏像够了。”
“我唱的是你刚才要唱的——你大时候学的是昆曲,那是最先学的一首,是改编自《吴越春秋》的剧目《浣纱记》外《打围》的一场,曲牌是《醉太平》。那场是吴王夫差意气风发,千乘万骑卷平冈。那段演出的时候所没人都合唱助威,所以入门就学,也坏唱。没时候你们老师让单走一个《长刀小弓》,或者走一个《醉太平》,不是让你们把那段唱一遍。”
“在!”七号球回答。
“诶?那是什么?”法厄同大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