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王氏听着张老汉的唠叨,既不回复也不说话,随后往厨房走去。
张老汉见没人回应自己,唠叨的也没有意思,闭了嘴巴。
只是最后叮嘱张王氏去抓一只鸡给张春月炖鸡汤喝。
“孩子都这么大了,还炖什么鸡汤?会不会过日子。家里是有金山还是银山,真以为自己是千金小姐呢。”
张王氏不但没有去抓鸡,反而扯着脖子,对着张春月的房间骂了好几句。
“你在胡咧咧什么啊!”张老汉以为张老氏是因为张春月住在家里而不高兴。
这时候张春月从屋子里面走了出来,笑盈盈的对张老汉说:“爹,娘是因为我没有把我带来的鸡都给她,让她带到那他前边那家去,所以正在生我的气呢,别说给我杀鸡炖鸡汤了,也许看都不愿意多看我一眼呢!”
张老汉的厉眼立即射向了张王氏。
随后开始说道:“你这一个多月不着家,天天守着你前面那儿子的媳妇。她怀孕了要生孩子,这是大事,他家也没有什么能撑起来的女人,你不回来,我不说什么。但是你想拿家里的东西补贴他,门儿都没有。这些东西都是我孩子的,我辛辛苦苦的挣钱,为的是你前面的孩子吗?他跟我有什么关系,他孝敬过我一粒米还是一个线头?”
说到这张老汉就有些伤心了,“那些年我少帮助过他?没有吧!可他有真正把这里当成是亲戚家吗?过年过年不来,过节过节不来,基本的礼数都不懂。除了要东西要钱,还想要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往他那补贴了多少,要不是你的补贴他能娶上媳妇儿?你别忘了,你手里的钱也是我老张家的。”
张老汉的话头一转,更加愤怒。
“怎么你现在又想来扣搭我闺女的东西了。老头子我还没死呢,这个家还不是你说了算。哪怕老头子我死了还有高义和高武。”
张王氏被张老汉骂了一个狗血淋头。心中也暗骂自己:‘大意了,还以为张春月是以前没成婚时令自己拿捏的那个样儿呢!’
“行了,我这就去给他杀鸡炖鸡汤喝。一个闺女回家来就是为了挑拨离间的。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呀!一个个都是来讨债的。”
张王氏边嘟囔着边往鸡窝走去。
张春月见张王氏服软了,来到张老汉的身边,帮着他一起卸车。
嘴中劝导:“行了,爹别生气了,这不是没让她拿走嘛!再说了,我也可以理解她,毕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哪能说不管就不管呀!”
张老汉顺坡下驴,刚才也有些虚张声势。
“唉,我何尝不知道呢?只是总得有个度吧!这日子呀,还是要靠自己一点点的过起来。总是依靠别人,什么时候才能够站起来呀!这就像小孩走路一样,你一直抱着这个孩子,这孩子到什么时候也学不会走路。你看看高义才多大年龄,虽然这小子总说他欠着叶家老五多少钱!可他现在到哪儿也能顶天立地的活着。”
说到这儿还不死心,感叹了一句:“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炷香。人活着就要争气才行啊!”
随后把豆腐板上剩下的一块豆腐拿给张春月,“这是我故意留下的,今晚咱们白菜炖豆腐吃。”
然后拿着空了的豆腐白去了井边,开始刷新豆腐板和上面的盖布。
家里的这口井还是一个多月前张高义出钱打的。
那时候张王氏不在家,所有的活都需要张老汉自己一人完成。张高义心疼他,便拿了钱让他在家里打口井,不用再辛苦的去村里挑水。
想到这儿,张老汉不禁问道:“也不知道高义那小子到了没有。唉,这些年苦了这个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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