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会说把这个也送我,毕竟我夫人那边还缺一台。”
神秘客人话落,洪大人立即说道:“那就让长平侯府来拍买呀?我可以下去与掌柜说一声,让这一台直接流拍,等长平侯府来人之后,他们再接着拍嘛!不过据说这流拍的东西等下一次再次开拍之时,价格只能更高!您确定长平侯府会为了您夫人拿出更多的银子来?”
这下神秘客人无话可说了。
要说洪大人为何如此大胆,其实向来道理很简单,那就是此次赚的钱,洪大人一分捞不到。
最后都被通通移交到国库里面,那谁使用起来最方便,解决了谁的困难呢?
那别人已经为你解决了困难,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此时楼下的陆子礼已经感受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敌意,他不知道这敌意从何而来。
但是他却知道,这是他可以抓住的第三次机会说不定这台钟表可以卖出一个天价。
更何况这外表确实符合他的心意,于是陆子礼把身子又微微地坐正了一些,甚至身体还稍稍地向那台钟表的方向欠了欠,以表示自己确实对这种表势在必得。
周围的人们看到陆子礼这样的表现,危机意识立即直冲大脑,有好几个商人已经摆正姿势做出应战的准备。
果然当开始拍卖的时候,陆子礼只是作为第一个举牌的人就被众人盯上了,随后。只要他举牌,后面肯定有人跟。
当价格再次来到五万零二百两的时候,陆子礼毫不犹豫地再次举牌。
因为还没有到达前两台拍定的价格,所以后面还是有人跟的。
直到来到了五万一千两,众人以为陆子礼这次仍然不会举牌,可是谁都没有想到他还是举牌了。
当那姑娘说出,“二十四号出价五万一千一百两”时,整个一楼都不淡定了。
“哎!你说他这次怎么举牌了?刚才那两次为什么没有举,还那么愤怒呢?”神秘客人问洪大人。
洪大人也很疑惑,他也以为这人可能至于五万两银子,那多出来的一百两估计是盘缠。
谁能想到这人这次竟然突破了呢!反而没有了刚才愤怒的表情。
洪大人回想了一下前两次拍卖的过程,毫无信心地说:“您说,他是不是因为与他竞争的人不按常理出牌,直接跨了一个高度,所以他生气了?”
什么客人没有明白他的意思,洪大人只好解释道:“第一台时,那人是不是直接喊了五万一千两,所以他放弃了。第二个还是这样,所以他愤怒了。这次每人挎着喊,所以他才会继续跟。”
这下神秘客人懂了,但是这样的理由会不会太牵强了,这样一个儒雅方正的人会因为这种事而生气?
神秘客人好笑地摇了摇头继续看着下面的动态。
与陆子礼竞争的那些人不知道这台钟表将会最终以什么样的价格被人拍定。
但是无论以什么样的价格现在都不能让这二十四号把这一台钟表拍去。
所以价格还在飙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