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与白的撞击,莫名有几分涩情。
倾澜眉眼低垂,拿起菜刀,快速旋下一片薄如蝉翼的肉。
倾卿看的直皱眉:“你在装什么?”
蹲在倾澜脚步,身穿红色小嫁衣的黑猫,瞪着异瞳,飞起一脚踹在倾卿的脸上,很难想象,这一脚中到底有没有蕴含着私人恩怨。
倾卿被打了,只好委屈的缩成一团,往锅底下塞柴火。
倾澜不为所动,好久没有解剖了,他感觉自己的技术有点退步。
大概是最近有些懈怠了。
倾澜的表情更认真了,随手把解剖干净的骨头扔在地上,还在眨眼的头颅,扔进沸腾的水里。
头颅张着嘴,叫得更加凄惨了,整个村子里都萦绕着,他痛苦的哀嚎。
倾卿加柴火加得更加起劲,恨不得把整个柴火都放进去。
倾澜又去逮了一个,半夜不睡觉的人,捉了回来。
如法炮制,头颅砍掉,身上的肉全部剃干净,扔进锅里,头也扔进去。
两个头同时开始哀嚎,余音缭绕,让人一晚上睡不着觉。
倾卿眨巴这大眼睛,一脸期待:
“明天能让我来吗?”
。
村长刚刚清醒,倾卿就恭敬的站在门外,手中端着一碗肉汤,肉汤喷香扑鼻,让人忍不住直咽口水。
村长迫不及待地端过来碗,一饮而尽,带着油腥的汤汁,顺着他的下巴,留在衣服上。
倾卿高兴的转身离开,去送第二个人。
村长咂咂嘴,在院子里没找到自己的两个儿子,就以为他们两个出去了,就没在意,
想着找村民聚合,聊聊昨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谁不顾规矩大晚上的出去。
不都说好了,隔一天再去抓一个人,大家一起享用吗?
难道是因为昨天一个人都没有抓到,所以不顾规矩了?
这也太放肆了,祖宗的规矩都敢更改。
说了隔一天就是隔一天,人正好分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