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是大王估计昨天也没有看,在那里捣鼓着所谓的“交子”。
他也不懂什么意思,就是见大王把麦磨成粉,再拿水搅和一下,里面包肉煮着吃。
还询问他要不要留下来吃饭,江夫子自然没有心情留下了,毕竟要准备今天的祭天仪式呢,他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准备。
对于这个大王,虽然比较平庸,但是他比较信任手下,也重用手下,也时不时有一些聪明的想法。
所以厉夏私下里有什么爱好,只要不影响炎国,对炎国没有坏处的话,他一般都是当做看不到的。
结果就不小心忽视了一下,酿成了今天的后果。
竟然在祭天文稿上面出现了问题,这可是大事啊,毕竟当着万民的面出丑,就是他江夫子的责任。
好在大王比较聪明,知道这样的场合特殊,不想这样的场合出事,竟然可以结合祭天文稿临场发挥。
说他胡说八道吧,他说的也有点道理。说他说的有道理吧,说的又太直白了一点。
当然了,下面的民众却没有江夫子他们这么复杂的想法,他们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哇!咱们大王这么厉害啊!
江夫子咳嗽了一下,让自己稍微舒缓了一下。
“大王这是在向上天陈述自己的功绩,说明他的变法都是得到上天认可的,如果上天不认可的话,为何不阻拦呢。
证明了大王以前的做法都是对的,至于为何如此的直白,你也知道大王比较在乎平民,所以这是说给周围平民听的。
你别管祭天文稿直不直白,你就说听懂了没有?”
谷秋被说的哑口无言,总感觉江夫子是强词夺理,但是一直被江夫子压着,江夫子还比他的名声大,让他感觉江夫子做什么事情,都是有自己出发点的,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反驳。
孙夫子是兵家的,所以看待事情没有那么较真,感觉厉夏这个大王十分有趣。
如果让他知道了江夫子的辩解,肯定会知道江夫子这是胡诌呢。祭天文稿是说给天听的,你以为是说给平民听的吗?
上天会存在听不懂的情况吗?不可能的,上天可是全知全能的。
而且说了那么多,那一卷竹简,也根本就记不下吧。
古人为何说话简短精炼,就因为太长了不好记录,一卷竹简只能记录百十字而已。
后来纸出现了,文化得到了更好的传播。但是纸贵啊,大家也只能节约使用,所以诗词文化盛行。
到了明清时期,纸张稍微便宜了一点,才出现了小说,到了现代,纸张便宜到了擦屁股地步,那就没有了书写方式的限制。
其实古代人们的日常交流,也并不是之乎者也,也都是直白的白话而已,那么多不识字的,哪懂得之乎者也。
只不过在记录的时候精简了,其实从古至今的说法方式没怎么变过。
孙夫子感觉厉夏有趣,就是感觉厉夏似乎更加看重底层的平民,而不是追求那种华而不实的东西。
不过李睿看了却不停的摇头,一国的人王竟然也如此的粗鄙不堪,让他为自己的未来感觉到担忧。
这种人,很难想象他能够解决了儒家的内部矛盾,还能够实现儒家的有教无类主张。
感觉到不可思议,这思想分化的也太严重了一点。
有时候提出的想法,感觉就是一个天才,现在看看的话,又感觉像是小丑。
新儒没有全力支持炎国,在李睿看来是新儒的万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