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踏入翠玉居,见到老夫人赵氏时,那声音中满是掩饰不住的慌张:“母亲,宋氏她居然没死,而且还胆大包天地跑去京兆尹那里敲登闻鼓了!”
话音刚落,整个翠玉居里的气氛陡然变得凝重起来,仿佛空气都凝固了一般。
老夫人赵氏闻言,手中正缓缓转动着的佛珠猛地一顿,紧接着“咔擦”一声,那串佛珠生生断成两截,滚落一地。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光芒,许久才回过神来,喃喃自语道:“这怎么可能?这宋氏究竟想要干什么?”
“小姐,奴婢听闻了一桩大事呢?”香药准备伺候昭昭梳洗了。
“你说吧,又听到什么了。”昭昭的声音懒懒的,她今日忙了一天了有些累了。
“小姐,今天有人敲登闻鼓了呢。”
“这倒是个稀奇事,你展开说说。”
“小姐这状告之人就是平阳侯夫人宋氏,可是呢平阳侯府里还设着灵堂呢,就是给这位侯夫人宋氏准备的。”
香药见昭昭听的专注起来便说:“小姐,这位平阳侯还真的不是的东西,他养了外室,还生了一儿一女,却对侯夫人宋氏说他是个不能人道的,并且将两个孩子记在宋氏名下,要说这平阳侯府早就落魄了,要不是有侯夫人宋氏的嫁妆补贴着,他们的门庭早就破败了,要是换成一般的人家,不得看宋氏的脸色,然而这平阳侯府竟然动了将宋氏害死,侵占其的嫁妆的心思,这还不算他们甚至害死了宋氏的父母,宋氏的父母是皇商,可以说是富贵云天。”
“小姐,你说这女子若是嫁错了人,是何等的凄惨。”香药长叹一声看向昭昭。
昭昭听闻此等令人作呕的肮脏之事后,那原本平静的心湖仿若被投入了一颗巨石,泛起层层涟漪,眼中不禁闪过一丝痛心和感慨。
她怎么也未曾想到平阳侯竟会做出这天理难容的事情。
心中对平阳侯夫人宋氏的钦佩之情更是明显。
宋氏身为一介柔弱女子,却有着无比坚定的意志和勇气去抗争。
她没有选择默默忍受这一切的屈辱,而是毅然决然地站出来,这种无畏的精神,怎会不令人为之敬佩呢?
仿佛在她那柔弱的身躯背后,蕴藏着巨大的能量。
昭昭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亲力亲为地将这件事情妥善处理好。
此事既不算惊天动地之大案,亦非微不足道之小事,甚至能够在整个南诏国掀起轩然大波。
而昭昭深知自己肩负着重大的责任,必须要谨慎对待,不能有丝毫马虎,她定会还宋氏一个公道。
当昭昭终于见到萧南昀时,迫不及待地将这件事情向他诉说开来。
然而,令她有些意外的是,萧南昀并未表现出过度的惊诧之色,仿佛对此类事情早已司空见惯。
他静静地聆听着昭昭的讲述,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沉思,似乎在思考着该如何开口和昭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