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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恋殇闻言，连忙抬头，原本冷漠的脸上，带着欣喜之色。
美眸中，隐隐有着激动之色。
也正是这激动之色，让卓凡心中觉得不妙。
江恋殇都如此厉害了，还能如此激动。
这忙……应该不会很难搞吧？
别是让他帮忙变性，从女人变成男人，然后坐拥十万女弟子，开个大大的后宫？
这种，他可就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不说江恋殇，就算是他，有十万女弟子，也会hold不住！
他能理解江恋殇的想法，但是他真的没有帮人变性这个能力。
“可能，我要说声抱歉，你这个忙……”
卓凡脸上带着歉意，想要拒绝江恋殇。
然而江恋殇脸上原本的欣喜，眼中的激动，顿时烟消云散。
取而代之的，竟然是小女生委屈的神色。
“可是……”
她有些欲言又止地说道：
“我还没有说，让帮什么忙呢……”
卓凡这才反应过来。
好像是这样，江恋殇确实还没说出口。
他不禁有些尴尬，不过很快释然。
在他的心中，已经坚定了江恋殇是这样的想法。
等着江恋殇说出帮什么忙，他再说抱歉也是一样的。
“你说吧。”
他淡淡说道。
人嘛，要学会拒绝。
江恋殇颔首，脸上再度涌现殷切之色。
“是这样的，在五千年前，有名男子，我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想请小师叔帮忙，能不能推演天机，知晓他在何处，我想杀了他！”
说完的时候，她的脸上，出现复杂的神色。
看上去，并不是真的想要杀人。
卓凡听着这请求，也是愣了下。
他看着面前的江恋殇，眼中出现诧异之色。
想杀一个人，为何流露出如此复杂的神色？
这看上去，非但不像是想杀人，反而似乎用情至深。
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故事？
想到这里，他的眉头，不由皱了起来。
江恋殇看着这幕，神情有些失落。
果然，就算是强大如卓凡，也无法推测天机，算出那个男人所在么？
“这人，你真的想杀么？”
卓凡有些八卦地问道。
他觉得，江恋殇想要“杀”的这个人，与江恋殇的关系，或许不简单。
江恋殇闻言，陷入沉默。
良久。
她朱唇轻启。
“实不相瞒，那人于五千年前的雨夜，将我抛弃，海誓山盟终究成为空谈，自此我便领悟无情大道，创立无情魔宗，只收女修，杀尽天下负心汉。”
声音时而平缓，时而急促。
隐约间，卓凡仿若看到了江恋殇的经历。
他这才明白，江恋殇是为情所伤。
但是，江恋殇的姿色，绝对是上上之选。
如果那人不是贪恋权力，亦或者追寻无上大道，不可能会抛弃江恋殇。
若要说性格不合，也不会同江恋殇许下海誓山盟。
若是贪恋权力，或追寻无上大道，能做出这等决断之人，也绝不会是藉藉无名之辈。
以江恋殇如今的地位和影响力，想要找到那人，并不难。
但江恋殇却没找到，这其中只有一种可能。
那人，可能已经死了……
但是那人究竟，是不是对不起江恋殇，这点他也不确定。
但是有样东西，或许能够帮助江恋殇。
“你闭上眼。”
卓凡的声音，在江恋殇耳边响起，如同和煦的春风拂过。
江恋殇虽然心中疑惑，但是脑海中却充满困倦。
她没有去反抗，仿若有一股无形的力量，让她沉入梦乡。
这是今天早晨，卓凡签到时，系统奖励的一次性技能——一梦千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