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棠溪会想不开跳起来咬熊哥,脏了她的嘴,林岁不动声色按住了她。
蠢蠢欲动的棠溪这才不情不愿地停止磨牙。
下一秒,她的脸也被高高抬起。
她被迫踮起了脚。
熊哥终于也注意到她,同样捏着脸一顿打量:“这小孩也不错,就是还在叛逆期没成年呢吧,是你妹妹?”
林岁觉得自己应该适当地表示一下害怕,于是将棠溪紧紧搂在身前:“是,是我妹妹,求求你们放了她好吗,她什么也不懂。”
“放了?那不行。”熊哥还挺实诚,“要么杀了,要么卖了,你选一个?”
林岁脸色一白,泫然欲泣。
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一旁的猴腮男更是心痒难耐,忍不住提议:“熊哥,这好不容易来个漂亮的,不如先留着让兄弟们……”
话没说完,直接被熊哥一脚踹翻。
“老子说过多少次,干咱们这行的要讲职业道德,说了只做买卖就只做买卖,不干弓虽女干妇女那种龌龊事,你个瘪三想砸老子招牌?”熊哥指着猴腮男骂道。
林岁:“……”有点良心,但不多。
……难道不是因为你对妇女没兴趣?
猴腮男也捂着肚子腹诽,面上却唯唯诺诺的一个字不敢反驳。
“行了,把这两个人带下去,单独关起来。”熊哥摆摆手。
斯星燃刚要自告奋勇,就被熊哥一把抱住:“来,心肝儿,不早了,咱们去睡觉。”
睡觉?
斯星燃再次瞳孔地震。
快告诉他这个“睡”不是动词!!!
他直勾勾盯着林岁,试图朝她伸出一只手,结果刚抬起来就被命运的熊?锁链?哥锁住,动弹不得。
他只能继续拿那双悲愤的眼睛盯林岁。
林岁朝他郑重点头。
……去吧吉吉国王,相信你一定可以在失身前一招制敌。
斯星燃:“……”这是能不能一招制敌的问题?
他的清白已经没了!
斯星燃深吸口气。
行吧,反正天早塌了,那他就,陪这死基佬好好玩玩。
斯星燃狞笑着。
待两人离开,猴腮男从地上爬起来,对黎野三人笑道:“哥几个忙了一晚上,先去休息吧,剩下的就交给我。”
三人不语,就静静盯着他。
直盯得猴腮男发毛,脸快笑僵时,鹿湘才打个哈欠道:“行,交给你了,老子困死了。”
黎野学着斯星燃平时的样子,昂着下巴睥睨猴腮男:“勒紧你的裤腰带,小心点,要是弄脏了货……”
“懂的,哥我懂的。”才被教训过的猴腮男赔着笑,点头哈腰。
郁辞年则扮演着一个沉默寡言的角色,他冷冰冰地看一眼猴腮男,转身离开。
猴腮男这才直起腰,恶狠狠地呸了声:“什么东西。”
随即转身,目光直勾勾盯在林岁脸上,招呼小弟道:“来啊,把她们带走。”
林岁两人被押着上了另一条走廊。
走廊一如既往的昏暗。
不同的是,这里左右两边,每隔几米就有一扇金属密码门。
她们最终被关进其中一扇门里。
途中棠溪就想要出手,因为她发现猴腮男一直在用不怀好意的目光打量林岁,这让她拳头硬了。
可惜林岁拦住了她。
整个地下空间到处藏着隐秘的摄像头,起码不下百个,一旦她们动手,立马会有人赶来,从而打草惊蛇。
另一边。
“心肝儿,来,快让哥好好亲亲。”
一回到房间,熊哥就迫不及待地朝斯星燃撅起了嘴。
斯星燃冲他扬起一个灿烂的笑脸,跟着脸一沉,一拳迎头击向熊哥的面门。
“嗷……唔!”熊哥一声惨叫还没发出,就被斯星燃一掌迅速堵进了喉咙里。
他一手紧紧捂着熊哥的嘴,顺势将他推到墙上,照着他的脸又是狠狠几拳。
边击拳边咬牙切齿地咒骂:“让你心肝!让你心肝!两个耳朵中间夹着回族禁忌的死猪玩意,小爷的便宜也是你能占的?不知道小爷对猪过敏?!”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你不是姬姐,你是谁?!
熊哥被一顿胖揍揍蒙圈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肿成一条缝的眼睛怒瞪着斯星燃,抬起粗壮的胳膊就要反抗。
不防斯星燃动作比他更快,直接握住他肩膀往下一拽,生生卸了他两条手臂。
熊哥这下痛得冷汗都冒了出来,斯星燃却犹不解气。
他环视一圈,发现旁边的桌子上放着一套崭新未开封的手术缝合针,顿时戏谑又恶劣地笑起来:“喜欢亲是吧,小爷让你亲个够!”
他随手脱了身上的背心,整个塞熊哥嘴里,然后拖死猪一样将他拽到桌角,绑在桌腿上。
“呜呜!”熊哥拼命挣扎,带动得桌子哐哐作响。
斯星燃边拿起缝合针穿针引线,边夹着声音:“讨厌,不要那么大力嘛,人家会受不了的。”
正好有两个小弟从门前经过,一听这动静都露出猥琐的笑:“熊哥还是猛啊,这动静,真激烈。”
熊哥怒目而视。
你丫敢不敢再恶心一点?
再一看斯星燃手里穿好线,正闪着寒光的缝合针,他的愤怒转为惊恐:“呜呜呜呜呜?!”你要干什么?!
“敢用你这张肮脏的嘴玷污小爷,小爷弄不死你!”
斯星燃笑得无比狰狞,任由背心还堵在他口里,便捏起他的嘴巴开始缝合。
“唔——”剧烈的疼痛让熊哥眼前发黑,喉咙又被堵住,憋得他直翻白眼,惨白的脸涨得青紫。
斯星燃才缝到一半,熊哥就再扛不住又憋又痛的折磨,脑袋一歪,昏死过去。
“啧,就这熊样还老大呢,难怪空有虚名。”斯星燃嗤笑着,森寒的目光又落到他捏过林岁和棠溪的那只手上。
他起身抬脚,踩在熊哥手腕上重重一碾。
“咔嚓!”清晰的断裂声从脚底传来,刚晕过去的熊哥又硬是被痛醒,痛得汗津津的脖子都扯出青筋,嘴唇上一片鲜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