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对方上来就打,马宝祥顺手操起酒瓶子,和对方打了起来,噼了扑隆,桌子翻了,椅子倒了,酒瓶子碎了,人群一阵骚动,保安向这里跑了过来。
可想而知,虽然只身一人,这几个小孩哪经得起马宝祥的打,不一会儿工夫都被打趴在地上。
“住手,快住手!”为首的保安主管说。
“不许打架!”
“不许打架!”
“马老板,怎么是你?唉,你打谁不好,你怎么打他呀?”保安主管认识马宝祥。
“姓马的,你等着!”男孩被保安主管搀扶起来,愤恨不平地说。
“我等着,你去叫人吧。”马宝祥也不甘示弱。
“马老板,你少说几句吧。”保安主管拉住马宝祥,男孩被大家簇拥着离开迪厅。
“这个小兔崽子是谁?我怎么没见过。”男孩走后,马宝祥问保安主管。
“马老板,这个被你打的男孩是王家奇的四公子,刚从加拿大温哥华回来。”保安主管凑到马宝祥耳朵边说。
“什么?他是王家奇的儿子?”
“对呀。”
“糟糕。”
“你快走吧,一会儿他找人来,你非吃亏不可。”
“好吧。”
以马宝祥的性格,他怕过谁呀?一听是王家奇的儿子,马宝祥有些傻眼了。
王家奇四儿子刚从温哥华回来,今天和小时候的发小一起到迪厅玩儿。其实,和马宝祥斗舞的女孩也是个富二代,背景也不一般,也是在国外留学,暑假放假回来探亲的。
中国富二代喜欢扎堆,不是上海古北,不是北京三里屯,而是加拿大的温哥华。在温哥华街头,几千万的超跑,布加迪威龙、迈凯伦或者兰博基尼,坐在驾驶位置上的多是年轻的亚洲人,他们大多是中国富二代。富二代大量移民温哥华,直接导致温哥华房价上涨,令当地人叫苦不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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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最富有的人是犹太人和中东阿拉伯人,犹太人掌握金融,阿拉伯人掌握石油,现在又出现中国新兴富人。犹太人富的低调,拥有整个华尔街也不张扬;阿拉伯人富的慵懒,没事干了玩玩鹰;中国人富的高调,有钱就给孩子买超跑。
“李叔,您在练字呐?”第二天,马宝祥来到李叔家。
“宝祥来了,坐。”
李叔正在书房站着写毛笔字,红木几案上铺着宣纸,上面压着寿山石镇尺,几案上摆着一盆水仙花,紫檀木毛笔架,上面挂着湖州琏善堂毛笔,二只汝窑三足笔洗,一方明代澄泥砚台,笔洗、砚台都是文物级别的。站着写毛笔字,既练手劲,又练腰劲,是李叔独创的健身方式。
“李叔,您的字写得越来越好了。”马宝祥凑到桌边帮李叔磨墨。
“是吗?好在哪里?”
“挺奔放的,很有力量,很大气。”马宝祥歪着头说。
“你读一读。”
“完溪沙,游什么水清泉寺。”
“行了,第一个字就念错了,念浣,不念完,浣溪沙,游蕲水清泉寺。”
“嘿嘿,我从小念书就不好,书读的少。”
“成绩不好不要紧,一定要多读书,读书可以开启人的智慧。”
“李叔说的对,我以后一定多读书。”
“好了,宝祥,你找我有什么事?”李叔放下毛笔,坐到紫檀木明代圈椅上。
“李叔,我把人打了。”
“把人打坏了?”
“没有,没打坏。”
“没打坏赔点钱不就完了。”
“我把王家奇的儿子打了。”
“谁?”
“王家奇儿子。”
“王家奇儿子你也敢打?”
“我不认识他,不知道是王家奇儿子。”
“打得重吗?”
“不重,不重,一点皮外伤。”
“在哪儿打的?”
“在锦绣壹号KTV。”
“以你的身份,怎么到KTV玩?”
“KTV热闹,我喜欢热闹。”
“你呀,一天到晚就知道打打杀杀,谁你都敢打吗?”
“李叔,要不,我出去躲躲?”
“往哪儿躲?”
“出国躲躲。”
“那还不至于吧?”
“李叔,麻烦您帮我说和说和,我不认识他儿子,这是一场误会。”
“你呀,让我说你什么好?”
“李叔,我以后再也不打架了。”
“净给我惹麻烦。”
“李叔,给您添麻烦了!”马宝祥厚着脸皮说道。
“王家奇那人不好说话,我试试吧。”
“李叔,您出面我就放心了,谢谢李叔了!”
“先别谢,我可没有把握,我就是试一试,能不能成不好说。”
“李叔,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打架了。”马宝祥保证说。
《浣溪沙·游蕲水清泉寺》是苏轼的词,这首词写于苏轼被贬黄州期间,借景喻情,表达诗人不甘沉沦,老当益壮,自强不息的精神。
苏轼的一生仕途坎坷,多次被流放,一次比一次远,痛苦和磨难可以锤炼人的心性,苦到一定程度诗性得到升华,在流放期间,苏轼写出《念奴娇·赤壁怀古》、《水调歌头》、《临江仙》等重量级诗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