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景行擦头发的手顿了下,“那当然是从头讲起了。”
纪书雅也给他提了个醒,“先讲讲苗语柔怎么处理了吧,还有这其中发生了啥?
你刚刚说的牵扯到人命又是怎么回事。”
被她这么一提,纪书杭脑子瞬间清晰了,“苗语柔的下场估计很惨,反正现在是被公安同志带走了。
最轻的结果应该是去农场改造。”
沈景行惊讶的“啊!”了一声。
这最轻的是农场改造,农场改造是个人都知道,那可不是人能待的下去的地方啊!
她到底是犯了多大了错,捅了多大的篓子啊!
纪书雅也有些惊吓,“不会吧?哥,快讲讲怎么回事。”
想到这事,纪书杭就打了一个寒颤,“你们知道苗语柔脚踏几条船吗?”
沈景行眨了眨眼睛,不确定的说:“三个?”反正他知道跟苗语柔有关系的人,只有三个。
一个他朋友,一个纪书杭,还有一个肯定是苗语柔肚子里孩子亲爹了。
那孩子亲爹是谁他也不知道,但肯定有这个人。
纪书雅眼珠子转悠了下,“六条?”
沈景行听完他嫂子说的,连忙改了口,“不会是七条吧?”
沈景砚坐在一边静静的听着,没发表任何意见。
纪书杭摇摇头,“差不多吧。”说完他揉了揉鼻子,一脸不好意思的说着,“要是加上当时的我,应该可以说她脚踏八条船。”
沈景行听了差点惊掉下巴,“什么?八条?”
纪书雅快速的眨着眼睛,掩饰着内心的不平静,想破了天,她也想不出,这苗语柔那么,厉害。
这确实是个人物。
就连坐在一旁镇定自若的沈景砚,眼神也充满难以置信。
“大家都知道苗语柔出事后,纷纷给她撇清关系,说是跟她没关系。
但是有不少人看到他们给苗语柔送东西了,然后公安同志就把他们带走一一做了调查。
不过,这里面还有一个男同志挺聪明的。
可能是提前知道苗语柔的事了,给她摆脱了关系不止,还拿回了给苗语柔花的钱。”
其他三人听了这话,眼神交流着。
沈景行盯着纪书杭,唇角轻扯了下,问道,“那人是不是姓陈?”
纪书杭想了一下,摇摇头,“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
反正那几人中,好像有个姓陈的。”
说完他叹了一口气,“这几人中,就他一人把花的钱拿了回去。
听说他还是我们几人当中,出钱最大方,最多的一位。
唉,我那白搭了十几块钱还有几张票,彻底是拿不回来了。
其他几人的跟我一样,算是打了水漂。
那几个男同志知道这事后,都恨的牙痒痒,在背后骂她呢。
有个男同志气的不行,说她要是个男的,他早就上手了。
一想,不对,她要是个男的话,他也没那癖好,气的给了自己一巴掌。”
说到这,纪书杭脸上有些发躁,这一讲,他都感觉自己特别的丢人。
可怜,自己当时跟个傻子似的,舔人家的冷屁股,只要一想到这,他就想撞墙了。
后悔的不得了,满脑子都是有没有后悔药,回到认识她之前。
这件事可是他活了将近二十年的一个耻辱,提到,他就感觉浑身发毛。
沈景行有些不明白了,“既然有人可以拿回来,那你们应该也可以吧?
有没有试着去她家里要?”
纪书杭深深叹了一口气,“没有人去。
现在大家都巴不得跟苗语柔撇清关系呢。
谁闲的没事上赶着去跟她有关系啊!
再者,苗家人已经跟苗语柔登报断绝了关系。”
“啊!”
“啊?”
纪书雅跟沈景行异口同声的发出了惊讶。
“你们要是听完,也会感觉苗家人这样做是对的了。
那句话说的对,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
这句话还真的特别适合苗家。”
纪书雅和沈景行又做好了继续吃瓜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