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娘家回来的周宁雪,看到屋里门是开着的,她疑惑不已,从后门后拿了一把快要秃完了的扫帚,抱在怀里。
一脸紧张,试探性的往屋里走去,就看到了汪冬临在家里。
她松了口气把扫帚一扔,疑问道,“你怎么在这?”
吓得她还以为自己走的时候忘记锁门了呢,小偷进来了呢。
这人也真是的,平时都不回来的,这上班的时间竟然在家,真是奇怪。
背后突然传来一道声音,把汪冬临吓得差点叫出来,冷汗都浸湿了后背。
他猛地回头瞪了周宁雪一眼,“这是我家,我怎么不能在。
大白天的咋咋呼呼的干啥?”
说完他有些腿软的去屋里床上躺着了,虽然他有些嫌弃屋里的味道,但心里的害怕让他一时间忽视了些。
周宁雪感觉有些莫名其妙,她皱着眉,小声嘟囔着,“我说啥了,我不就说了一句话,真是莫名其妙。
该上班不上班的,在家里干啥,跟做贼似的。”
说完她瞪大眼睛,跟着他往屋里走去。
看着汪冬临把头蒙在被子里,她一把掀开,看着他那脸色有些发白,她觉得自己想的更对了,“快,跟我说,你是不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
是不是外面有狐狸精了。”
汪冬临脸色瞬间黑了,“你胡咧咧啥,你是不是想害死我啊!
你不知道搞破鞋的罪名多大吗?
一个屁嘴也不知道啥该说,啥不该说。
我是闲的没事跟自己找事啊!
有你一个都够烦的了,以后动动脑子,你那脑子不能光是个摆设。”
周宁雪被他这么一说,感觉脸上有些发躁,为自己冤枉他也感觉不好意思。
“不是,那你为什么状态有些不对劲。
这头上都冒虚汗了。”
汪冬临愣了下,垂下眉,捂着肚子道,“我那是身体不舒服,你可真能想的。
你这死婆娘巴不得我一点好。”
周宁雪摆摆手,“我可没。
你别乱想。”
她看着汪冬临今天给她说话,没有平时那么针锋相对,她在心里给自己打气,缓缓问道,“我有一句埋在心里很久的话,想问你。”
汪冬临不想搭理她,敷衍的接了句,“什么?”
听到他好好听自己说话,周宁雪脸上肉眼可见的放松了下来。
这些年来,他们都没坐下来好商好量的说过。
每次说不两句,就吵起来。
单方面是他一直骂自己,眼神满是对自己的嫌弃。
这话有些说不出口,想着自己要说的话,她脸色迅速窜红。
支支吾吾的说着,“那你这两年为什么不跟我那个。”
汪冬临没听清,他攒眉,不耐烦道,“你说什么?
有话就好好说,那支支吾吾的我能听得懂。”
周宁雪的脸更红了,她捂着脸大声喊了句,“那你这两年为什么不跟我同房。”
汪冬临听了眼皮跟嘴角直抽抽,他扭头翻了一个大白眼没说话。
宁雪上前逼问着,她这羞人的话已经说出来了,今天一定要知道答案。
她妈妈说的对,他外面又没有人,夫妻二人哪有像他们这样的,夫妻不像夫妻的。
她承认自己脾气也不好,但每次吵完架她想低头给他道歉,但,只要一看他黑着个脸,她就来气。
两人这么多年一直就是这样过着。
尽管中间她妈说了她不少,但她每次想的好好的,到最后还是控制不住。
在她的死缠烂打下,汪冬临终于说了出来,“你自己心里都没点数吗?
在外人面前倒是能打扮,私底下呢?
哪个女的跟你一样邋遢?
换过的裤衩子放到床头,穿个十天半月换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