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四周,密苏里、让·巴尔、长春、济南、鞍山、格罗兹尼、圣乔治、狮、衣阿华、威斯康星……
一位位放在其他镇守府足以成为顶梁柱的强大舰娘,很是随意地走了出来,就像街边随处可见的路人一样,然而她们身上传来的庞大压力,清楚地提示着两位深海旗舰,她们的强大。
公园入口的方向,被俾斯麦、提尔比茨、欧根亲王、黑背豺、反击重重保护起来的男人,身穿一套雪白的提督制服,满脸微笑地走了过来。
四面八方到处都是人影,一位位强大的舰娘展开舰装,黑洞洞的,散发着火药气味的炮口对准位于中间,仿佛白兔般茫然无助的两姐妹。
“居、居然被发现了?!是什么时候?”Bismarck喃喃自语着。
“当然是一开始啦。”路灯柱上传来一个少女懒洋洋的声音:
“从你们在北面沙滩登陆的时候,就一直处于我的监控下,不过刚刚意外撞到CV-16的时候,的确吓了我一跳,真希望这种意外能够少一些。”
“刚刚……CV-16?难道说……”听了那少女的话,Bismarck的眼中划过一抹恍然,随即恨恨地跺了跺脚。
虽然不知道那名舰娘到底是怎么把自己搞得像鬼怪一样恐怖,但是刚刚自己和妹妹如果能够镇定下来,抢先出手,那么近的距离,又是航母舰娘,CV-16根本来不及反应,就会被自己打进大破状态。
有了人质在手,不管是逃跑还是谈判,都会轻松许多,哪里会像现在这样被动?
可惜,现在后悔已经太迟了,根据对方的话,偶遇CV-16的确是个巧合,并且对他们十分不利,而这唯一反击的机会,居然被自己放过。
“可恶……”Bismarck原本苍白的脸颊浮现出一抹血色,也不知是羞愧,还是愤怒,好在昏暗的光芒下倒也看不清楚。
她深深吸了口气,视线在包围着自己的舰娘脸上一一划过,最后落到薛诚的脸上,银牙紧咬,怒道:
“放马来吧,从来都只有战死的深海,我和妹妹就算是死,也绝对不会向你这个变态低头!”
只有战死的深海?薛诚的目光有些微妙,貌似第一个找上自己寻求合作的,就是Yamato呢。
喂,少女,那个可是Yamato哦,深海总旗舰哦,你确定没有投降的深海吗?
四周的舰娘也传来一阵窃窃私语,她们满脸古怪地看着正慷慨激昂的Bismarck,表情辛苦,似乎正拼命忍着笑。
薛诚嘴角一扯,勾起一抹灿烂的笑容,正打算用语言打击对方的信心,瓦解她们的斗志,以便于能够更轻松地抓住她们,一个声音忽然响起。
“扑通。”似乎有什么沉重的东西掉在了地上。
薛诚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愕然发现,紧咬银牙,脸上带着决然神色的Bismarck身后,是一名五体投地的少女。
Tirpitz双膝着地,两只手掌按着面前的沙土地,额头紧贴地面,虽然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是薛诚敢肯定,那张脸上一定带着谄媚。
“……”Bismarck表情呆滞,看着身旁的妹妹,似乎有些不知所措。
薛诚抱着胳膊,笑眯眯地看着她,说道:“那个,你妹妹已经投降了,你呢?还是决定负隅顽抗到底么?”
Bismarck满脸木然地看着薛诚,以鸭子坐的姿势缓缓坐倒在地,用双手捂住脸庞。
“杀了我,咕,快杀了我!”
……
“哈哈哈哈……”某间日式庭院中,传出一阵放肆的大笑。
Yamato身穿一套淡紫色的和服,随意地坐在客厅的榻榻米上。
她一手撑着身后的地面,另一只手里端着酒碗,看着坐在对面,满脸晦气的Bismarck和使劲儿眨着眼睛,满是无辜的Tirpitz。
“所以你们就被抓起来了吗?”Yamato笑得身子都软了,差点摔到地上去,好在一旁的信浓扶住她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身上。
信浓取走Yamato手里的酒碗,埋怨地白了她一眼,小声说道:“姐姐大人,你今天已经喝得够多了,请不要再继续喝下去。”
“啊,抱歉,妹妹。”Yamato摆了摆手,在信浓的帮助下勉强坐直身体,缓了口气说道:
“真是两个笨蛋,居然傻傻地搞潜入,这种军事重地怎么可能没有监控设备那种东西?”
坐在电视旁,手里捧着一大叠和菓子,将嘴巴塞得满满的Akagi转过头,看着Bismarck两人,含糊地说道:
“嘛,这件事也不能怪她们,其实她们没有直接打进来,就已经很理智了。”
“才不会那么傻!”Tirpitz瞪了她一眼,即便是狂妄的深海旗舰,也懂得衡量双方的实力差距。
以前她们就不是薛诚家舰娘的对手,在分裂出深海巨兽之后,她们的属性更是大幅度跌落,对薛诚家的一线战列舰已经无法形成属性碾压。
“Akagi,不要再取笑她们了。”坐在窗边饮酒赏月的Kaga转过身,正色道:“已经过去的事不必再提,倒是Bismarck,你们以后有什么打算?”
“以后……”Bismarck有些犹豫,她看了看坐在角落里,正和一名膝上摆着长刀的异色瞳少女说着话的薛诚,无奈地说道:
“我们还能有什么打算?身上的油弹钢全部被那个家伙拿走,一点都没有剩下,现在就连舰装都无法开启,还能怎么样?”
“当俘虏咯。”Tirpitz耸着肩膀,满脸无所谓地说道:
“反正在外面也只能待在那个岛上,还要小心躲避过往的船只和巡逻的舰娘,甚至连饭都吃不饱,而在这里……至少能吃上饱饭吧?”
“你这家伙……”Bismarck额头青筋直跳,尽管已经接受了成为阶下囚的事实,但妹妹那满不在乎的态度还是令她牙根痒痒。
刚刚也是这样,对方还什么威胁恐吓的话都没有说,就率先下跪求饶,毫无节操和气节,简直丢光了自己的脸。
我怎么会有这样的妹妹啊!Bismarck在心里呐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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