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督……”兴登堡咬着牙齿,眼神凶暴:“您是不是产生了我很好说话的错觉?”
不瞒你说,兴登堡小姐,总是在密苏里面前吃瘪的你,的确给人这种感觉呢。
薛诚暗自腹诽,但是让他把这话说出口,那是万万不敢的。
兴登堡的拳速和出拳的角度,绝对有经过专业训练,即便薛诚作为男性,面对兴登堡也不敢说一定能讨到好处。
惹怒她,被女孩子用拳头暴打,绝对是一件会被钉上耻辱柱的黑历史吧?
轻轻移开紧贴脸颊,几乎快要触碰到皮肤的拳头,薛诚讪笑起来:“那个,要小心,你的脚受伤了,不要做太剧烈的运动。”
兴登堡一呆,这才想起自己的脚腕还“有伤”,连忙轻咳一声收回拳头,低垂着视线,镇定地说道:
“作为大家的长官,提督要学会自重,不要总是说那种轻浮的话。”
“我会记住的。”薛诚点头,随即连忙转移话题:
“话说,我在声望那里学了一点推拿按摩的手法,兴登堡要试一下吗?也许会让脚腕舒服一些。”
被提督捏脚么……兴登堡迟疑起来,这个部位对她来说,可是要害一样的地方呢,如果被提督捧在手里肆意揉捏,自己一定会变得奇怪吧?
正打算开口拒绝,薛诚见兴登堡没有说话,只当做默认,试探着把手放在少女雪白的玉足上。
兴登堡的脸颊蓦然腾起一团红云,喉管中挤出一声甜腻的轻哼,不过她立刻反应过来,连忙用手背堵住嘴巴,将那还在客厅里回荡的声音堵了回去。
“很痛么?”薛诚装作体贴地问道,手指却在一些特别的穴位上不轻不重地按动,偏偏脸上还带着严肃认真的表情,让人看不出他是不是有意使坏。
“嗯……”兴登堡的声音带着几分诱惑,脚掌被薛诚捧在手里轻轻按压,时不时扶着脚腕,像是正骨一样扭动。
尽管她有些怀疑提督在欺负自己,却也不能直接确定。
轻咬嘴唇,兴登堡缓缓摇着头,秀眉微颦:“有一点,提督不要太用力。”
明明没有受伤,却让自己的按摩不要太使劲儿么?
薛诚心里暗笑,看着少女脸上越来越重的红色,皱着眉头说道:“这样啊,可是兴登堡的筋络似乎有些问题,如果不用些力,很难将错位的筋络正回原位呢……”
一边说着,薛诚把手放在兴登堡的足心,指节顶住,微微用力。
“呜……”哪怕用手背堵住嘴巴,兴登堡仍旧敌不过自然反应,从鼻腔里挤出甜腻的音调。
“诶?”薛诚故作茫然:“很痛吗?那这样呢?或者这样?还是说这样更好一些……”
兴登堡死死捂着嘴巴,鼻子和喉管不断传出奇怪的声音,面对薛诚的问题根本无法回答,只觉得提督按摩的手法越来越刁钻,似乎越来越清楚自己的弱点。
难道说……
百忙之中,兴登堡抽空扫了眼薛诚的表情。
很不巧,薛诚的表情管理并不是很好,就这么一瞥,已经足够兴登堡看出很多东西了。
“感觉怎么样?有没有舒服一些?”薛诚仍旧卖力地按着,只是从兴登堡那边反馈回来的信息,却一下子断掉了。
他奇怪地抬起头,入目的,是一张布满红晕,但面沉如水的俏脸。
“提督。”总是显得狂气的少女难得露出温柔如水的笑容:“您玩够了吗?”
“……”薛诚的动作僵住了。
好一会儿,他慢慢放开手掌,站起身,看着客厅里的挂钟:
“已经是中午了啊,到午餐的时间了呢,兴登堡想吃点什么?我记得冰箱里还存有食材的。”
“想吃的东西吗?”兴登堡歪了歪脑袋,做出思考的模样:“的确有一些,提督过来些,我悄悄告诉你。”
薛诚讪笑后退:“直接说也没关系,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哪怕你说想吃臭豆腐我也不会笑你的。”
“倒不是那种东西。”兴登堡缓缓站起身,向薛诚步步逼近,这一刻,她似乎忘记自己的脚还“有伤”。
不过薛诚显然也没有追究的心思,他只觉得一股庞大的压力迎面扑来,夹杂着暴风雨前的压抑气息。
“我想吃的……”随着兴登堡的话,薛诚的后背触到一片冰凉,背靠墙壁退无可退。
他仰着头,眼睁睁看着兴登堡伸出一根食指,像是调戏女孩子一样挑起自己的下巴,随即手指沿着脖颈缓缓下移,落到衣领上。
“我想吃的,是提督你啊。”兴登堡笑得异常温柔魅惑,只是那笑容落在薛诚的眼里,却显得格外恐怖。
因为列克星敦也经常用类似的笑容看着自己,然后用指尖在他的胸口轻轻画着圈,用温柔好听的的声线紧贴自己的耳朵,小声说道:“提督,十次哦……”
会死的吧?兴登堡可不是太太,虽然嘴上说着十次,实际上自己也是不堪征伐,但兴登堡显然是个运动少女,体能远不是列克星敦能够比拟的,如果她……
薛诚脸色难看,连连摇头:“不要……”
“不要么?”兴登堡用力一拉,薛诚顿时情不自禁地跟在她的身后,兴登堡一甩手,整个人顿时被丢在沙发上。
他连忙缩到角落,用惊恐的视线看着缓缓逼近的少女,说道:“你、你要做什么?你不要过来啊!”
“我要做什么?”兴登堡轻轻一扯,扯下衣领处的领带,随手将那条还散发着淡淡暖香的领带丢到薛诚的脸上,轻笑道:“当然是做提督想要做的事情了,只不过啊……”
“相比被动,我还是更喜欢主动一些呢。”
“不要!兴登堡!你冷静一点!”薛诚额头缓缓渗出冷汗来。
“不要吗?可是提督刚刚的表现,可不是这个意思呢。”兴登堡舔了舔嘴唇,露出一个疯狂嗜血的笑容:“那么,我开动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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