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诚的眼里闪过一丝幽幽的光芒。
林小荷老实下来,Tirpitz也捧着漫画躲到角落,Akagi看向薛诚,随意地问道:“喂,你这家伙又来做什么?”
“不要说得那么生分嘛。”薛诚坐到她身旁,少女立刻警惕地向一旁挪动身子。
薛诚有些无奈地抓了抓头发:“好歹大家都是我的婚舰……”
见Akagi鄙夷地撇了撇嘴,薛诚笑了笑:
“好吧,虽然这种关系只是为了方便合作,不过作为合作伙伴,前来探望一下也是合情合理的事情吧?”
“谁知道你这家伙心里在想什么。”Akagi翻了个白眼,直截了当地说道:“让我猜猜,会让你这个平时根本看不到人的家伙忽然跑过来,是为了所谓的庆典么?”
薛诚点点头:“是这样的,至于理由相信你们也清楚,所以作为活动企划的发起人之一,我想听听你们的意见。”
“意见啊……”Yamato端着茶杯,若有所思:“如果有赏金赛的话,只要取得名次,就能得到奖金了呢。”
深海少女不忘初心,仍旧对金钱保持着浓厚的兴趣,虽然深海镇守府的薪水已经让她有了些积蓄,但她不介意让卡上的数字变得更多。
Kaga刚刚还表情冷淡,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然而听到薛诚的话后,眼中难得绽放出几分神采:“我的话,觉得如果有不限量的酒水比较好。”
镇守府中其实并不限制食物和酒水的供应,不过她们选择和Yamato一起住在信浓家里,平日里受到她很多照顾的同时,自然也受到一些限制。
其中就有酒水的供应。
大概是见到Yamato几次醉酒,信浓似乎再也难以忍受,向她们下达了限量供应酒水的通知。
深海旗舰们虽然性格高傲,但并非不知好歹,信浓对她们多有照顾,限量供应酒水也是为了她们着想,所以对此并没有异议。
只是私底下难受就是无法避免的了,尤其Kaga和舰娘加贺一样,同样对酒有着非同一般的嗜好,被信浓严格把控的酒水,根本无法满足她的需求。
“我的话,倒是没有什么特殊的要求呢。”Akagi捧着杯子,无比珍惜地喝着碗里的酒:“当然,如果能有一些平时尝不到的美食就好了。”
“美食么?”薛诚点点头:“到时候应该会有很多特色摊位,如果Akagi感兴趣的话,可以去光顾。”
“那就再好不过。”Akagi满意地点点头,不再出声,和Kaga专心品尝酒水。
Bismarck和Tirpitz没有答应留下,两人便自觉地没有发表意见,只把自己当成客人。
薛诚和她们说了会儿话,敲定了些细节,眼看着日上三竿,午餐的时间就快到了,便提出告辞。
“这么急着走,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Yamato叫住正打算离开的薛诚。
“那倒没有。”薛诚回过身,奇怪地说道:“庆典还在企划阶段,还要和大家商量很多东西,不是急于一时的。”
“那你急着去哪里?”
薛诚扯了扯嘴角,视线一飘:“呃,提尔比茨那边,有些事情想要和她商量一下,嗯,就是这样。”
Yamato顺着薛诚的目光看去,Tirpitz缩在角落,聚精会神地抱着漫画书看着,那本薄薄的书被她反复观看好几次,却仍旧没有厌烦的意思。
“原来是这样。”Yamato点点头,似是无意地看了眼身旁的信浓:“话说,我是你的婚舰吧?”
Yamato没头没尾的话令小院中的所有人都把目光投了过去,其中以林小荷那八卦的视线最为炽热。
“是这样没错。”薛诚果断承认。
Yamato晃动着杯中清茶,“那么向你提出一些要求,也合情合理吧?”
薛诚惊讶地看着她,除了那次向自己索要装备,少女很少用自己婚舰的身份做文章。
“我的要求很简单。”Yamato晃了晃手指,“在今天晚上之前,留在这个院子里,没有问题吧?”
……
客厅里静悄悄的,薛诚坐在榻榻米上,听着钟表滴答滴答的声响,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厨房的方向传来叮叮当当的锅碗碰撞声,有淡淡的香气飘到客厅,令人胃口大开。
不多时,即便是炎热的夏季,仍旧穿着和服的少女端着食物走进客厅,将托盘上的东西一样样在桌子上摆好。
把最后一碟鲜鱼摆在薛诚面前,少女轻轻呼了口气,轻声说道:“提督,可以吃饭了。”
“辛苦你了,信浓。”
薛诚点点头,拿起筷子刚要开动,发觉对面的少女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这才想起什么似的,双手合十,闭上眼睛念了句“我开动了”。
果然,再次睁开眼睛,信浓眉开眼笑起来。
信浓家采用分餐制,两人的食物各自分开,并且薛诚那份明显要比信浓多出很多。
然而即便是这样,信浓仍旧担心薛诚吃不饱似的,不时把自己面前的炸虾、牛肉夹到薛诚的碗里。
看着薛诚没有拒绝,风卷残云一般扫荡着碗里的食物,信浓露出傻傻的笑容,只觉得心里甜滋滋的。
‘多亏了姐姐大人呢……’少女在心中嘀咕着。
害羞的信浓,自然不会主动挽留薛诚,不过Yamato却猜到了她的小心思,以自己的名义将薛诚留下,又把大家都赶了出去,并且在离开前,还给信浓留下了一个东西。
感受着怀里那瓶据说是姐姐大人从夕张博士那边特别定做,有着增添情·趣作用的香水,信浓的小脸不由得红了起来。
“嗯?信浓?”薛诚的声音忽然响起,少女回过神来,发现薛诚面前的食物已经一扫而空,此时正奇怪地看着自己。
“你的脸好红,是不是太热了些?”薛诚看着她身上那件和服,想当然地认为,信浓的脸色是因为炎热的天气。
他连忙起身,将客厅的拉门全部拉上,开启空调。
感受着冷气从空调里吹出来,客厅的温度以极快的速度降了下去,薛诚这才松了口气,关切地问道:“这下好点了吧?”
信浓脑袋低垂,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脸红的原因不是因为天气,而是……这种话怎么说得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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