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验证心中的猜想,阎埠贵决定试探了一下郝建设。
阎埠贵轻笑一声,眼中精光一闪,目光灼灼的盯着郝建设:“郝建设,今天你可是和冉老师一起逛的街?”
听到此言,郝建设抬起头,看着阎埠贵一脸精明的模样,他多少有些摸不着头脑。
不是说捐款的事儿吗?
怎么突然又扯上冉老师了?
难不成阎埠贵还想让冉秋叶也捐点儿钱不成?
怀揣着心中的疑惑,郝建设皱着眉头说道:“是又如何?”
“那冉老师可曾给过你钱?”
阎埠贵语气急迫的问道。
郝建设沉默了数秒,最终还是决定实话实说:“给了。”
听到这话,阎埠贵的脸色就像是霜打了的茄子,顿时暗淡了几分。
“冉老师给了你多少钱啊?”
阎埠贵不死心的问道。
“五块。”
郝建设如实回道。
一听这话,阎埠贵顿时眼前一亮,指着郝建设喝道:“嘿!这就不对了!我刚刚算了一下,你这顿火锅怎么着也得十几块钱,再加上郝建花的小皮鞋,还有你家里的马蹄座钟,你今天起码花了二十块钱。”
“郝建设,你昨天一共挣了二十块钱,已经花了七八块了,还剩下十二块钱左右,就算冉老师今天给了你五块钱,你不过也就十七块钱左右。”
“那么,问题来了,十七块钱,能当二十多块钱花吗?”
听到阎埠贵这番话,郝建设被惊的目瞪口呆!
原本听到阎埠贵提起冉秋叶,他还以为阎老抠是惦记上了冉秋叶,想让冉秋叶也捐点儿钱。
没成想,阎老抠竟然在这儿等着他呢!
真是应了那句话,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在郝建设看来,阎埠贵虽说披着一张语文老师的皮,可他打骨子里其实与棒梗无异。
只不过,棒梗是暗地里偷鸡摸狗。
阎埠贵则是明着暗着的算计。
他不仅算计自己家,更喜欢算计别人家。
四合院里,其他禽兽看到郝建设吃火锅,顶多就是羡慕、嫉妒,明里暗里骂几句。
哪儿有像阎埠贵这样连你花了多少钱,都算计的明明白白的。
郝建设自问已经很小心了,他从菜市场里取食材都不敢太过分,就怕被人盯上。
可没想到,还是被阎埠贵盯上了。
“三大爷,您这么会算计,难道就没算到您家的花盆今天有血光之灾吗?”
郝建设冷笑一声,意有所指的讽刺道。
“哼!”阎埠贵冷哼一声,扭头看向易中海:“一大爷,您德高望重,今天这场募捐也是您发动的,您看这事儿怎么办吧?”
易中海走到五斗柜前,拿起马蹄座钟,打量了几眼,随后走到郝建设跟前,面色阴沉的指着一桌子羊肉,厉声喝道。
“郝建设!”
“东旭没了,你分逼不捐,却躲在屋里胡吃海喝!”
“说!你一个无业游民,哪来的钱这么挥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