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印象之中,不会少于十五家匠铺。”山商古是努力的想了想才回答了周湛谋的提问。
刘掌柜的表现就像是提出了质疑道:“真有这么多吗?”
与此同时,刘掌柜会想到:我在都城住了这么多年,怎么没听说有这么多的匠铺?还是说其实我根本就未在意过这一点?
芦恒墨肯定了山商古的说法:“确实有这么多!”
芦恒墨在说着的同时就不屑的看了刘掌柜一眼。
而刘掌柜则是低下了头去。
周湛谋对刘掌柜问道:“刘掌柜,你现在还会觉得那盗贼与锦衣卫有关吗?”
刘掌柜没看出周湛谋的具体意思,但他还是下意识的说着:“这……不敢,不敢,小周大人呐,之前是我说错了话,还望小周大人你能见谅。”
周湛谋抬起手来阻止了刘掌柜继续说下去,他说道:“刘掌柜,你没有明白我的意思,其实你提出合理的怀疑并未有任何的错,难道对方与官府的人有关,你就只能噤若寒蝉了?”
“小周大人的意思是……”刘掌柜试探道,他会觉得这位小周大人就是不一般,与在坐的山捕快与芦主事也是不同。
“倘若说最终证明幕后的筹谋者与锦衣卫有关,我会替你主持公道,同样也会替你找回那本就属于你的古画!”周湛谋以坚毅的语调说着。
“原来小周大人是指的此意啊!”刘掌柜真有感恩戴德之势了,而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就想对周湛谋下跪。
但周湛谋站了起来并拦在刘掌柜的面前说着:“刘掌柜,切莫如此!”
周湛谋说着就跨步扶住了刘掌柜。
此时的刘掌柜真可谓是感慨唏嘘,他对周湛谋说道:“小周大人,我可是多少年都没有见过像你这样的官府之人了,但我怎么总觉得你不像是这都城里的人啊?”
周湛谋笑着遮掩道:“刘掌柜,我刚来都城没多久,所以自是不像这都城里的人。”
“小周大人,我是说你的做法与他人不同啊!”刘掌柜还特意解释了一下。
“刘掌柜,坐下说吧。”周湛谋提议道。
“哎,好嘞!”刘掌柜说着就虚抹了一下眼泪,而他确实没有流泪的趋势,但刘掌柜确实表现出了一副感激周湛谋的样子。
周湛谋同样坐回到了椅子上。
待周湛谋坐下,山商古就对周湛谋说道:“大人,其实我也会觉得盗贼的身份不一般,但至于说怀疑对方就是锦衣卫,我觉得没有这样的可能!”
芦恒墨表示了赞同:“是啊,这朝廷的锦衣卫毕竟与当今的陛下有关,如若说盗贼是锦衣卫,那岂不是在说是当今陛下在幕后筹谋这一切了?但这……怎么可能呢?”
“是啊,锦衣卫是没有这样的可能了,但就对方的做法而言……”山商古停下来想了想,“以我在都城内多年的办案经验来看,或许那盗贼会与都城内某位大人府内的家丁,或是护院有所关联吧,这样一来也就能解释为何对方能做到普通盗贼难以做到的事情了。”
“原来山捕快你是这样的想法……”芦恒墨思忖了起来,“但我倒是觉得会与朝廷的重臣有关吧,而这盗贼的身份肯定是不同寻常的,一般的盗贼也不可能知晓如此之多,真的就像是走进了自家的店铺般。”
听到山商古与芦恒墨的怀疑之后,周湛谋就说道:“你们都会觉得此案与朝廷的官员有关,莫非是因为那古画本身有所寓意吗?难不成得到了那幅古画,也就有了某种非凡的意义了?”
周湛谋是认为古画本身有问题,“刘掌柜,你这里可有那幅古画的临摹品?至少也应该让我们看看古画的具体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