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起源位面的12天君之中,支配之天君毫无疑问是一个非常特殊的存在。
况且即便是最为普通的一位天君,他的正统传承人所创建的大势力,也绝对不是任何一个天君的领地之中的势力所能够媲美的。
易圣的嗅觉非常的敏锐,虽然刚刚和江源兵分两路,但是却也时刻注意着观察江源这一边的动向。
当他看见了江源与那一位白色马褂的男人一起看上了天命星盘的时候,他也不由得感觉到了一种强烈的恐惧感。
易圣赶忙到了江源的耳边,低声道:“那还是不要和这个人抢了吧。”
“要知道,他的背后可是真正的支配之天君啊。”
他的声音里头不可避免地带上了一丝颤抖。
天君,这就是起源位面之中最高级别的存在。
而每一位天君的正统传承人,也就意味着是一个超级大的势力。
实际上,易圣最初的计划也是希望通过积攒够了足够的资本之后,就能够加入支配之天君的正统传承人之中。
因为实际上在起源位面之中的任何一个自由人都明白一件事情,
那就是如果单单凭借着个人的实力想要和天君门人衡,毫无疑问是一件痴人说梦的事情。
个人的能力即便再怎么强大,也是有着极限的。
但是天君的门人传承,这一种大势力的成长几乎是没有上限的。
也因此起源,位面之中流传着一个说法,宁可得罪一个实力强大的自由人,也不要去得罪一个实力弱小的天君门人。
因为得罪了一个人,往往也就是得罪了一整个门人,一整个超级大势力。
一个人的实力是强大和弱小,有些时候真的不是特别关键的事情。
关键的是这个人的背后的大势力实力究竟是强大还是弱小。
如果一个人有背景的话,也就相当于一个人有着一个非常稳定的后台。
即便是一个天才一样的人,也不敢轻易招惹这种有背景有后台的人。
所以当江源与这一位支配之天君的门人同时看上了天命星盘的时候。
易圣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劝解江源放弃。
这并不是因为他看不起江源,或者说他觉得江源没本事,
纯粹是因为他觉得即便加上自己和江源,也不太可能和支配之天君的大势力相抗衡。
即便江源身为最为正统的易道传承人,但是目前还没有解救出诸子,没有从诸子的身上拿到最为纯粹的传承。
在这种现状下选择低头,实际上才是最为合理的情形。
江源看了一眼天命星盘,又看了一眼易圣,却是摇了摇头道:“我看上的东西从来没有拱手让给别人的说法。”
“既然我和他都想要,不如我们来一场比试比试,看看谁的力量更强大吧。”
易圣闻言,却是不由得大惊失色。
虽然他知道江源的心气与志气都非常的高。
这也是他非常欣赏江源的地方之一。
心的强大实际上才是真正的强大,
如果一个人失去了心气和志气的话,那么也将沦为一个没有任何生气的废物。
但是这一刻,江源的心气与志气确实极有可能给他带来非常大的麻烦!
“那个人可是支配之天君的人啊。”易圣额头都不禁冒出了冷汗。
“你知道天君是什么概念吗?几乎就相当于是我们起源位面的创世神之一了。”
“我们目前的羽翼尚未丰满,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个天命星盘虽然确实是好东西,不如就让给他了。”
易圣一边说着一边用眼神悄悄打量着那一位支配至天君的门人,心中暗暗祈祷的对方千万不要发难。
果不其然的是,那一位支配之天君的门人果然皱起了眉头。
他的心里头似乎也有些不太高兴。
而这个白马褂男人身上的气息也是越来越强大了起来。
如果说刚刚的,他就像是一个小型的电灯泡一样。
那么现在他的力量正在朝着一颗小型的太阳的光亮去壮大着。
易圣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自己全身都被一种极其强悍的气息说笼罩住了。
只要自己有着轻举妄动的行为,那么恐怕对方就将会施展雷霆一击,将自己直接击杀!
易圣心里头只好暗暗地祈祷了起来,对方千万要控制住情绪。
如果事情能够控制住的,那么还好说。
现在怕就怕的事情是一旦发生了剧烈的矛盾,那么恐怕自己二人都将会与支配之天君的大势力进入一场交恶的状态。
这种事情实在是他死了都不想要看到的。
“天命星盘对我很重要,我不准备让给别人。”江源却是摇了摇头。
闻言,易圣心里头愈发着急了起来。
事情一旦失去了控制的话,那么会发生什么事谁也无法料到。
况且对方现在就像是一张弓拉满了箭,随时都有可能对自己这一方发动恐怖的攻击。
如果这个时候不认怂的话,那么未免也太可怕了吧。
好在这个千钧一发的时候,一个非常成熟妩媚的女人走了过来。
这个女人走路的速度并不快,
但是诡异的是她每迈出一个步子所前进的距离,却就像是闪现一样前进了十多个步子。
这种身法当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易圣也不免心中暗暗惊诧,道:“这个女人究竟是谁?这种速度?”
她一边迈着掷地有声的步伐,淡淡道:“什么事情还没有处理好?”
“您来了?”那个身穿白马褂的男人面色顿时一变,就连刚刚如同顶天立地的山岳一样的气息,也不由得弱上了许多。
“我这边稍微有一些情况,我..我很快就会处理好的。”
似乎看到了这一个女人,就恰恰是看到了一个来自远古的暴龙一样,让他非常的畏惧。
这个成熟妩媚的女人皱了皱眉头。
她看着江源,又看了一眼那位白马褂的男人,道:“这里的事情交给我处理就可以了。”
“你先回去吧,支配之子那边有的是你做的事。”
这个白马褂的男人听到了命令,顿时就像是一只松了口气的老鼠,赶忙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