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自从来到了起源位面之中,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躺平摆烂的人。
其他的人基本都是削尖的脑袋准备往上钻,要么就是准备干一番大事业,施展自己的宏图大志。
这个样子的咸鱼,自己还是头一次见到。
江源笑道:“你很喜欢这个样子的生活吗?”
苏萍非常认真的点了点头,她躺在茅草组织而成的特制沙发上,道:“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这可就是我的座右铭啊。”
“你想一想外头的一些笨蛋们,把珍贵的生命浪费在了那一些尔虞我诈,简直就是对生命的一种浪费和亵渎。”
“生命是这么短暂而美好,我们当然应该好好的珍惜,好好的享受了。”
江源沉默了片刻,道:“生命当然是美好的,我当然认可这一点,但是人生未必都是处处美好的呀。”
“而我们为了守护我们,亲人家人们的美好,始终是要去进行一些厮杀的,即便让自己染上黑暗,站在黑暗里头,有时候也是在所不惜。”
“你呢,你就没有自己在乎的人吗?”
苏萍微微有些惊讶地抬头,道:“哎呀,你的这一番话好久以前也有人和我说过,好像是一个叫做空之大帝的人。”
“仔细看一看,你好像和那一位空之大帝长得真的好像呢。”
江源沉默了一会儿,没有选择继续在这个话题上深究,道:“你的父母和亲人,你就不在乎他们的感受吗?”
苏萍闻言,不由得哈哈大笑了起来,只不过笑着笑着,她的脸上却是不由得留下了一些些泪水。
苏萍把头偏向了一侧,道:“我从出生开始就被我的父母遗弃了,后来我才知道是因为我的心脏有问题,所有人都说我活不过两岁,所以很自然而然的被我的亲生父母所抛弃了。”
江源道:“那么你是怎么活下来的呢?”
苏萍喃喃道:“是啊,我是怎么活下来的呢……那时候我尚且还是一个在襁褓之中的婴儿,而且还被人给丢在了荒山野岭,幸好有着一些野狼喂给了我奶水。”
“说起来也真是奇怪啊,本来我因为心脏的恶疾,应该在两岁之前就应该死了,但我偏偏还活了下来。”
“本来我被人抛弃在了荒山野岭之中,意外死亡的概率也是很大,但我却又偏偏的被一些山野之中的动物给饲养了长大。”
江源不由得苦笑了起来,道:“难怪你给自己起名叫做苏萍了。”
“萍,代表着漂泊无一的落叶,你这样子的人的确是一片落叶。”
苏萍露出了无比灿烂而自然的笑容说道:“谢谢夸奖我给自己取的名字,实际上我也很喜欢这一个名字呀。”
不过她把笑容又渐渐收敛了起来道:“所以你现在懂了吗?我生来就是自由的,没有受到任何的束缚,无论是任何的亲情家人,还是所谓的朋友,都不曾束缚过我。”
“或许你们这些人都是看上了我的资质,包括那个叫做灵魂天君的人,他觉得我是一个非常珍贵的灵魂,将我非常郑重的羁押在了这里。”
“但是我从来不觉得自己的人生要受到你们的摆布,我有没有资质实在就是我自己的事情,和你们没有半点关系。”
江源摸索了一番自己的下巴,感觉事情愈发棘手了起来。
现在想要把这个这么珍贵的资质的女人收入自己的囊中,看来并没有那么简单。
自己现在虽然拥有着帝兵,拥有着绝世武力的力量,但是这一种武力方面的威慑,恐怕也对这一个彻底摆烂的女人没有丝毫的威慑力。
相比于破坏,往往能够让人真心实意的加入自己的麾下,这所带来的好处要多得多。
不过江源实际上也是一个聪明之辈,尤其是在得到了易道的进展之后,自身对于整个世界的理解早就已经更上了一层楼。
不多时,江源便眼珠子一转,想到了一个绝佳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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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萍这一个女人真的很特殊,她和其他的女人完全不一样。
普普通通的女人,或许拥有着极强的虚荣心,往往很多人就能够利用这个虚荣心而让女人心甘情愿的为自己工作。
她也和其他的正常人拥有着自己的家庭与朋友的人截然不同,其他人或许会为了自己的家人和朋友总是去付出不惜一切的代价。
但是她由于缺乏了这么多的关系,反而是让人感觉到她的无拘无束自由自在。
她像是一片来自于天上的落叶,和这个世间的一切没有任何的瓜葛。
但是偏偏就是这样子的女人,拥有着整个诸天万界之中绝大多数的天才都望尘莫及的资质与潜力。
如果能够将这样子的人稍加培养出来,很容易作为自己得力的干将,帮助自己打下一大片的江山,为自己分忧解难。
显然,对付普通人的办法对付她,很显然根本没有办法起到任何的作用。
想要让苏萍这么特殊的女人为自己办事的话,那么就需要用一些特殊的办法。
江源心中暗道:“虽然这个女人的确很特殊的,确是特殊到了让我眼前一亮的地步,但是她毕竟是一个女人啊。”
这个世界或许真的有像是落叶一样的人,就像是活在风里,任由一束风将自己吹到任何地方的人。
但是就算是这么自由自在的人,却也始终逃不过感情二字的束缚。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就算再怎么自由的人,也很难逃得过情之一字。
江源已经想出来了,要怎么让这个女人为自己办事,将她稍微培养一下,就能够作为自己的得力助手,帮助自己开疆拓土,立下伟大的功业,得到数不清的利益。
江源轻轻走到了苏萍的身边,伸出了自己那一双白皙如玉、干干净净的手。
江源露出了一副颇为阳光的微笑,道:“如果你不想和我出去的话,我自然也不会勉强你,不过我们可以作为朋友的身份来聊一聊天吗?”
苏萍双眼一闭躺在了茅草上,嘴里哼哼唧唧着小曲儿,道:“你想要聊什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