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狗,指的一般是为了追求优质的异性,抛弃下自己的人格和尊严,进行没有任何底线的讨好的人。
这种现象其实非常的常见,无论是男舔狗也好,还是女舔狗也好,在生活里都屡见不鲜。
但是现在摆在江源眼前的却是足足有30多个男人如同魔怔了的舔狗一样,对着这座写字楼顶端的女人不断的顶礼膜拜。
这种情况已经不单单是舔狗了,就像是被人给操纵了一样。
尤其是在这一片梦魇空间里头,外界的一切力量都被进行了绝大部分的压制,这个女人却能够拥有着这么诡异的能力。
写字楼底部的男人们,眼眶里头含着热泪,跪在地上。
他们没有任何的尊严,也没有任何的自我仿佛在他们的眼睛里头,仅仅只有写字楼顶端的那一个女人,
仅仅只是那一个女人,就足以让他们失去一切也不需要去唤醒那个女人的一次回眸。
“诗雅姐姐,我活着就是为了等待你。”
“只有你可以带领我们重新走向我们的梦想,带我们重新找回自我。”
“求求你了,让我们亲眼见一见您吧,还是说您希望考验一下我们只有我们之中最强的人才有资格守护你吗?”
“姐姐我真的好喜欢你啊,为了你,我愿意做任何事情。”
“你就是我们的白月光,就是我们一切。”
江源看着这一场大范围的诡异顶礼膜拜,心中已经明白了,这或许便是这个女人的手段。
普通的女人或许总会拥有一两个的舔狗。
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拥有舔狗的机会也就越多。
但如果有一种女人有办法让男人的心被拿捏在手里头的话,恐怕就会像是量产机器人一样量产出来无数的舔狗。
“这些人的表情好奇怪啊,如果我们上次去惹怒他们的话,可能会遭受到不少人的围攻,不如我们还是走吧。”柳瓶儿不由得心里头感觉有些害怕了。
这里对方的人数占据了绝对的优势。
一旦自己这一方随随便便上前去的话,极有可能遭受到大数量的围攻。
“不用了,这个女人应该也是神国的人,如果我们想走的话,对方应该也不会让的,而且看情形对方应该已经发现了我。”江源笑了笑,指了指写字楼的楼顶。
柳瓶儿抬头看去,果不其然,写字楼顶的那一个女人,已经将视线锁定在了江源与柳瓶儿的身上。
柳瓶儿不由得俏脸一白,整个人不可抑制地,感受到了一种强烈的恐惧感。
仿佛只要被写字楼顶的那个女人看上一眼的话,就像是被一只来自于森林之中的洪荒野兽,给死死的锁定住了。
那是一种被猎物野兽给死死的锁定的感觉。
果不其然的是楼下那些原本还在顶礼膜拜着的男人们,也是逐渐的将目光锁定在了江源和柳瓶儿的身上。
“怎么办啊?”柳瓶儿脸色一白,内心更加的感觉到恐惧了。
这里的人数实在是太多了,隐隐约约光光是看一眼就超过了30个人,这还仅仅只是楼外能够用肉眼可见的人数,
如果再上楼内的人的话,仔细看起来的话,还不知道有多少人。
“还能怎么办?杀上去吧。”江源的嘴角掀起了一抹冰冷的弧度。
“对方对我感兴趣,我又何尝不对对方感兴趣呢?能够一次性操纵这么多男人的东西,一定是个好东西啊。”
“任何的好东西,当然都应该归我所有了。”
江源从地上捡起了一把破旧的栏杆,随后在手里舞了一圈,感觉还挺称手的。
几乎是下一秒,一个15岁左右的少年就冲了上来,
少年手持着一把菜刀,企图从背后袭击江源。
但很可惜的是江源的背后就像是长着眼睛一样,竟然直接拿了一把破的栏杆往后狠狠的一扫,把少年的头给打出了一个巨大的血花。
鲜血飞舞空中,少年直接两眼一黑,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你做的会不会太过分了一点儿,那些人如果没被控制心智的话,应该都是正常的人。”柳瓶儿稍稍犹豫后说道。
“那又怎么样呢?”江源满不在乎的擦拭着自己手上的那一把破旧的栏杆。
“我只知道现在我的眼前有敌人,如果我不将他们杀死,他们就要杀死我。”
“妇人之仁不可取啊,在这么残酷的世界里,如果饱含着那种所谓的仁义道德,恐怕你根本活不了多久。”
柳瓶儿沉吟片刻,迅速接受了江源的说法。
这个世界就是这么残酷的,如果做不到杀伐果断的话,就要迅速的被其他人淘汰掉。
柳瓶儿并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女人,相反的为了重获新生的梦想,她从来不介意心狠手辣一些。
只不过因为她才刚刚从一个普通人过渡到了这片梦魇空间之中,暂时还没有习惯这里的规则而已。
这里是真真正正意义上的弱肉强食的世界,没有任何的仁义可言。
过度强调善良的人只会像是一道催命符一样,将自己的命给搭上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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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源手里的那一把简陋的武器,明明只不过是一根破旧的栏杆,
但是死在这一根武器下的人却是越来越多了。
无论是20多岁的青年也好,还是30多岁40多岁的大叔也好。
无论他们有没有进行过任何的武器练习,或者有没有过任何的身体素质的锻炼,全部都沦为了江源手底下的亡魂。
鲜血越来越多,就连已经下定了决心的柳瓶儿也不由的感觉到,被这种浓郁的血腥气味所弄的有一些胃液翻滚险些吐了出来。
而在这一场杀戮风暴的核心之中,江源就像是一尊浴血的修罗一样,无论是手上还是身上,都沾满了各种各样男人的鲜血。
他仿佛没有任何的仁慈之心,只有杀掉自己敌人的纯粹的杀戮念头。
生命在这一刻已经失去了任何的意义,仿佛仅仅只是一场最为原始的搏杀。
柳瓶儿看着这么杀伐果断的江源,心里头也下意识涌起来了一种强烈的恐惧感,以及一种隐隐约约的崇拜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