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
阎埠贵感觉心都在滴血,最后还是一咬牙,应了下来。
一个多小时后。
何大清带着傻柱和王爱民下厨,整了六道菜。
小跨院内,摆着一张大圆桌,八个大老爷们围坐一圈。
女眷以及小孩,都在客厅。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阎埠贵环视一圈,啧吧着嘴,“致远,你这小院弄得挺好啊,安静,舒服。”
“嗐,凑活住呗!”林致远随口谦虚一声。
何大清适时插话,“老阎,你这话说的亏不亏心?你当初也有机会买下这个院,你咋不乐意?”
阎埠贵眉毛一挑,“以前,教书先生又被称为西席,一般都住在西厢房,既然当初西厢房空着,我怎么可能选别处?”
刘海中挺了挺腰,“这住房还有讲究么?那都给说说呗!”
阎埠贵叨了口王八肉,咀嚼几下,卖弄起来。
“那我从头讲讲。致远这院,说是跨院不准确,应该是角院,以前是厨房,按理说老何住最合适。外院前罩房,护卫马夫。前院东厢房……”
等阎埠贵说完,许富贵打趣道:“合着咱们一院子人,都是为老何家服务的啊!”
“哈哈哈!”
林致远耸了耸肩,“你们都还好吧,不是内眷,就是西席,哪怕东西跨院,那也是子嗣住所,我就住了个厨房。”
秦淮武插嘴道:“姐夫,你知足吧,我和爱民可是下人房。”
阎埠贵眉眼一笑,“那是内宅下人,相比起来,地位也比致远高。”
林致远一摊手,“看看,说到底,还是我最差呗!”
傻柱咧着嘴,哈哈一笑,“三大爷,你以后得和我客气点,我可是住正房的主家。”
“哈哈哈!”
国人酒桌,喝到位,喝尽兴,话题难免会无限放大!
这不,许富贵率先扯着话题。
“姥姥的,要我说,就该打到漂亮国老家去!”
刘海中立马附和,“不错,大不了咱们这些人多干活!”
……
酒入豪肠,三分酿成了牛皮,七分啸成了怒气。
秀口一吐,就是盛世!
十点多,散场。
收拾妥当,林致远带着几分醉意,回到了里屋。
秦淮茹在楚晓莹的怂恿下,也喝了几杯。
一场酣战。
秦淮茹媚眼如丝,“致远哥,二叔和二婶是不是也快回来了。”
“应该是吧?”林致远语气中,夹杂着期盼、担忧。
“那你说,我的表现,会不会让他们满意?”
秦淮茹突然一问,林致远不禁皱眉,“完美,非常完美,二叔和二婶……”
说着,微微一顿,“他们多年不在家,要说对得起国家,他们确实够得上,要说小家,他们更不称职。所以,你别多想。”
八月中旬,一场大雨倾盆而下。
雨打窗棂,声音嘈杂,扰乱了心绪。
林致远本想写作,迟迟静不下心。
与此同时,一辆吉普军车,停在轧钢厂大门口。
保卫员宋阳,敬了个礼,刚想出言询问。
一名士兵跳下车,径直上前,还了一个军礼,“同志,这是证件。”
宋阳凝神一看,连忙领着士兵来到保卫室。
“您好,请问您有什么事么,我需要登记一下。”
“找你们厂林致远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