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桌两侧,刘海中和阎埠贵强忍着笑意。
周围吃瓜群众窃窃私语。
吴霞回来得晚,没看到打架经过,和秦淮茹坐在南侧游廊台阶,低声询问。
“淮茹,怎么回事?”
秦淮茹当即喜滋滋道:“二婶,是这么回事儿……”
事无巨细,说完之后,还感慨道:“贾东旭就是活该。”
吴霞嘴角噙着笑,不说多日来,对院里的了解,单单是这种小事,也懒得掺和。
伸手从秦淮茹手中抓了一把瓜子,边嗑边看戏。
只见,易中海捏住搪瓷缸子,朝着桌面狠狠一撴,本就受伤的缸子,再次掉了不少渣。
“今天开一个紧急会议。
就在刚才,大院门口,发生了一起骇人听闻,我院人员被袭击事件。主犯罗家兄弟,罪大恶极,理应报警。但是,好在他们及时认识到错误,并以及时收手的方式悔悟。而且还主动帮忙,把受伤人员送到床上。所以呢,院里酌情开会,不予经公。不过呢,经此一事,很有必要开个会。”
说着,易中海环视一周,痛心疾首长叹一口气。
“咱们院几十号人,能放任院里人被打,可悲可叹。难道你们就不会遇到这种事,到时候没人帮忙,你们就高兴么?”
话音刚落,贾张氏阴沉着脸,从方桌旁的马扎上,噌的起身,伸手指了一圈。
“都是狗娘养的,没一点人情味,不是东西的玩意儿,眼睁睁看着我家东旭被打,我就不信你们拦不住……”
言辞不堪入耳,叽里呱啦不带停。
终于,有人忍不住了。
许富贵皱着眉,语气不善道:“贾张氏,你嘴巴放干净点,我们没有拦么?”
贾张氏一蹦三尺高,当即回怼,“放你娘的屁,你们这群人,怎么可能拦不住四个人?”
何大清悠悠一声。
“贾张氏,你忘了么?你曾经说过,你们贾家内部的事,让我们少管。”
……
眼见越吵越凶,易中海狠狠朝下一拍,本想拍桌子,结果拍到了搪瓷缸子上,水花四溅,手疼得要死,还要装作若无其事。
“行了,都闭嘴。这事儿,大伙都怎么说?就这么不了了之,还是吸取教训?”
刘海中轻咳两声,缓缓站起,“老易,什么教训,我怎么听不懂?”
贾张氏瞪着三角眼,“你说呢,都怨你们没拦住,我家东旭才被打得那么重,你们得补偿。”
阎埠贵一听,当时就急了。
“这也挨不着啊,贾东旭打罗玉英,然后被打,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贾张氏一屁股坐在地上,“老贾啊,你快上来啊,把阎埠贵这个抠门鬼带走吧,这一院子人没一个好东西啊……”
强盗逻辑,自然不会有人接受。
吃瓜群众指指点点,就差上去打人了。
易中海对于这个好队友,也是无语。
本想把院里人绑一起,然后再卖个可怜,打着看伤的由头,组织个捐款,现在这情况,还捐个屁!
刚准备说话,罗玉英楚楚可怜,梨花带雨出来,朝院里人深深一鞠躬。
“大伙,对不住,我婆婆也是心急,口不择言。这事儿都怨我,我这就收拾东西,回娘家给东旭要个说法。”
阎埠贵眼珠一转,不禁嘀咕一声,“这是回去要说法,还是变相告状?”
易中海也反应过来,“玉英,你别跟着添乱,院里给解决呢。”
罗玉英哭腔道:“怎么解决,东旭最少得躺半个月,这没了收入可怎么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