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堂。
傻柱一对三,连踢带打,不落下风,嘴巴也不停,滔滔不绝进行语言攻击。
“姥姥的,你们就是轧钢厂的蛀虫,想干什么?”
“昂?说话啊,你们这群混蛋,吃老子一拳!”
……
旁边,里三层外三层,众多职工围成一圈,均在指指点点。
也有人想上去拦架,只不过,全被张小毛,以及食堂其他帮厨挡住。
内厨。
王爱民见状,想出去帮忙,被何大清一把拽住。
“爱民,你不能去。”
王爱民双眼微瞪,疑问道:“师傅,我咋不能去,万一傻柱挨了打呢?”
“你和致远是亲戚,去了容易给他招来非议。”
说着,何大清嘴角一扯,“且不说傻柱身手还不错,他真要是挨了打,那就更有意思了。”
王爱民不明所以,也怕牵扯到林致远,无奈作罢,透过打饭窗口,焦急地往外看。
“师傅,真不用帮忙?”
“不用!”
窗外。
曾吟权站在人群最前面,侃侃而谈。
“诸位,先甭急着插手,听我一言。”
“这三个人绝对有问题,何雨柱同志打得好。”
“大家伙不妨想想,他们散布这些消息,什么目的?对组织不满,还是对政策有意见?”
……
傻柱早有计划,曾吟权却是临时起意,见缝插针。
一个打,拳拳到肉,疼得人龇牙咧嘴;
一个说,上升高度,吓得人惊悸不安。
三人有心反击,不是傻柱的对手,有心辩解,谁想说话,傻柱当即就是一拳。
在傻柱看来,张口想干嘛,难不成想还嘴?
沙包大的拳头,见过没?
围观职工一看,三人连句解释都没有,气不打一处来,立马就有人上去和傻柱抢怪。
没几分钟,傻柱被挤出战场。
“嘿,那是我的!”
傻柱大声喊了一嗓子,没人回应。
最近两天,食堂会出幺蛾子,林致远早就心知肚明。
没去食堂,而是让楚晓莹帮忙打饭。
楚晓莹呢,刚踏入食堂大门,一场三英战吕布,好戏开场。
旋即也不着急,跟着旁边的职工,有样学样,踩在凳子上,看起了热闹,甚至在关键时刻,不住地挥动小拳头,叫好喝彩。
斗殴演变成群体事件,也惊动了保卫科和厂领导。
陈忠良带着几名保卫员,火急火燎冲进来,大声吼了一嗓子,“干嘛呢,干嘛呢,都住手,都闪开。”
涌作一团,对着三人大打出脚的职工,悻悻作罢。
陈忠良往里一看,不禁愣住,主要是三人太惨了。
鼻青脸肿不足以形容,浑身都是伤口、血丝。
甚至,还有一人化身武当派传人,哎哟哟直哼唧。
出现这种事,陈忠良难辞其咎,脸色变得铁青,冷哼一声。
“谁来给我说一下情况?”
傻柱眼观鼻鼻观心,默不作声。
曾吟权一脸愤慨,站了出来。
“陈科长,这三人是反格命,宣传不当言论。”
卧槽!
这么大罪过?
大庭广众之下,这是不要命了?
陈忠良眼睛瞪得老大,心中一动,这要是坐实了,大功一件啊,还没来得及说话,参与动手,或者说动脚的人,纷纷附和。
“陈科长,对于这种人,就该拉出去批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