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别瞎想,我们三位大爷可是真心想帮忙。”
刘海中也明白了,一肚子火,狠狠拍了下桌子。
“别人我不知道,反正我就出了钱。”
阎埠贵也懵了,什么意思,合着就我是豪绅?
也不敢迟疑,急忙附和,“我也没有,文人气节我还是有的。”
也不知是谁,隐在人群,冒出一句。
“嘿,这么一说,咱们院就是鹅城么?咱们大家伙都是被宰的大鹅么?”
当即有人跟着附和。
“命苦啊,皇帝跑了,鬼子跑了,光头也跑了,没想到,咱们居然还活在旧社会啊!”
……
帽子太大,没人敢应。
易刘阎三人不知所措,众人又冷嘲暗讽。
聋老太太拿起拐杖,狠狠戳了戳地面,长叹一口气。
“都是我的错啊!”
见状,现场慢慢安静下来。
聋老太太满脸悲天悯人,缓缓开口。
“一直以来,都是我教育中海,说他工资高,又是一大爷,要多为大家着想。谁家有难,都要尽力去帮。”
说到此处,顿了顿,环视众人,“恰好呢,接连两次都是贾家的事,才闹出这个误会。中海啊!”
有人递台阶,易中海咋能不接,连忙摆出一副委屈,跟着叹道:“老太太,您说。”
聋老太太瞥了一眼旁边的木箱,满脸失望。
“既然大家都开始误会,依我看呐,你有些着相了。你有爱心,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样。”
简单一句话,不仅帮忙解了围,居然还倒打一耙。
院内众人在回味。
许富贵琢磨该怎么接。
林致远微眯着眼,审视着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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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大清面瘫脸抖了抖。
刘海中有些气不过,什么意思,说我没爱心,不能和他易中海比?
阎埠贵扶了扶眼镜,张了张嘴,最终没有开口。
易中海见状,顺着台阶,就往下走。
“成吧,今天呢,大会就开到这吧。”
说着,想起聋老太太特意看了一眼木箱,又补充道:“东旭,明新,箱子抬我家吧,钱我出了,75万。”
手往后一背,易中海故意塌着肩往家走,颇有几分心灰意冷。
这一幕,倒是让院内不少人,隐隐有了一丝愧疚。
“这事闹的,我感觉一大爷的初衷没问题!”
“可就说么,好像误会一大爷了。”
……
耳边传来墙头草的议论,林致远不禁暗暗感慨,姜还是老的辣啊!
一场大会,莫名变成闹剧,又草草了事。
贾家得了利,易中海扬了名。
反倒是许富贵,像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次日,秦淮茹特意跑了一趟银行。
存折本上,原本三千万,变成了三千块,手里的现金四百多万,也变成了四百多块。
来到轧钢厂,林致远才发现,银行居然派人进驻财务科,成为厂内兑换点。
林致远手头也有百十万,中午抽空去看了一眼,队伍太长,又折身回了办公室。
下午,林致远正在梳理红嫂大纲,得到通知,要召开紧急党委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