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远,不关你事。”
旅长悠悠长叹一口气,絮叨起来。
“《军中绿花》是一首好歌,情真意切,听的时候,忍不住回忆往事,一场场战斗,不知多少好儿郎……”
耐心听着,林致远感同身受,悬着的心,也缓缓放下。
十分钟后,眼见气氛有些冷,旅长扶了扶眼镜,笑骂一声。
“你个臭小子,倒是会抓人心。怪不得一本《阿嬷》,引得到处都是骂娘声,让人家平白掉了多少眼泪,你活该啊!”
林致远陪着笑了笑,“要论感人,还得是咱们中华儿女,我不过是把那段故事,通过文字展现给大家罢了。”
“你倒是谦虚不居功。”
夸了一句,旅长笑呵呵问道:“说吧,还有半成品么?”
林致远心中一动,总感觉被旅长借机套路了,摇了摇头,“没有。”
旅长爽朗一笑,“这个可以有。”
林致远笃定了自己的想法,更加不为所动,“这个真没有。”
接下来,又是谈天说地。
旅长话题越说越大,林致远应和声越来越少。
到最后,旅长伸手指了指,故作嗔怒:“年纪不大,装屁的深沉。”
蹭了顿饭,林致远告辞。
临出门,旅长特意凑上前,挤了挤眼,“小子,定力还是不够啊!”
说着,一摆手,哈哈大笑起来,“以后,礼拜天,没事多来陪我坐坐。”
“好嘞,陈伯,我先回家了!”
说了一声,林致远撇撇嘴,猛踩脚蹬子,一头扎进夜幕中。
骑着车,心里不住嘀咕,千防万防,还是白搭了一首歌,郁闷啊……
却说旅长。
关上院门,哼着小调,和陈夫人并肩而行,往屋内走去。
陈夫人哭笑不得,“瞧把你乐的,咋呢,又欺负致远了?”
旅长挤了挤眼,“这怎么能是欺负呢?我是越来越喜欢这小子……”
耐心听完,陈夫人翻了个白眼,“这还不叫欺负?”
“嗐,我当时是真伤感,谁知道他自己沉不住气,不打自招呢?”
旅长一摊手,“这可不赖我。”
说完,手一背,又哼了一声,“准备好了吗,士兵兄弟们……”
陈夫人嗔怒道:“你就不能换个人么?”
旅长眉梢一挑,“换谁?谁家小子见了我,不是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再说了,他们也得有才气啊!”
回到屋内。
旅长又走到雕像前,慢慢捧起,嘀咕一声,“从人民中来,到人民中去,说的真好。”
突然,心中一动,侧目,“小雅,最近几天,我想叫几个人,来家里吃饭。”
几天后。
刘海中多次邀请,王秀云终于应下,前来参加全院大会。
没有直接出面,特意晚了几分钟,再一次隐在穿堂。
方桌旁。
易中海端坐正中,心中不住嘀咕,没听说有什么事啊,老刘怎么好端端要开会?
阎埠贵扶了扶眼镜,端起茶缸喝了一口,打算只听不说。
刘海中意气风发,站起身,环视一圈。
“诸位,今天呢,之所以召开全院大会,主要是……”
情绪刚酝酿到位,却不料许富贵站起身,打断道:“他二大爷,你说事之前,能不能先让我说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