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致远似是开玩笑,“肯定能,有我在,您要是不到一百,我都丢不起人。”
“少扯淡,说得好像你是神医似的。”
旅长没多想,笑骂一声,转而憧憬道:“让你这么一说,下个世纪什么样,我还真想看看。”
说着,微微一顿,兴致盎然道:“你说那时候,咱们复兴没有?”
“那是必然。”
林致远极为肯定,嘴角微弯,极目望天。
“自古以来,咱们一直当爹,也就前些年,出了个败家娘们儿。复兴,一定,也必须。”
旅长咧着嘴,伸手示意,“继续,老子就喜欢听你吹牛逼。”
“怎么是吹呢?”
林致远眉梢一抖,语气充满自信。
“纵观全球,不管兴衰更迭,延续至今,就此一家。骨子里的傲气,容不得咱们落寞太久。”
旅长依旧面带微笑,“继续,说完一定,说说必须。”
“刚才说了啊,咱们一直当爹,不管毛熊,还是漂亮国,咱们不像欧洲四分五裂,彻底被打垮,他们可不放心。”
旅长轻敲几下扶手,出言提醒。
“漂亮国也就罢了,老大哥,你有些危言耸听了。”
林致远撇撇嘴,嗤笑一声。
“咱们拿他当兄弟,他要想让咱们当儿子,您说会怎样?”
旅长不禁一愣,几秒后,爽朗笑道:“没想到你小子还是个鹰派。”
“没办法,这可不赖我。”
林致远嘿嘿一笑,摊了摊手。
“是哪些人让我们站起来,又是哪些人1V17,打得别人不要不要的……您说,我再跪下去,还是个人么?”
旅长拿起烟嘴,塞了根烟。
林致远见状,连忙给点上。
吸了几口烟,旅长又问了句。
“继续,我想听听,你所谓的复兴,是什么样子?”
林致远目光坚定,“上桌吃饭,再没人敢大声跟咱们说话。”
……
旅长一声声“继续”,林致远强烈而又坚定,发自内心的民族自豪感,展现得淋漓尽致。
聊了将近一个小时,余晖渐逝。
旅长突然挑眉问道:“会做饭吧?”
林致远下意识点了点头,“会啊。”
旅长一挥手,示意道:“你婶子回来晚,原本计划去克浓家蹭饭。正好,你去炒俩菜,咱爷俩喝几杯,给你上上课。”
林致远自无不可,应道:“成啊。”
半个小时后,院内方桌,二人对坐开喝。
酒很普通,寻常汾酒,菜也一般,家常菜。
喝酒为了气氛,上课才是正题。
林致远说得少,听得多。
旅长举着例子,掰碎了揉烂了,极为细致,分析大局、人心、借势……
慢慢喝,慢慢聊,不知不觉间,一人半斤下肚。
下课后,林致远帮忙将院内收拾干净,这才准备离开。
旅长送到门口,拍了拍林致远肩膀。
“沉淀几年,成长几年,我送你见见世面。”
“好!”
点了点头,林致远挥手告别,“陈伯,您快回去休息吧!”
夜幕漆黑,自行车奋力向前。
次日,上午。
党委会,不温不火,争论几句。
唐文强却干了件大事,直打的所有人,包括林致远,一个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