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夫人不在,应该在屋里照顾老五。
林致远一进门,已经十岁的陈瑾,越发可爱,脆生生喊了一声,“致远哥。”
小陈治已经五岁,小短腿扑腾得老快,“致远哥,我想你。”
话音刚落,已经抱住林致远大腿。
林致远蹲下,从口袋摸出一颗奶糖,晃了晃。
“想我,还是想糖。”
小陈治眼珠一转,舔了舔嘴唇,肯定道:“想你。”
林致远眉梢一挑,故意打趣,“不想奶糖啊,那要不给姐姐吃吧?”
“别!”
小陈治立马抬手一拦,扭捏道:“我也想糖。”
“哈哈哈,拿着吧!”
林致远笑着把奶糖塞给小陈治,又给陈瑾,甚至陈建,挨个散了一颗。
旅长笑呵呵看了半天,见林致远应付完小家伙,立马装出严肃表情。
“来了就赶紧过来,老大棋艺不行,你给他支支招。”
陈非当即眼珠一瞪,“爸,您讲理么?要不是妹妹捣乱,把您那个被吃掉的车放回棋盘,您哪来的这么大攻势?”
旅长眉峰一挑,撇撇嘴,“你懂个屁,这叫支援。”
陈非无奈,又有些哭笑不得,把手里的棋子放在桌上,嘟囔一声。
“得,为了陪您好好下棋,我是一有空就看棋谱,没想到……”
林致远笑呵呵上前,“非哥,我来吧,这陪人下棋,可是门学问。你哐哐哐赢了,或者输了,哪有乐趣可言?”
旅长爽朗一笑,努嘴示意。
“老大,听见没?你要是不长进,一辈子也就是个工程师了。”
陈非苦笑一声,摇头道:“我安安分分当工程师就挺好。”
林致远和旅长重新摆棋,边下边聊。
旅长摆出当头炮,随口道:“财神爷快疯了,听说按照你说的,安排人去港岛了。”
林致远上马,感觉旅长没来由一句,应该没好事,果断没接话。
旅长挑了下眼皮,唇角上勾。
“挺沉得住气啊,不好奇么?”
林致远眼珠一转,笑道:“这等大事,事关机密,有财神爷和大佬们操心,我当然不好奇。”
旅长一怔,臭小子越来越滑了,捞起旁边专用保温杯,开盖,喝水,再盖好。
“不好奇也给你说说吧。”
林致远抬头,求饶:“陈伯,嘴下留人啊,我还想好好过个年。”
旅长不禁一乐,笑骂道:“出息吧,真要有事,躲得了初一,你还能躲得过十五?”
林致远提炮将军,挤了挤眼。
“真要有事,晚一天就能舒服一天。”
旅长沉吟片刻,也没继续,换了个话题。
“你小子是不是乌鸦嘴,白象越来越闹腾。”
林致远一愣,继而弱弱一声。
“陈伯,白象闹腾,关我什么事?我也管不了白象啊!”
“嘿,你小子,分明就是你乌鸦嘴。”
林致远当即抱屈,解释。
“陈伯,毛熊和大漂亮挑事,白象嘚瑟,我不过是根据现实分析……”
说着,反应过来,悠悠长叹。
“哎,您老直说吧,有什么小的能够效劳?”
旅长哈哈一笑,嘴角露出得意。
“初五你来一趟,有两位朋友介绍给你。到时候,不管是喝酒,还是聊天,你可得给我长长脸。”
林致远微微蹙眉,“您朋友都是大佬,我是个小辈,来的话,合适么?”
旅长十分干脆,“合适,非常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