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的后代,肯定有明智之人,失去根本,也意味着失去人心。
可是,下猛药,毒已经蔓延全身,温和调理,又需要耗费多少年?”
耗时半小时,一段小故事,看似答非所问,又像毫不相干,却令先生等人陷入沉默。
好半天,财神一针见血,直指矛盾点。
“致远,宏面对阻碍,就一定不能超过其他家么?”
林致远摊了摊手,反问道:“当然不是,可如果呢?”
先生长叹一口气,微微点头。
“是啊,如果呢,真到了那时候,别无他法,只能求变,再往后,就不是假设。”
克浓沉思片刻,悠悠一声。
“所以,致远,求变是你的答案?”
涉及大方向,在场都明白,更像是替人询问。
旅长暗暗握了握拳,生怕林致远说错话,瞪着眼睛,没好气道:“说清楚。”
先生和财神二人,眸光中也充满审视。
林致远摇了摇头,十分干脆。
“不,我更想打破如果。长达上百年,涉及几代人,让他们成为牺牲品,我做不到。”
掷地有声,感染力很强。
旅长绷紧的脸颊,渐渐缓和,撇嘴笑骂。
“臭小子,不要把自己看太重,离了你,照样能打破如果。”
林致远没去纠结,反而嘿嘿一笑。
“这只能说明,我对自己更有信心嘛。”
说完,开始嘚瑟。
“若是办成这种大事,青史留名啊。要不然,我干嘛铆足了劲赚钱,没钱一切空谈。”
话音刚落,桌上笑声连连。
先生忍不住打趣。
“你啊,明明追求高尚,被你一说,怎么就变了味?”
财神先是抿嘴,后也禁不住摇头。
“你小子,怪不得一门心思钻进钱眼里,这是想抢走我的绰号啊。”
先生轻笑一声,立马跟了句。
“你还别说,可有不少人找我诉苦,说你不是财神,更像是守财奴。”
财神眉梢一挑,啧吧着嘴,有些不服气。
“这群家伙,不当家不知柴米贵,拢共仨瓜俩枣,谁都想要,我不得仔细点么?”
“没毛病啊?”
旅长咧着嘴,哈哈大笑几声,又给搭梯子。
“以后,致远当财神,你当守财奴。一个负责赚钱,一个负责花钱。没钱就找这臭小子要,谁让他竟然敢对你的绰号图谋不轨。”
先生开怀大笑,煞有其事点着头。
“有理,正好我瞧着嘛,致远花钱不太行。”
财神挥了挥手,“拿去,赶紧拿去,赚钱哪有花钱舒服?”
克浓眼珠来回转了转,朝着林致远努了努下巴。
“来来来,新晋财神,赚了钱,别忘了你李伯伯。”
林致远顺势往上爬,瞪大眼珠,故作诧异。
“李伯伯,您先等会儿,抢云伯伯绰号,我咬咬牙也就认了,可是我不管花钱啊。”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