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自己不参与,无法从中赚到钱,楚向前心里其实还是愿意当这个中间人的。
“行,我帮你找人联系他们。”
大马忙点头,他都想好了,自己找人在澳门办个公司。
先让那家空壳公司去和楠光谈生意,自己在港岛这边的公司,再和那家空壳公司交易。
只要不是违禁品,英国佬不会在这生意上找自己麻烦。
一旦生意做大了,光是吃下港岛的一成、甚至半成的水泥市场,每年都够自己兄弟俩赚几百万。
楚向前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先给有骨气打了个电话,让他们晚上准备一桌全虎宴。
然后和大马、何祎生打了个招呼,开车出门找了个电话亭,打给钱国泰。
老钱见到他后,不由抱怨道,“向前,最近我们见面的次数有点多,我们得想个更隐秘的联络办法才行。”
楚向前想了想,点点头,“确实见的太频繁了。”
仔细一想,心里一动说道,“我在铜锣湾得了三个店面,正打算开药方和有骨气的分店。
要不,干脆你干脆过来帮我?”
钱国泰惊讶的直接站起来,“你疯了?”
楚向前却摆摆手说道,“钱叔,如果你只传递我一个人给你的情报回内地,你在药房工作的话,其实比待在新桦社港岛分社更安全。”
钱国泰仔细想想,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
分社作为半官方机构,英国佬其实一直都在盯着。
自己的名字虽然没出现在分社,但总归和一些分社的同志认知。
万一哪一环出了问题,自己的身份很可能就暴露了。
而楚向前提供的情报虽然不多,但他能为内地提供大量的外汇和物资。
重要性不言而喻。
只是这么一来,将来别说升职回天朝了,说不定下半辈子都得一直留在港岛配合楚向前。
但这对楚向前来说,钱国泰越安全,他自己也越安全。
而且钱国泰要是从外事机构跳出来,将来也能避开那场风暴。
楚向前可是记得很清楚,风暴最开始的一两年里,很多外事人员直接被招了回去。
甚至东南亚一整个地区的外事人员,一个不留的全回去了。
等上头意识到这样不行时,都是好几年后的事了。
楚向前不担心钱国泰会出卖自己,却对新派来的联络员没半点信心,更没一点信任。
钱国泰现在确实有些心动了,“要不,我在药房当个账房,顺便帮你盯着点药房的生意?”
楚向前摇摇头,“账房和掌柜的没什么区别,你越是大大方方的出现在药房,反而越没人怀疑你。”
钱国泰想了想,最后还是说道,“这事我先向上面汇报一下,等上头做决定再说。”
楚向前自然知道,这事肯定不是自己俩私下里说好,就能成。
点头的同时,说起了水泥和钢筋的事。
一听第一批水泥,大概就得7、80万港币,钱国泰的心跳都开始加速。
不说赚钱不赚钱,光是这80万的外汇,就足够内地想办法促成这生意。
更别说按照楚向前的意思,这生意一旦稳定下来,仅仅是大小马一年少说也要进口一两百万港币的水泥。
而60年内地的外汇储备也才1.05亿美元,等同于4.2亿港币,2500万英镑。
出口63.3亿,进口却又65.1亿。
也就是说,逆差1.8亿天朝币。
要是一年能仅仅是钢筋水泥就多赚一百八十万港币,就能弥补1%的逆差。
这事钱国泰毫不犹豫就答应下来,“放心,我回去就向上面汇报,而且这事交给楠光公司出面,又是正经的生意,问题不大。”
说完,钱国泰犹豫几秒问道,“向前,大马这个人会不会有问题?”
楚向前耸耸肩,“我是内地人早就不是秘密了,正在正经生意,越是瞒着藏着,反而越容易被人怀疑。
再说,我在港岛这边从没接触军事方面的事,也没在官方任职,接触不到机密情报。
还和一些鬼佬做生意做的越来越大,怀疑谁也不会怀疑到我头上。”
钱国泰这才放心下来。
楚向前接着说道,“对了,帮我进口一千箱子竹叶青药酒。”
钱国泰诧异的看着楚向前,1千箱就是1.2万瓶,暗道这小子要这么多的酒做什么?
楚向前也不解释,随手拿出几卷500港币一卷的钱,“这里是6万港币,这批酒尽快运过来。
倒时候,你把酒存在葵涌码头,存放药材的仓库,我会找人去搬走。”
之前在有骨气喝过的出口型的竹叶青药酒,酒楼老板段宏春说过,进货价就是5块钱一瓶。
一箱子12瓶,一千箱正好6万块。
而虎骨酒用的,就是这竹叶青当原料。
新手村里十几个半人高的酒坛,1.2万斤,只需要10天左右就能全做成虎骨酒。
这1.2万斤虎骨酒,应该够自己一年所需。
钱国泰想了想,还是没问楚向前问什么要这么多的酒。
接过钱,“快的话,明天就能从南广那边的仓库运过来。”
楚向前点点头,既然正事谈好了,也没其他事,就和钱国泰打了个招呼走了。
大马那边接到楚向前的电话,确定水泥生意可以做。而且第一批80万港币的水泥,会有人和他接触谈这生意。
马胖子那叫一个兴奋,一旦这生意稳定下来,光是靠水泥比其他人便宜,就能抢走不少工程。
心里不由激动起来,同时也意识到,楚向前在内地的能量,远超自己的想象。
而且想到他和葛白这些人关系那么近,既然鬼佬都不在乎楚向前的出身,那自己更不用担心和内地做生意会有大麻烦。
下午2点多,楚向前开着车,直接去了哈德尔的办公室。
一听楚向前说的是大小马的事,哈德尔不由挠挠头。
“楚,赛狗项目的事,马会那边有好几个董事都和我打过招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