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这么下去,别说建设国家了,说不定会有更多的工伤出现。”
说完姓李的眼里,居然闪现出泪花,楚向前看着就在心里暗骂这家伙是戏精。
只是楚向前没想到的是,李副厂长虽然毛病一大堆,但完成生产任务和建国国家的心,并不比其他人少。
就如同古时候的能吏一样,当官他在行,也能办实事,甚至肯为属下和普通人考虑,但这不代表他就是清官。
反倒是那些维持两袖清风人设的人,基本上至少一半是伪君子。
或者没机会捞钱。
眼看李副厂长一个40来岁的中年人,在自己面前满含热泪,楚向前心里一边骂娘,一边又想着,在红色北极熊专家撤走的紧要关口。
轧钢厂这种万人大厂确实非常重要,无奈叹息一声,暗道自己不是看在李副厂长的面子和眼泪。
而是为了天朝和普通同胞的健康着想。
但说是这么说,实际上还是看在自己去港岛之前,姓李的和轧钢厂对自己确实有所帮助的份上。
“行了,今后每个月,我找人给你们弄1万斤的鱼干,够了吧?”
李怀明狂喜不已,等于今后轧钢厂上万工人,每个月平均能吃到1斤鱼。
一下子就解决了轧钢厂,每个月三分之一,甚至一半的油水需求。
一旁的曹广林则是先吃了一惊,随后就是后悔的想扇自己一个耳光。
这可是一万斤的鱼肉,要是落到自己头上,保管下个月就能从街道主任,直接升值进入区里。
忙说道,“向前,区里管着那么多的贫困、孤寡和烈属家庭,2千斤真不够。”
楚向前顿时烦了,“顶多4千斤,再多我也没办法了。还有,要是别人知道这事,求到我头上,我又拒绝不了。
就只能从你们的份额里,分出一部分给他们。”
曹主任和李副厂长一听就知道,楚向前这是要求保密。
而且还拿每个月的份额来威胁。
曹主任看的出楚向前不耐烦,心里却想着,还好自己当初和楚向前结下不小的善缘,否则说不定刚才就会被他赶出去。
忙保证道,“放心,这事绝对就我和区里的两位领导知道。”
李副厂长则直接拿老岳父当挡箭牌。
送走心满意足的两人,楚向前坐在堂屋里,想着今后每个月7千人民币到底怎么花。
想来想去,最后只能先留着,反正很长一段时间里,天朝的物价极其稳定。
而且过两年,鱼干想卖5毛钱一斤,简直是痴心妄想。
不对,自己完全可以把这笔钱,全交给师傅宫长庆。
宫老头自己就是委托商店的鉴定师傅,给他足够的钱,保管能在京城给自己买到不少精品古董。
而且由师傅暗地里和货主直接交易,还不会引起外人的注意。
几年下来,数量会相当的客观。
同时钱流通起来,也算是帮到那些由困难的人。
这么一想,楚向前看了看手表,时间还早,立马骑着自行车往前门走。
和正想出门上班的师傅说了这是,宫长庆果然满口子答应下来。
还笑着说,只要钱到位,有的是遗老遗少愿意卖传家的宝贝。
而且和这些人交易,不用担心会被外人知道。
楚向前这才放心下来,等师傅、师叔他们去上班了,楚向前本想和师娘说说话,没想到师娘早就看穿了他的心思。
笑呵呵说自己去买点菜,还把宫二一起拉走。
楚向前嘿嘿一笑,看着脸色微红,有些坐立不安的港生,“要不,我带你出现玩?”
港生一愣,暗道在外面,自己这师兄应该不会对自己动手动脚。
而且来京城一个多月了,也确实没去过几个地方。
默默点点头,很快两人骑着自行车往后海走。
逛了一圈,楚向前直接游船说道,“我带你去划船?”
正高兴着的港生没多想就点点头,可等划船到了湖中心,楚向前就开始不停试探起来。
两人说着说着,不知不觉楚向前就搂着了港生的细腰。
要不是这小妞确实没到年龄,楚向前百分百不会放过这种好机会。
晚上在师傅家吃了饭,回到四合院时,就见爱国和爱民坐在东厢房堂屋陪着薛建国说话。
楚向前还以为是林场接下竹制品的事。
没想到出了这事外,薛建国看了看爱国和爱民,楚向前立马把他们兄弟俩赶走。
皱眉问道,“说吧,到底什么事?”
薛建国想了想后才说道,“新嘉坡和吉隆坡那两个‘汉肩’是不是你找人动手干掉的?”
楚向前一愣,暗道内地的收集消息的能力还挺厉害了。
自己回来不过4天,消息就已经传了回来。
点点头,也不多说,只是看着薛建国。
薛建国见状,不由咽了咽口水。
那两个‘汉肩’一个被利器穿透颅骨,瞬间死亡。
一个则被人不知道用什么办法,从陡坡上摔了下去,滚落过程中扭断了脖子,也是当场死亡。
因为附近有人,这才没人认为是谋杀。
最后以意外来结案。
这暗杀能力先不提,仅仅只是营造出意外伤亡的假象,已经比天朝在外面的人手厉害多了。
而且按照时间来算,一个是上午被杀,另外一个是隔天的清晨,应该是同一个人动的手。
也就是说,楚向前手里是真有精通暗杀能力的人了。
楚向前见薛建国低头沉思,不由咳嗽一声,“有话快说。”
薛建国忙收紧心神,从随身带来的公文包里,拿出张照片。
“这人叫石原键一郎,可以的话,干掉他。”
楚向前接过照片,看到上面穿着军装的中年人,心里就明白了过来。
只是一直帮人报仇,不收好处那就是傻子。
要不然,保管有越来越多的人,会找上薛学礼。
自己虽然是薛家的准孙女婿,却也没必要什么都顾着薛家。
而且好处全让薛家拿了,自己却成了打手,想想就觉得没意思。
薛建国见他皱眉不说话,还以为有难处,忙问道,“向前,是不是很难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