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只是请熟人,送上礼物,楚向前这边也没法说什么。
反而的感谢人家。
毕竟这年头交通确实不发达,相隔万里,可不是人人都和楚向前一样,私人飞机一天就到。
要是做轮船,说不定就是一个月后的事。
要是坐飞机,西贡飞港岛,也不是天天都有航班。
但只要人来了,或者礼到了。
丁老头今后过寿,或者逢年过节什么的,楚向前即便自己不去西贡,也肯定得厚礼送上。
反正一点年结礼物,对楚向前来说不算什么,免得让人说闲话。
商量妥当后,楚向前当着三人的面,把张海洋叫进来,仔细吩咐一会,目送他离开去办事。
又拿起电话打给了港岛的张天志。
虽然没具体的地址,但丁家跌打馆也不难找。
张天志只是给肥波打了个电话,没用两个小时,西贡那边就传回消息说,已经联系上了丁连山。
不过到底会不会去北边,一来宫二现在还活着,二来,丁连山到底是长辈,年纪也大了,楚向前自己都不抱希望。
反而觉得丁连山真过来,那才是麻烦。
礼下于人,不是有所求,就是丁连山自己,也想百年后葬回北方。
到时候,这老头的丧事,保管会更麻烦。
要是有求于自己,楚向前想想就能猜到,无非是全家搬回港岛。
南北越现在的局势已经开始紧张起来。
去年镁国佬就已经派遣绿色贝雷帽进入南越,不仅训练南越的士兵,还主动参与对北越的特种战。
到了今年,两边其实已经打了好几次小规模的战争。
换成是楚向前,也会想办法离开西贡。
要是仅仅只是救济一番,帮忙开个武馆什么的,楚向前作为港岛武术协会会长,只是一句话的事。
可万一今后像是狗皮膏药的缠着自己,那楚向前也不会那么好说话了。
说到底,自己可没拜宫二为师。
当然,认不认,那看楚向前自己的意思。
在宫二安葬在哪的问题上,楚向前保管会说,自己就是宫二的徒弟。
但将来有人想借机攀附上他,那就是另外一套说词了。
总之想拒绝一个人,理由和借口多的是。
等楚向前坐车,亲自送师傅和老姜去火车站,见到两个穿着绿军装、30左右的人后,张海洋忙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
楚向前忙露出笑容,主动伸手和对方握手,“谢谢,这一趟还请两位多费心。”
两个军装也笑了笑,“先生放心,来之前,上级再三叮嘱过我们,这一趟以宫老先生为主。
只有宫老先生说不清时,再由我们出面。
而且下火车后,会有当地的同志协同。”
楚向前自然放心的很,毕竟这事连首辅都知道,面前这两位虽然不是上头直接吩咐的,但看做派和气势,就知道级别应该也不低。
目送师傅四人上了火车,而且还是4张卧铺票,等火车开走,楚向前这才和张海洋回了前门四合院。
等回到家,不仅金一淌再次过来了,就连去年冬天,也给宫二看过病的王祖全、王崴父子俩,也上门来给宫二问诊。
只是金一淌和王祖全的脸色不太好。
见楚向前回来,金一淌叹息一声摇头说道,“向前,这次难办了。”
楚向前看向王祖全,见他摇头,只能压下心里的不甘,吩咐张海洋上茶。
然后吩咐他,等傻柱、爱国、爱民下班过来做饭时,做的清淡点。
楚向前坐下后,想了想,拿出装着+1的金丹的瓷瓶,交给金一淌。
“师傅,这是我用最好的药材,花了足足七万美元,自己配的10枚金丹,您看看这玩意能不能救回我师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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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一淌本来还不以为意,但听到7万美元,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
忙接过瓷瓶,一打开瓶塞,就闻到一股子浓郁的药香。
一旁的王祖全、王崴父子俩也是中医行家,王祖全甚至还是国手。
仅仅只是闻到药味,就知道这丹药肯定不凡。
至于什么7万不7万的,自然是楚向前随口胡扯。
但这么说也不是没好处,今后万一有人找自己讨要金丹,光是成本,一颗就得7千美元。
那卖你1万美元一颗,没问题吧?
就算关系好的,你总不能白嫖吧!
至少也要给药材的成本价。
要是加上炼制时,耗费的功夫,卖8千美元一枚,那都没赚钱。
金一淌研究金丹一辈子,对这丹药的药性熟悉的不得了。
而且近十年以来,他也不是没想过改进药方。
毕竟金丹本来就是金家三代人,按照宫廷旧方,不断改进而来的。
传到金一淌手里,已经是第四代了。
只是炼丹或者研究新药,那都是败家的行当。
浪费十几份金丹原材料后,金一淌也受不了这种消耗了。
近两年基本上熄了改进的心思。
当然,这和他一直没儿子,有不小的关系。
既然将来还是得传给上门女婿,金一淌只是想想就没了动力。
没想到传给楚向前了,居然还真让他弄出些名堂出来。
闻到手里瓷瓶的药香,立马意识到楚向前不是在胡扯。
满脸都是惊喜,随后就是不可思议表情的看向楚向前。
只是一旁还有王家父子在,金一淌即便满心的疑问,也不好问的太细,甚至和药材相关的问题没问。
不过听楚向前说,一味主药是天竺出产的上百年年份的药材,金一淌不由吸了一口凉气。
百年年份的人参、灵芝虽然不多,但也不稀奇。
这年头老林子还没被破坏,好东西确实不少。
可何首乌百年年份,那就真是凤毛麟角,金一淌几十年的行医生涯里,倒是见过三十年的何首乌。
可百年年份的,听都没听过。
当然,那些骗人的玩意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