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就在这里,你自己看!”我指着地上的账本和书信,冷冷地说道,“这些年来,你们二人勾结商人,私自提高税率,中饱私囊,百姓苦不堪言,你们还有何话说!”
“你…你……”赵捕头和孙主簿顿时哑口无言,脸色惨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下来。
王县令见状,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他猛地一拍惊堂木,怒喝道:“大胆鲁一鸣,你可知污蔑朝廷命官是何等罪名!”
我冷笑一声,不卑不亢地答道:“大人,下官所说句句属实,若有半句虚言,甘愿承受诬告之罪!”说罢,我从散落的文件中抽出一本账册,高举过头顶,“请大人过目,这便是赵捕头这些年来收受贿赂的记录,白纸黑字,笔笔清晰!”
赵捕头慌了,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大人明鉴啊,这都是鲁一鸣这小子栽赃陷害,下官冤枉啊!”
“冤枉?那你倒是说说,这账册上为何会有你的私章?这收受贿赂的数目,又作何解释?”我步步紧逼,字字如刀,直戳他的痛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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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捕头面如土色,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来。一旁的孙主簿也早已吓得魂飞魄散,瘫软在地,瑟瑟发抖。
王县令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他猛地一拍惊堂木,怒吼道:“够了!来人啊,将赵捕头和孙主簿给我拿下,押入大牢,听候发落!”
几名衙役一拥而上,将赵捕头和孙主簿拖了下去。大堂上顿时安静下来,只剩下王县令沉重的呼吸声。
我静静地站在那里,目光与王县令相遇,他的眼中充满了愤怒和忌惮。我知道,这场较量才刚刚开始。
“鲁一鸣,”王县令的声音低沉而危险,“你可知你今日的行为,意味着什么?”
我深吸一口气,迎着他的目光,一字一句地说道:“下官只知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今日之事,下官问心无愧!”
王县令沉默了,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挥了挥手,“退堂!”
我走出县衙,阳光刺眼,我却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轻松。我知道,我成功地迈出了第一步,但这只是一个开始,更大的挑战还在后面。我抬头望向天空,心中充满了坚定和希望,这条路,我要一步一步,踏踏实实地走下去,直到我达到我想要的高度。
走出县衙,午后的阳光洒在我身上,却没有带来一丝暖意。我知道,赵捕头和孙主簿只是两条小鱼,真正的大鱼还在后面。回到家中,李师爷已经在等着了,他捋着胡须,神情凝重,“一鸣,你这次可是捅了马蜂窝了,赵捕头和孙主簿背后的靠山,可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我给李师爷倒了杯茶,“师爷,我明白,但有些事,总要有人去做,不是吗?”
李师爷叹了口气,“你说的没错,只是这官场险恶,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啊。”他顿了顿,接着说道,“我已经打探清楚了,赵捕头和孙主簿背后的人,正是县丞周大人,此人贪得无厌,在县里只手遮天,就连县令大人也要让他三分。”
我冷笑一声,“周大人?我倒要看看,他究竟有多大的能耐!”
接下来的几天,我一边继续搜集周大人的罪证,一边暗中观察着县衙的动静。果然不出所料,赵捕头和孙主簿被抓后,他们的家人四处活动,试图通过各种手段将他们捞出来。
这天晚上,我正在书房里研究案卷,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我打开门,只见李师爷神色慌张地站在门外,“一鸣,不好了,周大人派人来了!”
我心中一紧,“他们来干什么?”
“说是要请你去赴宴,实际上……”李师爷没有再说下去,但我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我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寒光,“鸿门宴吗?也好,我倒要看看,他们究竟想耍什么花招!”